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语“你莫走神”。
    小有儿心如擂鼓,不敢看她,只扬起手中鼓槌,敲响身上小鼓,竟是绕着佳人一同舞起来。
    一来一往,一探一收,行动契合,神思牵扯,像是台后排练了千百回似的默契。
    台上舞收,换做清音素曲,台下这才开始交头接耳,兼着觥筹交错。
    南宫玉容不屑的说一句“瞧这到处粉艳艳的,像什么样子自诩为高雅,不过还是烟花之地的路数。”
    身边一位丽人腹内鼓鼓,像是有了身孕,此时拿手帕抿了一下唇角,笑道“姐姐这话可说急了,听管事的讲,这帷幔是世子爷让挂的,邀月坊原不是这样的。”
    “他”南宫玉容瞥一眼隔壁的弟弟,更加发愁了,“你还有心帮他说话,这什么年月才长大,一副小孩子心性。”
    “姐姐可还记得去年生辰是竹林风,绿油油一片,还不如这粉嫩的好看,我瞧着今年他成熟多了呢。”
    “唉,你就是心大,他身边这莺莺燕燕的看了也不嫌心塞。”玉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可见她果真是不大在意似的,也不多说了,“罢了罢了,我不操这心了。”
    说是这么说,南宫玉容依旧眉头紧锁,看向隔壁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善。
    那“贵客”正接了这眼神,不由得一笑,对着南宫丘岳戏谑“你瞧,我还没说什么,你姐姐先急了。”
    南宫丘岳侧了侧身体,避开胞姐的视线,只对着贵客陪笑“我管她做什么,刚才的故事还没讲完。”
    在南宫丘岳的嘴里,这秦念初身世十分悲惨,爹不亲娘不爱,有个大哥远在天边,一个小弟命丧黄泉,如今寄人篱下委曲求全,还要马上嫁给不爱的人,葬送了终身幸福
    讲到这里,面上一派天真的世子爷突然感叹道“可惜我无权无势,不能拉这孤女一把,竟要眼睁睁看着她跳入火坑,兄长,你可愿帮她”
    贵客正听故事听得有趣,不料问题冲着自己来了,稍一回味,就琢磨出深意来“丘岳啊,我看你庆生辰是假,借我的手办事是真,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舞伎了”
    南宫丘岳觑着他脸色,微微笑道“果真是瞒不过兄长慧眼。”
    “这能瞒过谁如此佳人,任谁看了也易动心,一早听说这邀月坊是你作保的,我就猜是你置了外室,今日你这么一说,她竟有婚约在身,那可就不好办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不做这恶人。”
    “这怎么是恶人,兄长救她于水火之中乃是好心,我是不敢自作聪明的,今日话都明说了,您看着办。”南宫丘岳做出一副无赖小儿的模样,扯扯贵客袖口。
    “我看着办你都办不了的,可见这事牵扯着京中望族,我也不问你是谁家,索性不趟这滩浑水。再说了,就算我同意了,你姐姐可让一舞伎进门”
    “只要您同意,姐姐敢不同意”
    贵客哈哈一乐“我却不敢信你,你那心思一贯九曲十八弯,不知道在哪道弯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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