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威胁他们和离了吗”  顾侯爷一阵心慌  “侯爷”姚氏痛心疾首地抽回手。  顾侯爷赶忙否认道“我没有我是说我打算”  姚氏惊怒“你、你还打算”  顾侯爷拨浪鼓似的摇头,腮帮子都摇出了小波纹“我我不了,我现在不了,我啥都听你的,你别走”  姚氏平复了一下情绪,对顾侯爷道“我不走怎么回京城”  顾侯爷咦了一声“你终于肯回去啦你想通啦可琰儿和咳,和娇娇咋办”  姚氏但笑不语。  一旁的房嬷嬷喜色道“侯爷,您怕是还不知道吧,姑爷高中解元,要去国子监念书了,小公子和小小姐也和他一块儿上京。”  顾侯爷呆愣了一下,他没听错吧那个小瘸子高中解元了  他才骂了人家没出息,人家就考了个解元给他看  啥意思专来打他脸的  顾侯爷撇嘴儿,一个小省城的解元罢了,有多了不起全昭国像他这样的解元二三十个,他只怕是里头最差的一个  不过,倒是解了他燃眉之急。  再不回京,都要委屈瑾瑜在山庄行及笄礼了  顾瑾瑜也听到姚氏在收拾行李的消息了,她开心地过来帮姚氏收东西,却不料无意中听到了姚氏同意回京的理由。  竟然只是因为顾琰与顾娇要去京城  顾瑾瑜感觉自己的心口被什么给扎了一下。  母亲口口声声说视她如己出,可是在母亲心里,最疼爱的始终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啊,对了。”顾侯爷突然想到顾家的儿子也是今年乡试,那孩子叫啥来着  顾顾顾顺子顾顺风  顾大顺  “顾大顺考上了吗”顾侯爷问。  姚氏亲自去衙门看的榜,她将榜上的名字记得清清楚楚,没有姓顾的考生。  房嬷嬷不屑地冷笑道“姑爷说的是那家人的儿子吧听说也去乡试了,可惜连举人都没中比咱们姑爷差远了有句话怎么说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那家子人除了已经过世的顾三郎夫妇没一个好东西,还想中举我呸下辈子吧”  这话说得有些重,当着主子的面儿不该如此失态,不过那家人的确对顾娇很过分,因此就连性情温和的姚氏都没反驳房嬷嬷的话。  顾侯爷虽有点儿不乐意房嬷嬷把那小瘸子抬举得如此之高,却也十分赞同她其余的话,那家子确实可恨。  至于顾瑾瑜,顾侯爷从没把她当作是老顾家的人,因此丝毫不觉得她也被骂了。  房嬷嬷原也没有骂顾瑾瑜的意思,只指老顾家的那几个。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瑾瑜的脸涨得通红,比当街被顾娇甩了一巴掌更难堪。  她最终没有进去帮姚氏清点行李,而是红着眼眶转过身,默默回了自己屋。  “嬷嬷。”屋内的姚氏忽然开口,“以后这种话还是少说,当心让瑾瑜听去了。那孩子心思敏感,恐她多想。”  “是,夫人。”房嬷嬷躬身应下。  姚氏看着盒子里的三套衣裳,都是她亲手做的,与娇娇相认后,她着急弥补娇娇,有些忽略瑾瑜了。  这三套衣裳都是她给瑾瑜做的。  姚氏知道女儿与他们一块儿不自在,没央着她与自己同行,而是把侯府最好的车夫与马车给女儿安排了过去。  顾侯爷对此没有意见,毕竟顾琰身子骨弱,好马车能很大程度上减少颠簸。  顾瑾瑜坐在颠簸的马车里,约莫觉得自己没有在这个家分量。  就给了她三套衣裳,却给了顾娇一辆马车  顾瑾瑜望向窗外,满脸都是委屈。  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顾娇与萧六郎一行人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天公还算作美,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后,一行人抵达了京城。  冯林没与他们一道,他要回家一趟,走的是水路。冯林的路引在萧六郎手中,姑婆与小净空登记在他的路引上。  他本人是国子监监生,拿着入学文书即可入城。  顾娇与顾小顺登记在萧六郎的路引上,这种学区路引有别于寻常路引,是能携带家属的,但最多只能带两个。  至于顾琰与车夫,他俩本就是京城人。  进城时天色尚早,他们先去了最近的驿站,稍作休整喂喂马,顺便也打听一下京城的住宅。  来的路上顾娇便和萧六郎商议过了,尽量住在国子监附近,方便他上学。  开山用了些银子,如今他们手头还剩一千两,一千两在县城可以买好几座宅子,在京城却是不能够的。  最好的法子是租。  也是他们运气好,驿站刚好就有一个牙保。  牙保,又称保人,类似顾娇前世的中介,他们在衙门登了记,合理买卖下人、产业、畜乘交易等。  这位保人姓张,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  张保人听说他们是来国子监上学的,立即拱手,露出了恭敬的神色“原来是国子监的监生啊,那这忙我可得帮你们放心,你们看中哪个地段,我按最最低价给你们”  顾娇对京城不熟。  萧六郎与她说了国子监的大致位置,在长安大街与玄武大街交界处的东北角,距离长安大街更近,但长安大街是商街,拥堵厉害,所以其实两条街都差不多的。  张保人诧异“小兄弟来过京城吗对京城很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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