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持把固着。
    可当冥孤决与秦广王携众幽冥冥差赶到之时,这黑暗的至没了半分光明的深渊牢狱早已是被破坏得无法直视。
    什么囚禁的相柳生魂早就没了踪影。
    “糟了,冥主,莫非当真是如你猜想的一样”秦广王望着空无一物的深渊牢狱不由的惊喊道。
    “青辽你率着冥差速去幽冥之门,快”冥孤决面色着急,声音还荡在空寥寥的牢狱之中。
    “是,冥主。”秦广王应答一声,也没有多问冥孤决随不随着自己一道去,他便与冥差全数消失在了深渊牢狱之中。
    冥孤决独留了下来,只见他弯下身来,细细的查探着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牢狱囚禁冥台,好似是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
    地府冥界幽冥之门。
    在静如死水一般腥黄的黄泉之上,
    望乡台稳稳坐落在那,再往望乡台西方向的数十里眺望而去,便是地府冥界的幽冥之门。
    幽冥之门是由一块块丑陋不堪的猩土幻化的黑色石块堆砌而成的,虽是一副歪歪扭扭之相,但它却能稳稳坐落于此,不呈瘫倒之相,且固如磐石。
    这幽冥之门之外能通冥界以外的所有事物,神奇无比。
    因为是属于冥界至关重要之地,故数千百年以来,于此地,地府冥界都会加持重病把守着的。
    可当秦广王率领众幽冥冥差赶到的时候,
    在他们的眼前,只有俯拾皆是的众多幽冥残断冥躯。
    具具还尚且能动弹的冥差是哀嚎不断,场面一度狼藉,从他们的脚下至幽冥之门望去,就是一条由冥差残躯而堆积铺成的路
    冥界地府的所有冥,跟其他二界不同。虽是修了人身,但也不会似修罗与天界人族那般会有流淌鲜红的血液。
    若幽冥真有温热的鲜血,
    那现时这幽冥之门的一遍地界,定是犹如刚刚被恶人屠戮的刑场一般的,尸山血海,血流成河。
    “众冥差听令,速去通知黑白无常两位大人让两位大人速速追赶相柳,定要打听出下落。若能将相柳凶魂带回最好若是带不回,便立即回来禀报位置”秦广王望着眼前瘆心的场面,硬是强装镇定的安排道。
    “是,秦广王”众幽冥冥差齐声应礼一番后,便从幽冥之门速速追赶了去。
    “若是再晚来半步,怕是连这些冥差的残躯也见不到了”秦广王望着遍地的已是即将飘洒至消失的幽冥愤愤道。
    “果然,我竟是没多往这一步想想,还是让他们钻了空子枉为一介地府冥主”
    冥孤决不知何时突然幻身来到了这幽冥之门的地界之上,从他的眼眸瞧着去,那眸光闪离的晃晃的样子,他的内心该是多么的自责与无助。
    “孤决你”秦广王唤了一声许久未曾喊过的称呼,试图给予失落的冥孤决一分安慰之意。
    “事已至此,我多说亦是无用了。”冥孤决失落道。
    “现时细细想来,这一切莫不是都与那冥河有关”秦广王一番思索,抬眸望着冥孤决,眸光之中显影着祈求答案。
    “现时还不能确定。”
    “这”秦广王哑口半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身后的冥差说道“速速将这清理干净,重兵把守。”
    “是”身后的冥差低声应道,立即撤下身去。
    冥孤决眼眸微眯,好似在细细的思索着什么。
    而此时,一位幽冥冥差匆匆的赶到秦广王侧身方,只见他悄声在秦广王的身边说了几句什么,便很快退了下去。
    “又有何事”冥孤决脸色瞧着已是很不好了。
    “冥主,无什么要紧的。只是,冥差在枉死城的牢狱之中发现了一副被折磨得已是将尽冥识消散的幽冥,且是我们地府的幽冥。”
    秦广王小心翼翼的说道。且说道后半句的时候,他还特地加重了话意。说完之际,眼眸还不忘悄下瞧了一番冥孤决的脸色。
    因为方才那冥差描述之时,秦广王心中已是大致知晓是谁了。
    “冥识将尽消散的幽冥”冥孤决轻声重复念道。
    “是,冥主,可是要去瞧看一番”
    “莫不是在方才生魂闹动乱之时,被误伤的命冥差去瞧看就好,我就不去了。现时事情还没有得以处理完毕,这幽冥受损的事情,我便是抽不开身去管了。”冥孤决瞬间觉得心中颇为烦躁,脸色爬上了一丝不耐烦,而他此时脑海之中,不禁浮现了一张粲然而笑的面容。
    “冥主,那生魂好似是易从安。”秦广王还是有些憋不住,说了那三个字。
    他本是想着先将这唤做易从安的生魂置在冥主的身边,待时机成熟,好得已用作真正的棋子,但他没想到这易从安怎么会被丢到那枉死城的牢狱之中去了
    一般来说,冥孤决的脾气,也不至于如此啊,故他真是心中有些觉着不解。
    且来说,那唤做易从安的生魂,着实有趣。
    果然,
    一听到易从安那三个字的时候,冥孤决已经转身欲走的脚步立地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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