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捂着眼睛,却又从指缝里偷看。
    “”田幼薇既无语又尴尬,邵璟松开她的手,示意她坐着别动,他自己起身朝喜眉走去。
    他比喜眉高了整整一个头,喜眉在他面前显得弱小又可怜“哎呀,少爷,婢子什么都没看见啦,不会乱说的。”
    “既然什么都没看见,又有什么可说的”邵璟镇定得很。
    喜眉索性把手放下,害羞地绞着手指小声道“不过你们这样是不行的啊,婢子替你们禀告主母吧。”
    “不劳烦你,我自己去说。”邵璟收了肃穆之色,灿然一笑“喜眉姐姐,麻烦你帮我们把把风,让我们说几句话好吗”
    “不行的啊”喜眉连连摆手“老爷和主母知道会打死我的”
    “我们又不做什么,只是说话而已。”邵璟很认真地道“我发誓。”
    喜眉悄咪咪看向田幼薇,见田幼薇点了头,这才道“少爷,您要说话算数呀。”
    身后多了一双眼睛时不时盯着,田幼薇很不自在,想怪邵璟太大胆,却又觉着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便只是催他“快告诉我你的发现”
    邵璟报出一串七转八弯的亲戚关系“苏家是温泰老婆娘家舅母的姨表亲家。”
    田幼薇捋了几遍才捋清“就是苏家和温家有亲戚关系嘛,虽然一表千里,始终还是亲戚。”
    “对。这不奇怪,奇怪的是谢瑁谢三爷,怎会介绍这么一个人给谢良”邵璟一字一顿“我觉着咱们还该重新认识谢瑁这个人。”
    虽然谢瑁此人几乎没在二人的记忆中留下任何痕迹,但他们此刻看什么都怀疑,绝不肯轻易放过。
    田幼薇一拍桌面“那壶酒”
    之前田父去谢家村喝酒,喝到一壶有问题的酒。
    据谢七爷的长女大瑛说,她奉命去打酒招待田父,莫名摔了一跤,酒瓶摔碎了,之后又莫名在路边捡到一壶酒,她就拎回去给田父喝了。
    他们一直在想这酒是谁放的,之前怀疑是谢大老爷,现在想来,也有可能是谢瑁。
    俗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
    “对。”邵璟道“既然查到这一步,咱们就别放松了,明天我继续去查,你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接近谢家那边。休息吧,累一天了。”
    田幼薇依依不舍“你也早些歇着。”
    邵璟冲她一笑,快步离开。
    “姑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喜眉迫不及待地冲过来,抓住田幼薇的手不停追问“婢子怎么不知道”
    田幼薇冷漠地将手抽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睡了。”
    “啪”的一声,她当着喜眉的面关上门,收去冷漠之色,将手捂着嘴笑。
    喜眉站在门口,满怀怨念,使劲跺脚。
    另一边,邵璟走到主院外头,敲响了门“伯父,您睡了吗我是阿璟,我有事要和您说。”
    田父打着呵欠出来开门“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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