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年心中忐忑不安。又提起一壶酒,喝了起来。
不一会,老板拉着一人进了店。
“打劫啊绑架啊”被老板拽着的白袍叫道,手中的白番胡乱挥舞着。
“别喊啦,”老板无奈道,“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额,”白袍抓紧了衣衫,眼泪汪汪道“大爷,你行行好吧。我就是一搓衣板,满足不了你的”
“噗”苏景年又是将酒水喷了出来。
“搓衣板”老板震惊,细细地打量起这小乞丐来。
“你是搓衣板”老板困惑。
白袍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回道“对啊我就是个搓衣板”
老板闻言大惊。瞪大双眼叫道“死物成精了搓衣板精”
“咳咳咳,”苏景年实在是没眼再看下去了。说道“老板没酒了。”
“哦哦哦。”老板惊恐的看了看白袍,往柜台去给苏景年取酒。
“神经病”白袍嘀咕道,整理整理衣衫,转身要走。
“请留步,”苏景年上前将白袍拦住,抬手请她坐下。“是在下有事情请教。”
白袍倒不见外,一屁股坐了下来,将手中白番架在桌上。
“找我干什么”
两个简体汉字,歪歪斜斜地写在白番上。“算命。”
苏景年暗笑。
问道“先生可会算命”
白袍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回道“只会看性格和姻缘。”
苏景年略作沉思,便说“那便算姻缘。”
将自己与莫若离的生辰八字报了去。
白袍皱眉,掐起指肚,算了起来。
“嘶,”转转眼珠,煞有介事道“好姻缘”
“哦”苏景年来了兴致。
“这巨蟹座和双鱼座呀”
“”苏景年眼角微抽。
白袍喋喋不休,足足讲了半个小时巨蟹座与双鱼座是多么多么的般配云云。
苏景年叹口气,说道“再契合,又如何。”
白袍皱眉,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互相喜欢对方”
“算是吧”苏景年回道。提起酒壶喝了起来。
“那纠结个毛线啊”白袍不解。“该结婚结婚,该生娃生娃啊。”
苏景年摇头,失落道“看不清,猜不透;找不到,走不了。”
“啊”白袍被绕的五迷三道,嫌弃道“古人就是麻烦,有人话不说,非要文绉绉的”
“确是。”苏景年若有所思,附和道。
“苏公子。”
一袭紫衣翩然走进酒肆。
霎时吸引了全屋视线。
“未央姑娘。”你可算是来了。苏景年回道。
白袍推了推眼镜,猛咽了口口水。
“美女啊”痴痴地打量起未央来。
面对白袍毫无掩饰的目光,未央有些不自在。
“请坐。”苏景年请到。
未央颔首,在苏景年身旁坐了下来。
苏景年继续饮酒,面上红晕更盛。
笑着问道“不知未央姑娘找我,有何事情”
“”未央不知如何开口,欲语还休。
“咕噜”白袍的肚子叫了起来。
“恩哼,老板来碗阳春面”面上羞愧,言语却不落下风。
老板上了面,白袍就头不抬眼不睁地吃了起来。
苏景年看了眼白袍,摇头轻笑。
转向未央问道“姑娘如若当苏某是朋友,便不要有甚么顾虑。但说无妨。”
未央抿唇,略作踌躇,说“主儿让我来探消息。”
“呵呵,”苏景年笑说“姑娘请问。”
“你不恼我”未央惊诧。
“不恼,”苏景年笑意愈发的深了,“就算是姑娘不来找我,我也是要去找姑娘的。”
“找我”未央的心慌乱起来。
“对,找你。”苏景年坏笑。
眼中本就因着醉酒有着一丝迷离,配上邪魅的坏笑,更显颓废。
未央只觉得自己的脸着了火,不敢再去看苏景年。
苏景年继续道“也是时候,该见见里家了。”
未央慌忙抬头,说“你要见主儿”
“是,”苏景年颔首,“也是你的主儿,要见我。否则不会让老七和你先后来探我,这样更好。省去了许多周折呢。”
未央困惑,主儿要见苏景年苏景年也要见主儿
“姑娘只需给里家捎去两句话便可。”
苏景年伸出食指,说“第一句,细作在我手上。”伸出中指,又道“第二句,景年只欲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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