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觉得以庄四文的战斗能力,可能不太可能。
    即使庄四文完成了,也会累得半死。
    这种情况,在老首长看来,也要算输。不能叫完全完成任务。
    庄四文什么话也没说,就去跑了。
    现在不仅比约定的时间回来得要早,而且看着并没有多累。
    老首长一直是觉得庄四文是颗好苗子,却不知道这颗苗原来一直把自个儿的实力偷藏了起来。
    老首长立即把跟着庄四文出去的警卫员叫了进来,又问了问,听到庄四文居然体力这么好,这么能跑,用力“哼”了一声,抿着嘴不说话。
    庄斯东这会儿从瓶子里倒出一个药片子,把手里的安心药就伸到了老首长的眼跟前。
    老首长抿着嘴,死盯着庄斯东,那意思是“我就不吃药,看你能咋办”
    庄四文表情还是淡淡的,不过却说了四个字,
    “愿赌服输。”
    庄四文也是不说话,更没有把外面湿透的军褂子脱下来,而是站得直直地在沙发另一头。
    庄斯明把庄四文看了又看,忽然说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我咋觉得在哪见过你呀”
    一样的话,听在不同的人的耳朵里,是完全不同的。
    老首长听到庄斯明的话后,心里头还有些高兴。他以为庄斯明和他一样,对庄四文有点血缘上的感应。
    而庄斯东听了,却有点疑惑,难道庄斯明又是去做什么不该做的事,然后碰到过庄四文
    而只有庄四文心里想的是对的,上次和胡五福在一起扮厨子里,戴着大口罩,都捂得那么严实了,庄斯明居然还能有印象。
    当时庄斯明看着戴口罩的庄四文说,
    “看那站资,就知道是个当兵的。”
    曹公安随便说了两句话,就打哈哈过去了。
    当时的庄斯明完全被胡五福做的菜色吸引了,也就没有多想厨子是个当兵出身的事。
    也有可能是退伍的老兵,也有可能曾经在部队就是当厨子的。
    因为一个站姿差点露馅的庄四文,心里头对庄斯明这个人,有了另一番的看法。
    要不是因为种种巧合,上次胡五福的事,未必能成功呢。
    而庄四文是一直不说话,低着头,别人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庄斯明见自己问的话,对方压根就不理他,心里头就有些不太高兴。
    可庄斯明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看着被逼到没有余地的老首长说,
    “爷爷,我大哥让你吃药片子你就吃吧,他弄到的好药,肯定是很不容易的。”
    幸好真的是好药,但是庄斯明说的话,让人听了不太舒服。
    除了庄四文和庄斯东外,老首长根本感受不到庄斯明话里的不怀好意思。
    要是不好的药,出事了,就得庄斯东来承担了。
    而且外面警卫员都听着呢,庄斯明看着庄斯东的方向,微挑了下嘴角。
    老首长也确实觉得没什么选择了,恨恨地瞪了眼庄斯东,把全手上的药片子拿过来,塞进嘴里了。
    老首长又从庄斯东手里拿过水缸子,喝了一大口水,把安心药吃进了肚子。
    老首长吃了药了,庄斯东却把药瓶子塞进自己兜子里了。
    庄斯东看着眼里又露出火的老首长说,
    “放我这吧,我每天盯着你吃。”
    庄斯明一看都没什么事了,再一次站起身,就要离开。
    这时候却被老首长给叫住了,老首长也是看到庄四文突然想到的事。
    老首长还朝着庄斯明招了招手,
    “你来,我和你说个事。”
    庄斯明一走到跟前,老首长伸手把庄斯明的胳膊拉上了。
    老首长对庄斯明的这种发自于骨子里的疼爱,让庄四文不由地挑了挑眉。
    怪不得庄斯南都30来岁的人了,还成天为庄斯明太受宠而和老首长闹意见。
    庄四文和庄斯东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头想的都一样,老首长是要做一件让他们都不高兴的事了。
    这时,就见老首长拉着庄斯明的胳膊说,
    “你大伯要认个干儿子,你和你爸妈说一声。你大伯一直在前线,都没有通知任何人。”
