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没有看到,这、这不能证明王学柱是不是凶手啊。”苏王氏道。 宋宁看着她,没有说话。 苏王氏说的没有错,她说谎和王学柱是不是凶手并非因果关系。证明苏王氏说谎最先改变的是,这个案子不再只是王学柱一个嫌疑人,仅此而已。 王姚氏脱了鞋子冷不丁砸过来,正中苏王氏的脸“你这个婊子,黑心肝的婊子” 她气疯了,和五年前得知儿子是凶手一样既心痛又疯癫。 她不但想骂苏王氏,甚至想杀了她。 “学柱不可能是凶手,我说过无数遍,他那天就要跟着钱先生去读书了,他怎么可能突然杀人” “婊子,你们一家人都是,呸” 五年了,她的儿子没有了,她被人骂了五年,却换来苏王氏这样的一句话,她不想活了,想和苏家一家人同归于尽。 “枉我还心疼你们,想着你们已经死了一个青娘,再将苏青娘外面有人的事传出去,你家也很惨我若知道,你为了掩盖丑事,拉我儿子遮羞,我早就半夜一把火烧死你们全家了。” “呸,臭婊子” 苏王氏捂着脸,面色坚毅,显然是在忍耐王姚氏,既然是忍耐就表示她不认为自己有错,此事也不过是委曲求全 “不要说了,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宋宁对王姚氏道。 王姚氏从凳子上滑跪在地上,磕头道“求大人给我儿做主,民妇当牛做马报答大人” “以后再说,你先起来吧。”宋宁让阑风安抚王姚氏,视线落在苏力夫妻身上,“关于此案,本官要重新查证,王学柱作为嫌疑人之一,会认真再查,但现在,我们还需要知道另外一个嫌疑人,那几天苏青娘去干什么了,她和谁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做假证、捏造事实的事情也后面再讨论,先说这个人,你们有什么线索” 苏力摇头,苏王氏道“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当时当时也不会让她把孩子堕胎了,无论如何都要将她嫁了。” “线索,”苏王氏看向苏力,“那、那个和桌子一对的簪子,算不算” 苏力道“你去拿来。” 苏王氏看向宋宁,宋宁颔首,让秋纷纷陪着她去房间里找。 “关于那个人,她还说过什么”宋宁问苏力。 苏力摇头“她鲜少和我说这些事,这孩子长大以后,什么事都藏在心中不和我们说的。” “我、我知道。”隔着一道墙的西厢房,苏芸娘喊道,“姐姐和我说过一句话,我记得” 门打开,苏芸娘跑进来,她紧张地站在门口,童真的脸上露着惶恐。 宋宁示意她说。 “姐姐有一次捧着她的手镯,喊文公子” 苏力道“文公子她还说什么了” 苏力也是第一次听到“你怎么不早点说” “我当时注意,你们刚才说我才想起来。” 宋宁示意她继续。 “姐姐说文公子人很好,他不来找她肯定是出事了,他也有可能在认真的读书,高中以后会回来找她的。” “姐姐还说,文公子家很大,还有马车,文公子每次都穿着一件竹叶青的长袍,拿着扇子,他还会弹古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在弹古琴。” 苏力急迫地问道“她没说他全名吗” 苏芸娘摇头。 “可说了他们第一次在哪里见的”宋宁问道。 苏芸娘点头“说在竹林里,她采竹笋呢,然后林子里忽然响起来了琴声,她走过去查看究竟,就看到林子里雾气弥漫一个男人坐在正中间、,弹着琴,像神仙一样” “这个蠢丫头”苏力骂道。 宋宁几乎能想到,第一次见面他们的聊天内容。如果对方再俊美一些,莫说一个十七岁的苏青娘,一百个都能沦陷。 “还有吗可曾说过对方的身世,更确切的姓名”宋宁问道。 苏芸娘摇头“其他的没有了,也、有可能有,但我不记得了。” “芸娘,你再想想。”苏王氏从房间里出来,问道。 苏芸娘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苏王氏叹了口气,将一个手帕包着的银簪子递给宋宁“大人您看,就是这个簪子” “这个簪子,手工不错啊。”宋宁递给赵熠。 赵熠翻来覆去看了两遍,颔首道“这个手工在民间确实还不错,雕花的手法应该是有代表性的,可以循着线索查一查。”他说着微顿问王捕头,“有没有大银器铺子” 王捕头早就懵了,听赵熠说他才反应,点头道“有有,洛阳有两家很大的银楼,小人可以去查。” 赵熠颔首。 “别的没有了”宋宁问苏王氏。 苏王氏和苏力都摇了摇头。 宋宁问道“苏青娘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就没有为他做一件衣服、鞋袜没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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