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看到她手背上的壮骨膏, 按住她的手没让再拧,立即回头朝着楼上叫时柏年,“哥,快来, 你老婆扭不开瓶盖”
    虽然时柏年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 但任臻这会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正觉得羞耻, 听到季安安喊人更是急了, 捂住她的嘴,急了,“我不喝了”
    季安安扭着腰撞了下她,小孩满脸八卦因子跳动,还对她挑了下眉, 一副看破的样子, “哎呦,害什么羞, 你手伤着, 就该使唤我哥伺候你。”
    任臻掐了下她的腰, 季安安有痒痒肉,差点没跳起来,“诶, 嫂子, 你是什么工作啊”
    任臻稍稍想了下, “我不上班, 算是半个石匠,在家工作。”
    “自由职业听起来好爽”
    “不太爽,有单子了就接,没单子就吃土。”
    “怕什么,找我哥啊,他有钱。”季安安笃定地说,“我哥这么宠你,你跟他撒个娇,还当什么石匠,做富太天天跟人打麻将”
    “”宠个毛线。
    “以前还以为我哥那没交过女朋友的性会孤独终老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结婚了。”
    任臻缓缓笑了,“没交过女朋友你对他还是了解太少。”怎么可能没有。
    “事实就是这样啊嫂子我不骗你,我哥从小到大连女孩手都没摸过,记得有一次听奶奶讲,高中他把送情书的女孩都给说哭了。”
    任臻微微瞠目,“还有这样的事”
    “听说我哥拿到情书的第一时间就用了好一会教育人家早恋的危害,甚至还嫌弃对方成绩不好,缺点太多,没有吸引他的地方。”
    任臻想笑,但忍住了,“好过分,他直男啊”
    “奶奶说从那以后没人再敢给他送情书了。”
    “太搞笑了。”任臻眉眼渐渐展开。
    时柏年从楼上下来,眼睛望过去,“你们聊什么呢”
    任臻回头,身旁的季安安起来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拎到手里感觉东西很沉,她脸上挂笑,要打开被时柏年拦了下,“回去再看。”
    “这么神秘”
    时柏年不再搭理她看向任臻,“我叫了外卖,一会就到。”
    季安安皱了皱眉,“我来你家做客,你不做饭招待招待我”
    “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饭了”
    “”
    吃饭的时候任臻才知道,季安安看着是小带点,但今年都高三了,明年参加高考。
    “今天周六,你怎么没在学校”任臻问道。
    坐在她身旁的时柏年听到她问,顺嘴接了话,“她是学渣,去不去都无所谓。”
    学渣本渣听到这话在餐桌下踢了他一脚,脸上有些臊了,“哥,你嘴怎么这么毒呢,我不要面子的吗”
    桌上有一道鲫鱼,时柏年拿小勺挖出鱼眼,动作很流畅自然地放进任臻的小碗里,接她话“你哪有面子,上次替你开家长会,听你班主任说你数学考了”
    说到一半,时柏年突然止住,觉得还是要给小姑娘留些面子,“吃饭。”
    任臻没动,盯着碗里的鱼眼珠子,她莫名,问身边人,“你把垃圾往我碗里撂”
    时柏年夹菜的手一顿,季安安的视线望过去,噗呲一声笑了,“嫂子你没听说吃鱼眼能明目吗我哥是关心你呢,你试试看,鱼眼可香了。”
    “是吗”筷子夹起那只鱼眼,任臻细细打量了一下,不太敢下嘴。
    时柏年轻声提醒“除了瞳孔是硬的不能吃,其他都可以吃,试试,是挺香的。”说着,他又把另一只鱼眼挖出来放到她碗里。
    季安安感觉自己被强行喂了口狗粮,她手臂起鸡皮疙瘩,抬手搓了搓,“哥你偏心”
    时柏年嫌她嘴碎,懒得搭理她,“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季安安被他一噎,抬眼无意瞥见时柏年下嘴唇上有一块黑痂,她脱口而出,“呦,哥你嘴皮子都起疮了,怪不得火气这么大,少吃点肉啊。”说着,她抢先夹走时柏年面前的甲鱼裙边。
    时柏年蹙了蹙眉,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唇瓣,他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解释说“不是上火,你嫂子咬破的。”
    “咳咳”任臻喉中一哽,嘴里的汤汁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她捂住嘴,迅速抽了张纸巾捂住,“咳咳咳,咳咳咳咳”
    对面的季安安被她这阵仗吓了一大跳,“嫂子别激动”
    时柏年瞪了她一眼,“就因为你话多,赶紧去拿条湿毛巾来。”
    “是,遵命,我的哥。”季安安觉得她哥自从有了这嫂子连性都变了,现在动不动就要怼怼自己,这是结了婚有底气了
    季安安起身,任臻擤了鼻子,抬起涨的通红的脸,狠狠瞪着时柏年,“谁让你胡说的”
    时柏年看着她有点想笑,但终究是没敢,他强忍住,无辜地看着她“我记起来那晚的事了,所以实话实说。”
    任臻直接一脚踢过去,“你当时怎么没记起来”
    时柏年的小腿干骨一痛,他脸上的表情皱了皱,立即道歉,“是我错了。”
    任臻扔下纸巾,别开脸不愿搭理他了。
    “别生气。”他在一侧低声诱哄。
    见她不回应,他渐渐有些委屈了,“那晚是因为我喝多,强吻你是情难自禁。”
    “你闭嘴”任臻余光看到季安安从洗手间出来,她脸色憋的涨红,着急出声打断他的话,。
    时柏年只当没听见,只顾自地说,“你要不愿意,亲回来就好了。”
    “咳咳咳”季安安被嘴里的口水着实呛了一口,她咳嗽的动静不小,引的那两人同时回头看过来,她的目光闪躲,猛地捂住嘴巴转身往洗手间冲,还不忘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把“我什么都没听见。”
    天,为什么要让她这个单身狗听到这样的虎狼之词,太刺激了
    任臻把腿上的餐巾布扔在桌上,起身,那晚的难堪让她想赶紧消失在这里,“我不吃了”
    一想起那一晚,她就隐约能闻到那一夜他喷在她耳边浓郁的酒气,撬开她双唇侵略压覆的舌,单薄的衬衫,性感的喉结。
    还有她冲破理智用力咬下那薄唇时铁锈的气味。
    任臻忘不了他喊完痛,顶着猩红的薄唇,结实的双臂圈住她腰时委屈地叫的那一声老婆。
    这个人,一旦染上他,是要完蛋的节奏。
    她有点慌了,转身的时候开始同手同脚,时柏年不想放她走,伸手一把圈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任臻腰一折撞进他的怀里。
    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他们一高一矮,四目相对,她的后腰上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甚至有些烫人,气氛忽然变得有些不对。
    一通电话,打断了两人脑子里所有的黄色颜料,也及时阻止了某种冲动的企图心。
    听到是她的手机铃声,任臻睫毛微颤,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转身抓起手机,发现是警局的号码。
    时柏年突然按住她的手腕,任臻诧异抬头,看到他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唇瓣,她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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