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一个。”另外一人也来了精神。
    很快,高云林身边就聚拢了一群人。
    宋轻云一笑,这个老高,行动力杠杠的,他是铁来心要和岩山河打擂台。就算将来竞选不上自治小组组长,也要做在野党领袖和老挨掐下去。
    这些老小孩,真是无法可说。
    宋轻云“永华我拟了个发言稿,还没修改,晚上发给你,你先看看。如果有不同意见,咱们明天见面的时候再讨论一下。”
    刘永华揉了揉腰“好。”
    宋轻云看他脸色有点发白,担忧地问“永华你在工地上干了一个月,腰又有毛病,注意身体。”
    “跟腰没关系。”刘永华难得腼腆地甜蜜“有的幸福你体会不到,哎,毕竟离家一个多月了。”
    宋轻云悲愤,刘永华你是在虐狗吗
    宋轻云开车回到村两委的时候,刚进院子就听到办公室里有人“嗡嗡”地哭。
    村两委的房子虽然新,但里面没什么装修,墙壁只简单地做了个仿瓷,加上里面摆的家具又少,显得空洞。
    人一说话声音稍微大点就回音阵阵,刺得耳朵很不舒服。
    里面这人哭得显然很用力,声音这一放大真是惊天动地。
    难道是村民有了委屈跑两委来告状,要村干部帮着主持公道宋轻云心中这么想。
    来村里这段时间,他就调解过一次两口子打架和一次婆婆就媳妇扯皮,调解得他都要得抑郁症了。
    宋轻云走到门口定睛看去,却见里面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大约是因为哭起来太用力,她额上竟憋出了一层黄豆大的汗水。
    姑娘大脸盘如同满月,皮肤倒是白皙,不太好看,个头也矮大约一米五十左右,身材偏瘦,真不知道她这么小的身体中竟然蕴藏了如此巨大能量。
    不用问,这必定是在家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是,本地男人都怕老婆,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村里时不时会出现几起因为不堪压迫而激发的家庭矛盾。
    甚至还动起手来。
    最后,吃亏的自然是女人。
    看姑娘哭得伤心,宋轻云也是同情。
    他走进去,从包里掏出一盒纸巾递过去。
    姑娘哭声一顿,说了声谢谢,擤了鼻涕,再接再厉大哭。
    宋轻云又从包里掏出一瓶鲜橙多“你渴不渴,喝点水。”
    大脸盘子姑娘拧开了盖子,说声谢谢,喝了一口,又哭。
    宋轻云很无奈,劝道“世界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事。当时觉得简直就是了不得了,天要塌下来了,可过得一阵子回头看,其实真没什么了不起。”
    “一家人过日子,磕磕碰碰难免,真要分个输赢胜负又有什么意义。很多时候,咱们赢了心中的一口气,却输了亲情,有必要吗”
    “碰到问题解决问题,光哭是不行的,哎别哭了,吃东西吗,给你。”
    他又从包里掏出一包巴但木放姑娘面前的桌上。
    想了想,宋轻云接着摸出一版巧克力。
    糖使人快乐,有舒缓神经的作用。
    这下,大脸姑娘可算是停住悲伤,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是多啦a梦吗,包里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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