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不由好笑的随口道“哦原来两者之别,却是有金的是墨家钜子,没金的是派系巨子,这金难不成指的是墨家的钜子令”

    二人听了此语,竟然又是激动不已,龙屠蛮碧色瞳目猛然一瞪,伸手一按桌子便欺身向前,直盯着黄小刚道“你竟知钜子令”

    “书上写有啊”

    黄小刚一脸平淡的答道,但转念一想,这什么钜子令似乎还是他在寻秦记里面看来,似乎藏书里面可没提有,顿时心道要遭,忙也道“我从书中看来,说是自田襄子之后,钜子令便遗失了,如今看来,当真如此”

    这话虽然听起来没有破绽,但信也不信可就要看二人怎么想了,还是相里琴接口沉声道“不错,我墨家自先秦时三分之后,再无推举钜子之举,也是因钜子令遗失若是监军知道我墨家钜子令之下落,还望不吝告之。”

    黄小刚听了一面摇头,一面心说寻秦记是人家黄易编的穿越故事,我总不能告诉你那钜子令如今在项少龙的手里,里面还有什么“墨家兵法”和“墨家剑法”。

    呵呵呵

    见黄小刚摇头不语,表情不似做作,二人对视一眼后,也未再追问,就听得黄小刚继续道“好了你们一个是邓陵氏之墨,一个是相里氏之墨,一个来自扶风、一个来自焉耆,却不知来我东华有何目的而且一来,也不问青红皂白,就在大街上开口就唱忧患歌,莫非你二人是闭着眼睛赶路,沿途未曾遇着路人,不知我天凤军在东华所行之事甚至连一张东华时报都没看过”

    听得黄小刚一连串的诘问,尤其是那在“大街上开口就唱忧患歌”的描述,二人不由都是面露忐忑之色,还是相里琴答道“今次予和师兄,乃是七月自扶风出发,八月初抵达东都,彼时正好贵部东归,予二人便沿河东进,一路昼夜不停,所闻所见确是不少,亦有许多不解之处,还望监军能不吝赐教。”

    听得二人居然是七月从扶风郡今陕西宝鸡出发,用了两个多月时间跨越了大半个中国,也是佩服他们的体力和毅力,便也笑道“有何不解疑问,只管道来”

    相里琴也不客气,便直言道“天凤军欲行之公田法,若从此天下公田当真皆不课征,国用何来此外,世家大族占有天下田亩十之六七,公田不课以工商税填补或可,私田不课为何再之,公田法谓之主粮不税,而桑麻课税,则长此以往,百姓或有勤耕废织之举,何解之”

    听得相里琴的问题,黄小刚自然一点难的感觉都没有,当即侃侃而谈,为二人解说公田法的实施细则,以及详细介绍了如何采用行政手段去进行农业生产的调控,以及如何更好更科学的布局主粮和经济作物。

    这相里琴和龙屠蛮既是墨家传人,可对于一千多年后的后世经验,接受能力自然还很强的,三言两语间不但听明白了其中道理,也提出了不少意见,对此黄小刚都也耐着心一一解答,很快三人便相谈甚欢,一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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