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寒道大步走上前,卡吕、芬克、行秀跟费举紧随其后,莫名的震慑力,让载猷不由得暗吃一惊
忽闻得一阵冷笑之声回旋在空中,不一时,喜姝与四个女妖,形同恶灵突降,站在载猷身旁。翟坊两眼向上翻白,体若筛糠,哆嗦成一团,禁不住,悄悄地向几员魔将身后躲藏。
“桀桀桀,怕甚么,你怕甚么,你不是说,是他的岳父大人嘛”喜姝冷笑道。
“喜姝,休要乱来”载猷厉声道,“二贤侄,上前来,杀死白龙,名震四方”
且说寒澈、寒道自闻得行秀、费举被强行绑来此处,心下已见魔君载猷一张人皮面具下丑恶的嘴脸,逼其二人现身。
能有甚么好事,令其打出如此下三烂的牌,摆好屎盆子准备扣其二人头顶之上,寒澈、寒道已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
一路无话,匆匆奔得东北地界,暴雨狂风,昏天黑地,脚下洪水滔天,汪洋一片。寒澈心中暗忖“狂风暴雨,昏天黑地,定是做出见不得光的勾当,遮人眼目。且按照父亲之言行事,速速寻出行秀、费举二人走为上。”
不一时,眼见着魔兵魔将簇拥一人奔上前来,正是老东西翟坊。
二员引路的魔将上前交差,数千名魔兵将四人围在正中间,翟坊上前皮笑肉不笑道“二位,跟吾走吧魔君传命在此恭候二位多时了”
寒澈眼皮都没抬一下,闷声问道“两个先行的魔兵,在何处交出人来”
且说,单单是这眼皮都不抬一下,极其鄙视其的神态,竟与宽漾一模一样,翟坊心里直扑通,暗思“恐怖,真恐怖,幸亏发现得早,萌芽状态便掐死尔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思罢,翟坊道“两个魔兵,在前边,就在前边等你们呢走吧”
二话没有,一行人呼啦啦向前奔去,眼见着脚下河水翻翻滚滚,黄焦焦一片,似失了魂,丢了魄一般,没有个方向,东一头,西一头横冲直撞,就好像一锅沸水,咕嘟咕嘟地翻腾不止
少刻,行至一处高高耸立的土丘前,好几千魔兵围在一处,周边皆是被横七竖八倒地魔兵、水卒之尸,寒澈心中暗思“此处,似是大战过,何来如此之多水卒之尸,莫不是此河中水卒其因何与魔兵大战”
思罢,突见魔兵呼啦啦一下闪开,正中五花大绑二人,正是行秀、费举。
翟坊近前道“二位,两个魔兵在哪儿呢走吧,一起见君上去”
寒澈依然是眼皮都不抬一下,闷声与翟坊道“解开绑绳,放开他二人”
翟坊转头与魔兵道“快,快点解开绑绳,放开他二人。”
少刻,翟坊突觉不对,怎变得糊涂,听其指挥莫不是脑袋被削掉一层皮,变得不灵光了刚刚说出口的话,就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