到墙上。青延毫无防备受到重击,痛得他喉咙里发出嘶声,猛烈咳了两声。
    他带来的白大褂们忙把两人分开。
    欧子洲半阖着眼看他“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是为了成为名垂千古的城主吗”
    “城主”青延揉了揉胸口缓过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笑了两声,忽然变得严肃,“我是为了人类的文明,为了全人类”
    这回轮到欧子洲笑了“原来你不仅喜欢欺骗别人,还喜欢欺骗自己。为了全人类你自己最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除了你自己,这世上还有哪个人因为你所做的事情受益了你为了达成目的连自己的好朋友都可以谋害,你觉得你还算个人吗你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你口中高尚伟大的目标,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那颗卑微敏感的虚荣心”
    有一瞬间青延眼中的怒火熊熊燃起,但是很快就熄灭了。
    他恢复平静,推了推眼镜“我没必获得你这种见识短浅者的肯定,你只要乖乖把你的花给我就行了。”
    欧子洲竖起手,展示手上的花“想要吗”
    青延“呵”了一声,一手抓住欧子洲的手腕,一手握着剪刀对准欧子洲的小白花。
    他早料到欧子洲不可能乖乖让他剪,在欧子洲试图挣脱的时候加大了钳制的力度,将欧子洲制住的同时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像是在嘲笑欧子洲毫无意义的挣扎。
    然而他没料到欧子洲的臂力竟然大得惊人,叫他没能够制住他第二次尝试,直接甩开了他钳制的那只手,还在剪刀袭来的时候从侧边一推
    青延眼睁睁地看着剪刀扎进了自己的小臂。
    “啊”剧痛让他不受控制地惨叫出声,他看着喷溅出来的鲜血,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露出恐慌,“血血”
    说着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脸上是痛苦的惊惧。
    他身后的人赶忙扶住他,连拉带拽将他拖出这间小小的囚室。
    欧子洲冷眼看着外面一群人将几乎晕厥过去的青延抬走,“咚”得一声将他独自关在门内。
    地上溅了几滴青延的血,欧子洲低头看了一眼,回到了床上。
    他应该是被关在青延实验室的某个小房间里,青延想利用他的花做研究。
    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有植化病的患儿
    那个患儿的身份也很奇怪,他是青延为了研究而动用私权留在主城区的植化者,还是
    还是那些从别院接走的健康婴儿中的一员
    欧子洲本来就对村长曾经提起的那个政策存疑,现在越想越不安。
    如果刚才的孩子是从别院被接走的婴儿,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青延的实验室里为什么会患上植化病为什么会正好被自己撞见
    如果青延真的在利用别院无辜的孩子进行某种植化病的实验,这种恶行绝对是不可饶恕的。
    但是如果这些孩子真的是实验对象,一定会有非常严格的管理才对,怎么可能这么随便地跑出来
    无论这个孩子的身份是什么,青延无疑在进行某种不能公开的人体研究。
    主城区偶尔单发的患者也难保跟青延无关。
    他看了眼手上的花。
    青延的研究需要他的花,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这次他侥幸叫青延刺伤他自己而逃过这一劫,下次青延要是像趁他睡着将他绑进城一样,趁他睡着或者仗着他们人多将他五花大绑,他就难逃一劫了。
    他绝不会成为青延的帮凶,并且一定要将青延的恶行公之于众,不再让无辜的人因为青延疯狂的实验而受害。
    欧子洲在囚室内根本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直到许久后有人给他送了饭,他才注意到门外已经是傍晚。
    给他送饭的人将餐盘推进去之后,迅速关上了门。
    然而那扇门在关上之后,又往回弹了一点。
    欧子洲紧紧地盯着那扇门,心里估摸着过去至少一小时,才起身朝门走过去。
    他将餐盘踢开,走近那扇门,看见门果然不像紧紧关上时那样跟墙面保持平整,而是凸出了一道边,他便试着抠住门的边缘将门往里拉
    门居然悄无声息地被他拉开了一道缝
    他看了眼门锁,发现门其实是带锁的,只是送饭的人没有锁上。
    他又回想起早些时候那个植化病患儿出现在他门前那一幕,嗤笑一声。
    青延喜欢拐弯抹角给人下套的坏毛病果然没变,但是这恐怕是他仅有的可以了解真相的机会了。
    在确定走廊上没有人后,他将门缝拉到正好可以侧身出去的宽度,闪身出门,然后悄悄地关上了门。
    夜晚的走廊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白色灯光昏暗地像是在跟卫星反射的自然光比谁更加含蓄。
    欧子洲大致确认了一下建筑的布局,再次确定身边无人后,悄悄没入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眼看要迎来最后的结局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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