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只要台臣尚有一息必定护得大王周全”
“大王籍韦也必定誓死追随大王”
秦王司马业真的没有想到,到了这种地步,阎鼎和籍韦二人还能对自己这样不离不弃,竟是感动地回身把他们二人都扶了起来
“两位爱卿都是社稷之臣孤王今生能得两位爱卿如此拥护,真是不枉此生了”
籍韦却是早已冷汗淋漓,并且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面色已经缓和下来的阎鼎,真的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受
但秦王司马业似乎并没有任何发现,只是继续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不瞒两位爱卿,明月她其实邀请过孤王和他一起出兵,但是孤王已经严词拒绝了”
“大王做得对啊圣人云君子不立围墙之下一切还是先等关中的局势明朗了,然后谋定而动,才是明智之举啊”
“对对对阎大人所言甚是甚是”
“可是孤王总觉得有些对不起明月,而且她还是一个女儿家,却是要比孤王这个兄长更懂得担当”
“大王此言差矣公主殿下其实也应该留在此地,而不是孤掷一注,去参与什么关中大战就凭她那点人马,简直就是去螳臂当车不要说去参与贾匹和匈奴人的大战恐怕才一到长安,就会被占据着长安的贼人所杀实在是愚不可及”
“孤王也这样劝过她可是这傻丫头就是不听还非说什么这是她和北宫纯那个匹夫的约定,你说蠢不蠢”
“蠢实在是太蠢了”
“可是孤王心里难受啊她毕竟是孤王的妹妹”
籍韦忽然抬头瞄了一眼秦王司马业,看着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总觉得有些奇怪,难不成他这是在把自己的怯懦说成了明月公主的莽撞,并且借此来安慰他自己
秦王司马业也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直到最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才回返了自己的寝居,又开始吃吃喝喝起来,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看着秦王司马业这般表现的阎鼎,却是非常满意,他本来要的就是一个傀儡,而秦王司马业此刻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合适做一个麻木的傀儡了
至于籍韦
除了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出言提醒秦王司马业之外,更是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后怕
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被阎鼎随便找个借口杀了的话,这个秦王司马业会不会也只是一笑而过
同一时刻,上洛城外的明月帐外
“公主殿下,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康良还算老实吗带上他一起去蓝田”
“诺不过公主殿下,我们只能分批行动,马匹不够,许多人只能慢慢跟上来”
“明月,这没有足够的战马”
“北宫将军勿虑孙盛或许有个办法”
“孙盛你有什么办法”
“公主殿下,长安房陵的第五猗是我爷爷孙楚的旧识,想必他那里应该还畜养着不少的马匹”
“孙老先生的旧识第五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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