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开始一点点的麻痹。
谢西泽微笑“轻便”
“藕藕”
鼻翼颤动,呼哧呼哧出着粗气。
马总捂住脖子,身子摇晃,几欲摔倒,惊恐的看着谢西泽。
他张口试图喊人,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非常沙哑的声音,升到就仿佛是水管似得,被堵住了水流不出来
“泥泥”只能发出很微弱的声音来
谢西泽走近,摇摇头“我始终认为,不会说话的人,要什么舌头呢”
“唔唔唔”
谢西泽脸上情绪很淡,仿佛是在跟人随便聊天,他问“方才哪只手碰的她”
马总吓得两只手都背到伸手
谢西泽“两只啊”
马总连连摇头,没有,都没有
谢西泽从口袋里摸出一双医用手套,不紧不慢的戴上“你怎么偏偏手贱去碰不该碰的,这让我真的很不高兴”
“呜呜”不是说他妈不认识吗
谢西泽“我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
他戴好手套,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生气的男人口不对心吗”
“呜呜”我特么怎么知道你生气
谢西泽“现在知道了”
他走近,马总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蹬地努力后退
谢西泽举高临夏看着他,温和道“放心,会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