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圣诞节,我想想送乃们什么礼物。重口味的尸体好不好
    爱乃们
    平安夜快乐
    妞儿们,我尽力了。说好的万更被停电宰掉了,我拿着u盘网吧里写了一下午,希望明天电信给我的圣诞节礼物不要是断电。
    ------题外话------
    当那两条路上的人赶来,只瞧见一群孬兵扛着大旗,押着满脸鼻血的章同和垂头丧气的二十几人,冲着他们嘿嘿直笑,牙齿夜色里森白。
    章同用兵决策失误,本就连累了士气,他一输,身后带的兵士气尽散,加上兵力此时已是暮青这一队占优,三十四对二十二,很快便撂倒了一片。
    众人正热血澎湃,忽闻这句,霎时一醒,转头瞧瞧立在路口的那群蔫了的兵,嗷嗷叫着冲去揍人了。
    一群新兵欢欣鼓舞,眼看着要把暮青抬起来,暮青一扫众人,忽然冷喝,“再不揍人,那边人就要来了”
    他终究还是看错了,若章同有将才,此人,应有帅才
    唯韩其初站在原地未动,看着那群半个时辰前还不想选暮青的新兵,此刻将她团团围住,他的目光便熠熠生辉。
    一群兵冲过来,欢呼声震了湖边夜空。
    “他娘的赢了”
    “赢了”
    “赢了”
    “你输了”暮青只道了一句,身后忽然发出欢呼
    “我”
    “我擅近战,所以我丢了兵刃,你擅长兵,你丢什么兵刃”
    “兵不厌诈。”暮青将旗贴着章同的脸一插,回身捡回那丢出去的暗器,往章同面前一送,只见那暗器竟是截树枝不过是前头削尖了,但削得不是很尖,月色一照,见前头还挺圆润,明显是怕真的伤了人,故意削圆了。
    少年不言,走向湖边,拔旗,转身,风吹那旌旗,呼呼震人心。
    “卑鄙你使诈”他捂着口鼻,目中怒意如火,身体却不听使唤爬不起来,只怒瞪暮青。
    章同鼻子发出奇怪的声音,鼻间一热,满嘴猩甜,仰面倒下。
    吭
    章同只觉腰间奇痛,呼吸不畅站立不稳,蹬蹬后退间伸手欲抓少年衣领,少年的身手却极为刁钻古怪,就地一铲顺势滑倒,倒下时在他外膝又一刺,他下肢瞬麻,噗通一声跪地,只见少年躺在地上,面朝夜空,黑眸亮比星子,手中那东西一扔,握拳,一送
    肾俞命门志室气海
    章同只觉手腕一痛,少年已刁钻地钻去他身后,顺手连点,手速快得瞧不清,第二腰椎到第三腰椎,连点四处
    太渊
    那拳劲力厚重,刚猛的风扫过少年脸颊,少年发丝飘扯如线,月色照着那平平无奇的脸,见少年身形忽然一晃,敏捷如豹,蹲身躲开那拳,忽然从章同臂下钻过,钻过那一瞬,她竖手成掌,指间似夹着什么东西,向章同手腕内侧速点
    章同一腔愤怒化拳,挥向暮青的脸。他讨厌这少年的脸,无论他如何挑衅,如何激将,他总是无动于衷。正是这张脸的主人,今夜赢了他。他苦读兵书二十年,输给了一个不肯透露身份来历、虚荣怕事的小子
    这回是真打
    两人都未说话,默契地向对方走去。夜风拂过湖边草地,草尖儿柔软幽幽,青州夏夜的风有些凉,却吹得人脸热。两人身后的兵都没有动,望着各自的主将在那草地中央动了手。
    章同怒笑一声,甩手也丢了自己的戟。他今夜用兵已输,若在兵刃上再占这小子的便宜,还有脸回去吗
    暮青瞧也不瞧自己的兵刃,一脚踢去一旁,望住章同。
    章同目光如剑,刺向暮青,暮青向前一步,抬手,丢了自己手中的戟。这戟是新兵配发的兵刃,刚摸了没几天,根本就没练熟。
    不是输给了韩其初,才是真的输
    韩其初似听见了章同的心中语,笑道“章兄,今夜我可是一计未出,你不是输给了我。”
    一定是其初的计策这姓周的小子怎可能赢他
    章同咬牙,却一个字也不能从牙缝里挤出来他不能接受自己如此失败,设伏,分兵,竟然一个决策也没做对他更不敢回头看身后那些兵的脸,他只将满腔愤怒与失意化作杀人般的目光瞪向暮青,瞪向韩其初。
    你敢带着这群孬兵在这里等我
    你敢不分兵
    你敢不设伏
    “周二蛋你敢”
    章同在路口带着人急停,月色照着他和他的兵的脸,表情一个赛一个精彩
    湖边,暮青为首,身后三十四人一字排开,站得笔直,似那林中松,似那山间石,遥望远方,迎接惊急赶来的敌人。
    眼看又搜出半里,章同忽然怒道“不用搜了速行去湖边”
    众人都不再说话,继续搜寻,动作却越来越快,眼神梭来梭去,带了急色。越往前搜,越有人频繁地看章同,章同眉宇越来越沉,月光渐渐已照不见他的脸。
    章同也知,脸上虽有嘲讽笑意,但眉头已皱了起来,声音也沉了,“速搜”
    还在后头再往后一里就是清风湖了
    章同嘲讽笑道“真是个怕事的他一定还在后头”
    再行出一里去,还未见人,众人纷纷望向章同。
    众人一想,确实如此,放了心接着寻。
    章同不在意,命人接着寻,“周二蛋是个怕事的,他要设伏,定会设在后边,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他不想跟我对决。”
