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彻尔酒店里,文期与司文站在电梯门口。

    “文期,我好想你,”司文伸出左手想握住文期的右手,被她一躲。

    电梯正好开门,文期走上前,看着还站在电梯门外的司文蹙眉,“进不进来”

    “一个月不见,你就这样对我”司文轻笑着,靠在电梯边上,没了之前那股慵懒,整个人痞痞的。

    见他这样,文期不由得一笑,“这样才对嘛,明明是个大狼狗,非得装成小奶狗”

    “”

    司文被她一堵,耸了下肩,“我在别人面前大狼狗,在你面前小奶狗不好吗”

    文期摇头,“只要你别想我,你就是个哈巴狗都行。”

    司文被她的话气地一笑,认命地说,“我每次都说不过你。”

    话音一落,电梯门正好到达指定楼层,“你自己去放了行李,我们好快点下去找地方吃晚饭。”文期下颚微抬,用脚指了指他的行李箱,人停在房间门口。

    “你不进去”司文挑眉,侧头问。

    文期摇头,抱着臂斜睨着眼,一本正经地开口,“我、怕、你、对、我、不、轨 。”

    “呵,”司文从鼻腔里出声,刷门卡进门,“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他也没进去,开了门直接把箱子推进去,紧接着就把门关上,“走吧。”

    两人直接找了家京市菜,司文把菜单推给文期,衣袖上移,露出了手腕上的淤青。

    “又挨打了”文期接菜单的手一顿,望着司文愣住。

    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把手伸回去,衣袖掩住了伤痕,“总是会有一些擦伤。”

    司文是京市司氏集团董事长司炎的私生子,但也不算是私生子。

    司炎有过一任妻子,在六年前去世,留下两个儿子。

    司文母亲从大学时期就跟着司炎,在两年前被司炎扶正,从外边住进了司家。

    但被扶正后,司文母子的处境似乎更加艰难。

    司文母亲并非大家小姐出身,大学也是因为没钱才跟上司炎。在住进司家后,面对下人异样的眼神,前头留下的那两个儿子的刁难,其他太太的故意冷落,只知道一味忍让。

    不仅自己忍,还让司文忍。

    刚开始的时候,司文知道自己母亲确实是对不起司家前头的那位夫人,对着那两个所谓的兄长也处处忍让。

    到头来的结果就是他们以为司文是个任人殴打的懦夫,肆意辱骂和时不时的殴打成了家常便饭。

    司文母亲知道了,也只是让他尽量躲着,不曾想过要向司炎告状。

    司文也没想过向他所谓的父亲告状,直接背着他妈揍了那两兄弟一顿。

    此后,他与那两兄弟更是不容水火,明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恨不得弄死对方。

    文期第一次见司文,就是在司家举办的一次宴会上在后花园里,司文被六个人群殴,打完群架后,一个人坐在一个偏远的亭子里上药的时候。

    两个人之间溢上沉默,文期的电话铃声在口袋里响起。

    文期的目光从司文的手腕上移开,接通电话。

    “妈妈,”

    “对,我让阿姨走了,我和同学在外边吃。”

    “嗯,我记得的,我会的,”

    “再见。”

    她挂了电话,视线移向司文的脸,狐狸眼眼角微拧,“不是说了尽量躲着吗”

    司文突地一笑,狭长的丹凤眼上挑,越过桌子与文期面对面,“你这是担心我嘛”尾音上挑,似是疑问,语气却满满的都是肯定。

    “别给我岔话题,正经点,”文期把他的脸推开,脸上不复平日里的平易近人。

    他耸了下肩,躲开文期的目光,故作无所谓,“没忍住咯。”

    说得平平淡淡,也不知与那两个家伙打了多少架。

    再说下去也说不出什么结果,文期索性闭上了嘴。

    心事夹杂在一起,胸口有些发闷。

    司文望着窗外,突然开口,“我不会输的。”

    声音轻轻的,掺杂着寒意。

    却又带着笃定。

    菜端上桌,两人之间的气氛与之前的打趣明显不同。

    饭吃到一半,文期突然开口,“以后给你介绍个朋友,可能对你挺有帮助的。”

    司文抬眸,嘴角一侧微微弯起,舌尖舔了舔唇角,话里含着雀跃,“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文期“”

    还是安静地吃饭吧。

    饭后。

    “我走了,”步子还没迈出去,文期又停住,“你对憨憨的态度好一点,他胆子有点小。”

    今天卢松好像都被司文给吓怕了,她抬眸,看向他,“憨憨人很好的,多交些朋友对你又没有坏处。”

    文期曾想过很多次,如果自己当时与司文的初遇并不是那般,那她一定不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搭上这么一个痞子。

    司文挑眉,“知道了,”末尾拖着音。

    见她还看向自己,又嘟囔一句,“怎么不见你这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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