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点了点头,他刚才也注意了一下这个细节,“不过,也有可能是在飞出窗台的时候,他并没有落水,用什么手段沿着悬崖离开了,当时房间里这道门是锁着的,歹徒可能早就埋伏在这里”
    “埋伏在哪儿”池非迟反问。
    柯南转头看房间,快步走向后面的衣柜,哗啦一下拉开,愣了一下,又跑到化妆台后查看。
    这个房间不是没有藏人的地方,而是没有藏人的痕迹
    “而且,你觉得我控制不好力道”池非迟看着几乎和门在一条直线的阳台。
    “你是说,门飞出去的力道不足以将一个活人砸飞出去”柯南脸色变了,打开手表上的照明灯,跑到阳台。
    “不足以将成年男人砸飞,女人也是,”池非迟跟了上去,“除非是小孩子,而且门板砸在那个人影腰部,翻出阳台的瞬间,人影头后仰而后朝下,幅度很不自然,换了正常人,头仰到那种程度,颈骨早就折碎了。”
    “这你都能看清能确定吗”柯南回头看了池非迟一眼,突然想起福山志明说的观察力强,这不是一般的强了吧
    也难怪池非迟有时候能先他一步破案
    “确定。”池非迟走上阳台,“人影重心在头部,以翻出阳台时的那种形态,头比身子重很多。”
    “是石膏像,”柯南用手帕捡起阳台上一小块石膏像碎片,手表光线上移,“咦”
    阳台扶栏上,有一道明显是直直割出来的痕迹。
    池非迟看了一眼,要不怎么说实践出真知呢。
    在杯户市立饭店玩了一出空中绳索,他把各种线拉了一堆,突然就对这种玩线的把戏有了深刻的感悟,再一看破,顿时索然无味。
    “这应该是美放夫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用石膏像、斗篷做了一个假人,说不定身体部位还放了棉被支撑,利用线将假人吊起来,假装自己被袭击,”柯南关了手表手电筒,往屋里走,“就算假人不被砸下去,她应该也会拉动丝线,让假人掉到外面去不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应该是在想,恐吓的事是真是假。”池非迟直白道。
    “是啊,到底这次是她自导自演,还是全部是她自导自演,”柯南走着,突然踢到一本掉在地上的书,转头看书架,走过去从书册里拿出一张照片,“这是美放夫人和杰拉尔天马日期是十年前,是在美放夫人结婚半个月前照的”
    池非迟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转头看去,“小兰”
    “非迟哥,你和柯南没有上去,爸爸让我看看你们咦”毛利兰从柯南手里接过照片,“这是什么”
    “不、不行啦,这个”柯南连忙跳着要抢。
    不过已经晚了,跟进来的加那善则疑惑凑过去,一看后,脸色变了,直接抢过照片,转身跑向楼下。
    等柯南和毛利兰赶到,加那善则已经在质问杰拉尔天马,“这是怎么回事你以前跟美放都做了些什么”
    “完蛋了”毛利兰汗。
    眼看要吵起来,加那美放忙上前,“别吵了。”
    “美放”加那善则欲言又止。
    加那美放垂眉敛目,“善则,我承认在我跟你结婚之前,曾经跟他也就是这个本名叫天马纯也的男人交往过,当时他是个默默无闻的音乐工作者”
    说着,加那美放转头看杰拉尔天马,“可是你却在十年前的某一天,突然消失了踪影,没有错吧”
    坐在沙发上的杰拉尔天马沉默。
    “这次签约看到杰拉尔天马的资料,我还吓了一跳,没想到世上的事会这么巧,”加那美放轻声说着,大方走上前,“好久不见了,天马先生。”
    “嗯”
    杰拉尔天马应了一声,不过加那善则似乎还是心里怨气难消。
    “加那先生,”杰拉尔天马的经纪人拿着一瓶酒,起身打圆场,走上前递给加那美放,“我们带了点礼物,这是我们自己做的酒,在日本可是绝对买不到的。”
    倒了酒,气氛好像又缓和了一些。
    毛利小五郎尝了一口,确认酒没问题。
    “那么,大家请过来,”加那美放轻声道,“让我们一起喝一杯。”
    一群人过去,发现池非迟依旧坐在柯南和毛利兰那边没动。
    “池先生不来品尝一下吗”加那善则问道。
    池非迟坐在沙发上没动,轮廓分明的侧脸显得冷漠,声音也带着冰冷,“不用,我恶心透了。”
    “呃”毛利小五郎无语,气氛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连忙拉着其他人喝酒,“他来之前喝了酒,路上还嫌我开车不平稳,晃得他头晕,应该是身体不太舒服吧,来来来,我们喝就行了。”
    加那善则也笑了笑,“池先生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喜欢多说话,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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