    一行人摩拳擦掌,细细搜寻,寻出一里去,未见人。
    章同带了二十三人走那羊肠小道,路上命人细搜,跟着他的那些新兵一腔战意,这些日子行军操练,把大家都闷坏了,今夜虽说是挨了罚,可这罚法也挺过瘾。军中不许私斗,今晚把人找出来打一架可不犯军规
    章同也笑了一声,抬手下令,六十五人兵分三路,各自入林。
    “那群孬兵,跟着周二蛋,活该被我们擒”一名汉子大笑,其余人哄笑。
    章同起身下令道“分三路你带着二十人走大路,你带着二十人走那边小路,剩下的人跟着我我们的兵力是他们的一倍,所以你们去那两条路上后,记住要细细搜,把人找出来后务必全部擒住把他的人全都押去湖边,小爷要胜就要全胜”
    众人叹服,章同面露得色,哼笑一声,“这定是其初的手笔,他以为如此就能瞒住我未必太小了我我就说嘛,那姓周的小子是个怕事的,怎敢走大路他定会走小路”
    他拢过一把山草,对着月光一照,果见上头有细细的折痕
    “瞧见那边的草了没”章同一指山坡上的草,“没被踩过的是那样的,一旦被踩过即便被扶起来也是耷着的,这里还有折痕”
    众人围过来,都瞧不出哪里做过手脚。
    章同却笑了,指了指地上的草,“他们在这条路上这里的草做过手脚。”
    章同顺着瞧去,见是那条羊肠小径顿时皱眉,亲自走了过去,蹲在地上借着月色细看。只见地上一溜儿草被踩塌,是刚才探路之人留下的,看起来似乎这之前真的无人走过。
    一会儿,三人回来,报道“那边两条路上有人走过的痕迹,那条路上没有”
    章同自傲一笑,“百步也是小爷高看他们了他们中除了韩其初,其他人哪识兵法”
    三名新兵得令而去,那今夜讲荤段子的汉子问“为啥只探百步”
    “去三个人,探路百步可回”章同道。
    一刻钟后,三里之外,六十五人站在岔路口。
    少年还是没回头,站在他们最前方,道“那就站直了,头抬起来,胸挺起来,等人来了,揍”
    三句分析,三句问话,湖边的风都似静了,仿佛听得见新兵们激动的呼吸,看得见众人亮起的眸。
    “想不想等那两条路上的人来到时,让他们看见绑起来的他们的将领和我们手里的旗子”
    “想不想让那两条路上的人慢慢搜,我们在这里痛快打”
    “想不想站在这里,看他们来时那一脸精彩的表情”
    听她问
    少年并未回身,语气也淡,仿佛分析这些对她来说是极平常的事,背影单薄,夜色里竟显出几分清卓气度。
    “他看见这条路上的草我们动过手脚,定会坚信我们在这条路上设伏,他会亲自领兵来,人数不会超过二十五。路上他会细细搜寻,但是他不会搜到。当他搜不到,他会心急,会恼怒,会惊疑不定,会领兵速来。他不会想到我们根本没设伏,光明正大地站在路口等他。”
    “他看见那两条路上的脚印便会分兵三路,兵力方面定会对等分布,以确保每条路上的兵力都是我们的一倍。他会要求那两条路上的人仔细搜寻,务必擒下所有人。所以,那两条路上的人定然来得慢。”
    “章同急于一展身手,定会贪功冒进。他的目标不会仅是擒下我和拿到旗子,他会想让我们全军覆没”
    暮青未看那旗子,去路边寻了根手指粗的树枝来,背对着众人不知在捣鼓什么,声音随风传来。
    湖边银光粼粼,一面旗子迎风飘舞。众人见了有些心惊,他们一路奔驰,只在岔路口稍费了些时间,军中的传令官是何时把旗子插在此处的
    新兵们不知何意,但还是依言做了,一行人边往路深处走边胡乱整理了下脚下踩踏的草,一路到了清风湖边。
    “走”暮青带着众人去了林中隐着的一条羊肠小道上,刚进来便道,“把地上踩塌的草扶起来。”
    两人这几句话的工夫,石大海和刘黑子带着人回来了。
    韩其初屏息未言,唯有那起伏的胸口显示出他此刻的激动。他不知心理画像为何物,但能理解其意,他激动的是这少年与章同相识时日只月余,竟能将他的心思看得如此透彻
    “他自视甚高,性子又急,顶多探百步,多了他没耐性”暮青哼道。
    “章同乃武将之后,他用兵前定会派人探路,你确定驰百步便能诱他分兵”韩其初急问,不似平日的温文尔雅,目光灼灼。
    今夜的对手若是别人,暮青不敢说她能赢,但若是章同,她可以赢到他没脾气没眼泪
    他的这些习惯,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个多月的时间,她足够能将他的习惯和这些习惯代表着的性情,以及养成这些习惯的原因猜个不离十
    与章同同伍一月有余,他睡觉习惯面对营帐门口,清醒时躺下左臂必然枕在头下,右手必定呈握姿放在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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