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建秋不讲道理的蒙着眼睛,用匕首乱扎,是个人心里都会发毛,更别说东哥这种人只是个劫匪而已。“最后个同伙叫托尼肖,就是曼谷唐人街警署的高级警员”。一旦开始说了,东哥也不再有保留。他算是看明白了,苏建秋这家伙为了女儿,别说警察的工作了,就连杀人和命他都不在乎。对他们这些为了钱而打劫的人来说,这种狠人才叫真正的狠人,大不了进去蹲十几年,反正泰国又没死刑。“托尼肖找我们说,曼谷一个叫闫先生的有钱佬,仗着知己势力大,名下金店的装修和安保居然全是十几、二十来年前的,我们进入金店后,很容易就拿走了110公斤的黄金,接着就把黄金藏在颂帕的作坊里,等着风声过去”。“给他打电话”,苏建秋从倒在地上的零碎里,找到个手机放在东哥面前。东哥看着自己小兄弟边的匕首,就算想不打都不可能了。二十来分钟后,阴阳的手下抓着个被蒙住眼睛,鼻青脸肿的家伙走进了小巷,跪在东哥三个身边。“我只想找到唐仁没杀人的证据,至于你们打劫黄金的事,我们可以当不知道”。从自己被大刘和另一个保镖三拳两脚的就制服,到现在看到东哥三人跪在地上,再看着阴阳这些人,居然大白天的曼谷端着416这种长枪,他就知道自己撞上铁板了。不管是悍匪,还是更让他害怕的,有恃无恐的正规安保,都不是他一个小警察能应付的。有苏建秋这个为找女儿,已经快疯了的人在,托尼肖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听着和东哥说的差不多的话,苏建秋心里顿时觉得麻烦了。只思索了一会,就知道这四人应该没说谎,要不然真知道谁是凶手的话,也就不会死盯着没拿黄金的唐仁。不过,苏建秋转头看向唐仁,这家伙不会是大奸似忠的高手吧这时陈秦风忽然道,“既,既然这些人说的那个闫先生,是曼谷大佬级别的人,那、那要是把他们交给那个闫先生,是不是不仅能帮你找女儿,说不定他也能帮忙找到唐仁没杀人的证据”。“光帮他抓到抢他黄金的凶手还不够”,苏建秋当然也能想到这点,“他们这种灰色地带的人,除了威信外,最在乎的是自己的钱。黄金没找到的话,他是不会帮我们的”。“可这也能帮我们节省时间”,阴阳接话道,“抱歉,我这话可能很难听,但你得明白,要是你女儿只是被抓取做那种女人,你还有再见她的机会,可要是被卖脏器的人抓去,后果不用我再说吧”。苏建秋目光冰冷,可阴阳的话,他也知道没说错。顿时他就把自己之前说的,不计较东哥这些人抢黄金的话,给吞回肚子里。再讲信用也没自己女儿的命重要。他们倒是很轻易的就决定了托尼肖,东哥,越南仔和金刚四个的命运,但不代表东哥他们会接受。入了闫先生这种人手里,最好的结果都是死。和托尼肖看了一眼,东哥立刻把目光放在了唐仁身上。实在是这家伙不仅个子矮,比起苏建秋和阴阳八个人来说,因为穿的很宽松,让人觉得很瘦弱。至于最佳的目标陈秦风,这小子不仅躲在阴阳身后,还有个拿着7的保镖时刻在他身边。不想被人打成筛子,就只能把唐仁当成目标,争取逃命的机会。趁着苏建秋回头和阴阳他们说话,东哥和越南仔打了个眼色,越南仔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边上的高个大胖子金刚,反而一步冲起来撞向身边的保镖不说,还用身体为东哥和托尼肖档盾牌,挡住了射击的路线。东哥和托尼肖立马冲向两米外的唐仁。可他们千算万算,大概没想到唐仁反而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近战高手。见双手被捆住的托尼肖直冲向自己,想都没想腰腿发力,一个高抬腿,脚后跟直直的重击在托尼肖的下巴上。“砰”的一声,居然把托尼肖给踢的飞起来,后退着撞在东哥身上,然后在东哥本能的躲开托尼肖时,一个侧身飞踢,重重击打在他胸口上。巨大的力量顿时把他踢的飞退撞在墙壁上,接着摔在地上痛的差点吐血。这一手腿法,瞬间把两人击倒不说,还把反应过来想跟着冲上来的越南仔,吓的立刻跪在地上。“想跑,问过我这个唐氏拳法第十二代传人了嘛”说完,这家伙还摆了个架势,翻了个跟斗不说,还凌空踢出三脚,瞬间让阴阳这些人眼睛一亮。而还站着的金刚,立马被个拿着416的保镖一枪托砸在腿骨上,呼痛蹲下身体时,又被一枪托砸在脑门上,顿时晕了过去。“打电话,你应该有朋友认识那个叫闫先生的吧”还在装酷,摆姿势的唐仁,听到苏建秋的话立马收起架势,一脸猥琐笑容的点点头,拿出手机给昆泰打电话。可他心里却在担心苏建秋的女儿,要是直接被找到,那自己脱罪的事,会不会黄了此时的唐人街警署里,早上还想着如何和陈秦风、阴阳这些人搭上关系的昆泰,一听自己的竞争对手黄蓝登,不仅瞒着自己带人去抓自己的马仔唐仁,居然还敢连陈秦风一起抓。瞬间就让昆泰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对手的肆意挑战不说,还把他结识更高级别上司的路给断了。断人钱财都犹如杀人父母了,断了他昆泰上升的路,那就是不共戴天了。在警署的会议室里,昆泰刚坐下就指着黄蓝登的鼻子骂道,“黄蓝登,你过界了,谁不知道唐仁是我的马仔,你现在通知都不通知我一声,就带人去抓他,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说唐仁是你的马仔”黄蓝登心里顿时一喜,“就因为他是你马仔,我抓不抓人,还得经过你同意”“当、、”,当然还没说完,昆泰就反应过来,这里面不会是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吧回头看着几个手下,可这些家伙全默默的摇摇头。实在是黄蓝登和昆泰,在警署里的争斗太过公开化,让各自的手下都死死的防着对方的手下。而默许了这一切的署长,也不希望黄蓝登直接把昆泰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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