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真银子说什么都没用。”
“就拿真银子呗,床底下好几箱呢。”
“嫁妆怎么能动”骆问笙突然吼了一句,说完自己也愣了,口中点心还没完全咽下去,连连咳了几声,十分尴尬。
秦念初懵了,骆问菱和晏楚的事不是突然发生的吗怎么倒是早有准备越想越不对。
“你说什么嫁妆那些不是咱们的家产吗不是大哥给我傍身的吗你的意思是大哥知道我要嫁人,提前准备了嫁妆还是说原本就是千里迢迢故意把我往晏楚怀里塞怎么会而且,你怎么知道”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了。
骆问笙早就急急喝了一杯茶,清了嗓子,不等她一连串的问题说完便上前一步将她抱住“不是的,菱儿你听我讲”
这一声菱儿又叫得秦念初打个冷战,骆问菱骆问菱,总是关键时刻就被提醒自己是骆问菱,她的过去到底怎么一回事真是烦透了
几经推搡,劈手推开骆问笙,往后退了两步,腰上缠的鞭子松了,晃了晃,吧嗒落在地上。
骆问笙拿眼一瞟,愣了愣,捡起来仔细辨认一下,眼神变冷“这也是他送的南宫丘岳到底送你多少东西”
秦念初又气又恼,这个时候他还在关注这些“他送我的多了,我不需要对你一一报告”
“所以你夜里溜出去是为了见他”
“我要见的人多了,也不需要对你报告”秦念初气得吼了出来,“你今晚就是专门来查我的岗吗,看我在不在,怕我又溜到别的男人床上”
“你胡说什么”可骆问笙变虚变怯弱的声音几乎是出卖了他的心思,他大概就是这么想的,也不知是因为晏楚那件事的发生,还是原本他就对她没什么信任。
秦念初原本也没当那些钱财有什么重大意义,可刚才这一吵,又加上本就情绪不佳,她忽然意识到,恐怕这一大家子都深知那是嫁妆,可见跟晏楚结亲未必是“骆问菱”的错,那怎么一个个的都来怪她都来羞辱她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秦念初盛怒之下口不择言“哼我的确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此时正好我告诉你那一吻是什么意思,世子他亲我了”
“你,你”骆问笙伸手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落葵早就避到一边当没看见,承露却忍不住来劝“小姐少爷,你们别吵了,恐怕是有些误会,大少爷本是好意,提前准备嫁妆只是怕万一到时有心无力。”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更让人生气,秦念初清点箱笼的时候这丫头也在,可是干看着从来没透漏过半个字,于是伸手就扯住她的衣领子,往身前一拽。
“看,果然连你也知道,来跟我说说,嫁妆是怎么回事你们都知道,就瞒我一个人”
承露从未见过正面对着自己发火的秦念初,吓得腿一软就跌跪在地上,声音了带了哭腔“小姐息怒,您听奴婢解释。”说着却又抬头看了骆问笙一眼。
秦念初自然理解为他们拿眼神串供,冲着骆问笙喝一声“你还不滚还是等着听我和别的男人私会的故事”
骆问笙怒上心头,根本待不下,拂袖而去,摔得大门咣当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