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金瞄了一眼童妙可,发现已经和老爸童富贵抱着哭了起来,显然这妮子也是心有余悸。
村民都各自回了家,老头整理着乱糟糟的衣裳,方才用水汪汪的小眼睛瞪着苏金,说“小子,臭不要脸地,说谁不行呢昂”
“说你呢,你行吗”苏金自信的反问。
“我不行吗”老头孱弱的腰杆,似乎威武雄壮了起来,跟苏金对峙着。
“你行吗”苏金又问。
“我我不行”老头苦笑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事先打声招呼,害的老夫被人一阵欺辱。”
苏金淡淡道“你神通广大,怎么还会怕这些人呢”
“你懂个屁,道爷能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吗再说,被人误会,也是积攒阴德的一种方法。”老头如此解释。
苏金点头,迟疑着说“道长,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可以”
“我们边走边聊,有些疑问,希望能解惑一二。”苏金对老头拱了拱手。
“行”老头迈着八爷步,身后跟着那条青牛,开始走了起来。
门前的童妙可忍不住叫了声,“苏大哥谢谢你”
苏金看了过去,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才快步追上老头,与他并肩在回酒楼的路上。
古山还想和老大了解点其他事情,比如白天那座山,为什么就突然平了当然他也知道苏金身上有点秘密,问也不见得有结果,见苏金此时有点忙,也就忍住没说出口,就此罢了。
路上。
苏金淡然的开口“道长,刚刚我老婆和秒可妹妹处在祭坛之上,五女就位,而且那个女人已经开始祭祀。我听闻此类法门,不管成功与否,献出的活祭,都会身死,为何”
“你当时没听到那女人的话吗”青牛上人眉头一挑,“这次献祭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而是,五座祭坛压根就没有启动,用现在的鞭炮来比喻吧,那女人以自身为引,却基于一些意外,鞭炮没有爆炸。如果祭坛启动,五女必死无疑。”
“你认为,这个意外是什么情况”苏金越发的奇怪。
“如果我没看错,问题是出在你老婆身上”
青牛上人的一句话,让苏金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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