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及看了一眼过道,路华浓这次拿出了血本啊,人真多。 “我左边,你右边。” 江醒言简意赅“成。” 两人走出去,直接开打。 路华浓的人立马用对讲机求援通知“三楼有情况,三楼有情况。” 把守的人就都去三楼了。 戎黎说的,找人的同时,要先调虎离山。 然后 当然是偷梁换柱咯。 人都去了三楼,关着“徐檀兮”的笼子在四楼,傅潮生把笼子上的布拉下来。 “果然。”徐檀兮不在这里。 笼子里是只猫。 哦,路华浓要狸猫换太子啊,怪不得人都去三楼了,四楼这边的守卫很松。 不过,松就对了,正中下怀。 何冀北在门口断后,催促说“没时间了,快把东西放进去。” “哦。” 傅潮生撬了锁,把猫偷出来,把准备好的东西放进去。 第八件拍品的时候,路华浓接到电话了“路姐,果然有人来截太子。” 太子代指徐檀兮。 笼子里是猫,太子在另外的地方。 路华浓问“谁” 电话那边汇报说“程及和江梨亭。” 顶级的两位跑腿人都请来了,大手笔啊。 路华浓预料到了,她侧头看了看戎黎,同身边的男伴耳语了一句“戎黎啊戎黎,就知道他不会老实。” 戎黎也接到了电话,是程及打来的“笼子里假的,房间里也是假的。” 路华浓根本没打算拍卖徐檀兮,笼子里放了只猫,她预判到了戎黎会去截人,所以又设了个幌子,酒店房间里还有一个假的徐檀兮。 程及把假徐檀兮嘴上的胶布撕掉“人在哪” 假徐檀兮用力摇头,一副害怕得不得了的样子“我、我是被抓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徐檀兮在哪路华浓还想干什么到底是谁中了谁的计呢 三点四十,最后一件拍品抬上来了,是一个罩了黑布的笼子。 陈渊拿着话筒说“最后这件有点特别,可能价值连城,也可能一文不值。”他卖了个关子,“规则是等竞拍成功之后,再公开拍品。” 这样的拍卖规则还是头一回见。 底下有人问了“竞拍价是多少” 陈渊说“一块钱。” 有意思。 大家兴致都被勾出来了,一双双眼睛全部盯着那个笼子,在猜测里面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呢还是一文不值的废品呢 拍槌敲了一下,陈渊说“开始竞拍。” 有人叫价“一万。” 又有人叫价“五万。” “十万。” “十五万。” “” 陆陆续续有人举牌子,大家都兴致勃勃,花钱买个开心也都愿意。 有人举牌“五十五万。” 官鹤山举牌了“一百万。” 戎黎举牌,是今晚第一次举牌“五百万。” 草一株植物 吓退了一堆凑热闹的富商们,价开这么高,这还玩个屁啊。 众人都歇了心思。 官鹤山没有,大家都知道,他最喜欢跟戎黎对着干,他举牌“六百万。” 戎黎声音淡淡的“一千万。” 草泥马一只动物 官鹤山翻了个白眼“一千一百万。” “两千万。” 一万头草泥马成群结队的动物 官鹤山深呼吸,在想要不要继续放血。 早上,路华浓那个婆娘打电话给他,问他想不想分戎黎的一杯羹。 路华浓是这样说的“笼子里是戎黎的老婆,你尽管抬价,越高越好,事后交易金额我分你一半。” 听着像天上掉馅饼。 官鹤山不喜欢用脑,虽然不聪明,但还没没蠢到极点“要是戎黎到最后不要老婆了呢我岂不是要倒贴钱” “怎么可能不要。”路华浓循循善诱,“四爷你想想,戎黎好不容易假死隐退了,为了他老婆他可是回来了,多少人想要他性命,如果不是在乎那个女人,他会愿意前功尽弃吗” 有道理。 官鹤山还是犹豫“万一戎黎就是不想花钱呢他那个强盗,更喜欢白抢。” 万一戎黎不拍,他岂不是又要被这婆娘坑一笔 路华浓说“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四爷你把徐檀兮拍下来了,还怕拿捏不了戎黎吗那可是他的死穴。” 也是,到时候让戎黎跪着唱征服 这么一想,官鹤山决定继续拍, 他举牌“两千五百万。” 戎黎说“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 “五千万。” 一个老婆而已,值这么多 五千万可以买多少女人,官鹤山咬咬牙“五千五百万。” 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都一个想法戎六爷和官四爷都疯了,再价值连城的宝贝,也不至于花五千万,何况笼子里还有可能只是一件废品,玩玩兴趣还可以,这么一掷千金就失策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没人举牌,官鹤山立马扭头去看戎黎快举啊,你丫的 好戏要开始了,戎黎把领带扯下来,打架的时候不要带领带,容易被敌人勒住喉咙。 他把领带扔在何冀北坐过的椅子上“恭喜官四爷,东西归你了。” 官鹤山“” 真不要老婆了就很突然。 陈渊问还有没有人竞拍,没人应答,开玩笑,五千五百万啊,可不是小数目。 陈渊用拍槌敲了三声“咚咚咚”敲完后,“成交。” 官鹤山的眼皮开始狂跳,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扭头看路华浓那个婆娘,那个婆娘在笑,他又扭头看戎黎,戎黎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官鹤山顿时有种被坑了的感觉,还是被两人混合双坑。 陈渊放下拍槌,去把黑布拉下来,所有目光紧紧盯着布下面的笼子。 ------题外话------ 顾求票为我锡北国际戎六爷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