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哦。” 江醒笑着继续,心里想着,她这么蠢,一定要保护好啊,外面的骗子那么多。 直到化妆师来给洪端端补妆,她才懊恼地踢了桌子。 好烦,他又把她的口红弄花了 开拍之前,江醒去跟祁栽阳打招呼“祁导,改一下戏,我来主导。” 这场戏原本是洪端端主导。 祁栽阳不太想改“改戏了还有那个意思吗” 江醒把军帽戴上,摸了摸腰间的枪“放心,我能演出你要的意思。” 很自信,甚至有点狂妄。 但江醒他有资本,他是老天追着给饭吃的演员。 祁栽阳同意了改戏,但他有个条件“给我签几张签名照。” 任玲花女士是江醒的奶奶粉。 江醒说要多少都可以,见面都可以。 见面 想见家长啊,没门祁栽阳给了个白眼“赶紧去准备” 洪端端很紧张,她第一次拍这种戏。 江醒把她带到她待会儿应该站的位置,摸了摸她梳得很漂亮的发髻“等会儿你就亲我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剩下的我来。” 她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身上穿的是旗袍,是她整部戏中颜色最张扬艳丽的一套戏服,连耳坠都是大胆明丽的红色。 她点头“嗯。”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江醒凑近,低声问她“想几遍过” 她怯怯地、不好意思地说“一遍。” 江醒笑了笑,语气宠溺“好,江哥哥带你一遍过。” 这是来自影帝的自信。 镜头、演员准备就绪。 祁栽阳喊“action” 洪端端演的是一位艳丽貌美的舞女。 江醒演隐忍负重的军官。 “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舞女上前两步,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抬起,落在了军官的腰上,指尖似有若无地撩拨,“南坊那么多男人想要我,你不想吗” “裴小姐,”他抓住她的手,从身上拿开,“请自重。” “自重” 她嫣然一笑,拉住他的领带,踮起脚,把唇贴上去。 他睁着眼,目光里有一瞬的慌乱,手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之后,伸手搂住她,重重吻下去。 他自始至终都睁着眼,犹豫、决然、挣扎、还有沉沦,各种情绪全部在眼神里。 军官爱过舞女,但他选择了国家。 这一场戏,江醒用一个眼神,把这条隐晦的感情线演出来了。 影帝就是影帝,很会抓心,祁栽阳很满意“ok,过” 洪端端腿一软。 江醒把她捞回去,让她靠着自己“洪端端,答应我件事呗。” 她还在戏里,目光迷离“嗯” 江醒用指腹擦去她唇角花掉的口红“不要跟别人演吻戏。” 她哼哼。 她本来就没跟别人演过啊。 江醒的后半句是“你驾驭不了,演技太差。” “”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 洪端端一把推开他,超生气“江醒,你讨厌” 她重重哼了声,跑掉了。 江醒笑得十分开怀。 助理小左过来送水,十分不解“江哥,你干嘛要捉弄端端。”您老人家不是喜欢她吗 江醒唇上还有她的口红,他舔了一下,完全不介意“因为她超可爱。” 小左“” 您老变态 徐檀兮和黄文珊约了下午两点半,现在是一点三十六分。 孟满慈把戎黎叫到病房外面“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戎黎说“您问。” 孟满慈有点不好开口,支吾了一番才问“你和杳杳办婚礼了吗” 似乎商量好了一样,他们都开始喊徐檀兮杳杳。 戎黎最近的穿衣风格都乖了很多,身上的野性收敛得差不多了,连帽的灰色外套让他看上去像个刚出校门的学生“没有,只领了证。” 孟满慈斟酌了一下“那以后会补办吗” “会。” 孟满慈眼神明显亮了一下“那我得开始准备了。”她问戎黎,“你们老家那边结婚要打几床被子” 戎黎表情茫然。 孟满慈笑了笑“以前杳杳妈妈结婚,我给她打了八床。” 还有二十八双拖鞋。 这些都是要娘家准备的,一般都是手工做,得提前开始张罗。 这是芳林县的风俗,洪家老家就在芳林县。 孟满慈想着年轻一辈可能不知道这些,嘱咐戎黎“你回头问问你那边的长辈,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风俗。” 戎黎难得表情有点懵“哦。” 谈完,孟满慈回病房,看了一眼还在假装看报纸的老头子。 “杳杳,我们回去了。” 徐檀兮待会儿要去心理医生那里,手背上的针已经取掉了,她起身去帮孟满慈收拾饭盒。 孟满慈摆手,不让她碰“我来收,你去坐着。” 徐檀兮去找了袋子,把柜子上的半串香蕉装上,是昨天秦昭里买来的,果肉很软,洪正则喜欢吃。 她装好递给孟满慈。 孟满慈没有推辞,笑着接了“下次想吃什么菜,你就发微信给我。” “好。” 孟满慈拎上香蕉和饭盒“老洪,走了。” 洪正则把报纸折起来,放回外套的口袋里,走过去,把老伴手里的香蕉接过去自己拿着。 两位都七十多了,走路慢,背有些驼。 徐檀兮跟着出了病房。 他们摆手,让她别送。 她颔首,轻声喊道“外公,外婆,”她欠身行礼,“慢走。” ------题外话------ 原谅我放荡不羁又风流江哥哥,顾仙女来了,快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