    庄斯明听了老首长的话后,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他就在老首长的注视下扯出点了笑容,
    “我大伯不缺儿子吧”
    是呀,庄家大伯庄志仁有俩儿子呢,可是没个儿子能继承他的战斗天赋的。
    听到庄斯明的话后,老首长直接叹了口气,眼皮子垂了下来,
    “那俩个快别提了,连一丝丝像你大伯的地方都没有。”
    老首长又转头看着庄斯明说,
    “就你吧,不管是从长相还是性格,一看就是你爸妈的种。可再想想你大伯那俩个儿子,一点也没被遗传到你大伯的一点能耐。”
    庄斯明这会儿才算是真心地笑了起来,
    “爷爷,我告诉我爸妈,让他们联系我大伯。”
    庄斯明都没有一点兴趣到,连位置都没有问。而且庄斯明还以为庄家大伯认干儿子是在京都的。
    老首长看了看腕上的表,实在是太晚了,就让他们都回去睡觉。
    庄斯东出门时,从桌上的本子上扯下一小块纸,包了一个安心药的药片子,递给了门外的一个警卫员,
    “明天一早放在老首长的粥里,这是治心脏的药,大夫让他一定要吃的。”
    今天老首长因为不想吃药片子,闹到现在都没睡成,警卫员也明白老首长现在吃个药特别难。
    不过警卫员还是和庄斯东说,
    “明天把粥给首长的时候,一定得告诉老首长的。”
    庄斯东点点头,很明白,但是他只是让警卫员盯着老首长把药吃下去,而不是悄悄地吐了。
    庄四文走在庄斯东的后面,他们一起出了老首长的办公室,要回到各自休息的地方。
    可庄斯明走在前面却停下了脚步,把庄四文看了又看,又再问了一遍,
    “我们真的没见过么”
    庄四文淡淡地说,
    “见过,在首长的办公室。”
    庄斯明觉得自己被敷衍了,但是他只是看庄四文眼熟,却想不起来。
    而庄斯东在旁边却说,
    “小明,大伯那头你之前联系过了么”
    庄斯明耸耸肩膀,就像没听到庄斯东问的话,立即就快速地走了。
    庄斯东看着庄斯明的背影慢慢地说,
    “大伯到镇上的事,老爷子没告诉他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庄四文立即也就明白了,不由地感慨了一句,
    “如果把这一家子正在慢慢失宠的事,告诉庄斯南,他会不会高兴得发疯了。”
    庄斯东和庄斯南就像不和庄家老二一家似的,老爷子看在眼里,却没丝毫办法。
    时间过得太快了,等老爷子发现这些问题的时候,庄斯东孩子都能拉着老首长去一起打酱油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首长在怨念中,吃着粥的同时把药片子也一起吃下去了。
    同一时间庄斯南去接庄家大伯的小车车,也慢慢地滑进了胡家的院子。
    胡三哥把院门又上了,胡二哥是正弄早饭呢,早上吃粥和咸菜。
    而庄斯南一下车就跑到厨房那头,大声地喊着,
    “快点给我先来一碗,饿死我了。”
    胡二哥听了后,不由地说了句,“庄斯南,你的肚子上面有个窟窿吗”
    庄斯南立即就夸自己消化好,不只能吃而且长不胖。
    胡五福也是听到院里的动静,尤其是庄斯南大声嚷嚷的声音,立即就醒了。
    胡五福穿上衣服到了外面,才发觉天其实还没全亮呢。
    不由叹服他们这些当兵的,每个人身上都跟挂了个时钟似的。
    胡五福顶着乱糟糟地头发晃到了前院,直奔着厨房过去了,别的都没注意到。
    也就是完全无视了坐在桌子旁的庄大伯,而胡五福是眯着眼左摇右晃地到了厨房门口。
    庄家大伯这会儿也放下了手里的茶缸子,吃惊地看着胡五福,就像梦游似的。
    胡五福这会儿两眼无神,一看就是没睡醒,她到了厨房门口时,人也靠在了门框上,声音还发着飘,
    “庄斯南呀,你爸妈要来了。”
    “什么他们来做什么”
    庄斯南立即就从厨房跳到了外面,情绪有些激动。
    胡五福想了想,又再重新说了一下,
    “噢,曹公安说他们要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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