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连声道“对对对,原该先去寻蔷哥儿的。”说罢,对凤姐儿道“快派人回家,将此事告诉老太太和蔷哥儿,让蔷哥儿快去将宝玉救回来”又咬牙恨道“还要他万莫放过打宝玉的人”
    凤姐儿忙应下,今日不止宝玉,连她的亲兄弟王仁也在里面呢,怎能不上心
    希贤街,菊月楼。
    贾蔷带着亲兵赶到时,才发现动静比他想的要大不少。
    楼内且不论怎样,希贤街半条街都挤满了各府上的仆从亲兵和马匹。
    靠近菊月楼附近,居然还有一些勋贵子弟挤在那里,等着里面的信儿。
    更可笑的是,西城兵马司裘良,居然也被堵在了外面,至今未进得楼去。
    甚至还被一众子弟奚笑,用石子丢打着
    远远的,一直久候救兵狼狈不堪的裘良看到贾蔷带人来后,连忙高声喊道“宁侯宁侯”
    这喊声倒是将半条街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纷纷看向这边。
    贾蔷看了眼沿街拥堵的各府长随家仆和亲兵,淡淡下令道“疏散街道。”
    商卓带着两个弟子护在贾蔷左右离不得人,便回头对铁牛道“铁牛,带人疏离街道,不相干的人,通通撵走。”
    连匹马都没有,全靠两个大脚板走路的铁牛瓮声一应,带领十二名亲兵呈箭矢阵,开始往前冲。
    一边冲,一边大吼道“兵马司清街,不得拥堵街道散了,都散了”
    这些元平功臣府第的长随亲兵岂是好说话的
    骂骂咧咧声起“兵马司算个叽霸鸟毛”
    “哪个娘们儿裤裆没勒紧,钻出这么个熊玩意儿”
    “希贤街是他娘的你家开的”
    “铁牛,不必留手”
    贾蔷见状,大声喝道。
    而后又对裘良厉声道“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盏茶功夫内,希贤街上还有一个闲杂人,你这身皮自己脱了”
    裘良闻言唬了一跳,没这个差事在,那他干甚么去
    再者贾蔷手下已经先动手了,果真出了甚么事,也是由贾蔷来担当。
    放下顾忌后,也大声下令道“奉宁侯命兵马司有梳理街道、防火禁巡捕盗贼之责,不相干的人,通通立场,违令者,严惩不贷”
    说罢,一咬牙,也带人朝各府长随家奴冲去,避开了那些混不进楼的小衙内。
    铁牛披着甲,原本就雄壮非人,这一放开手冲锋,登时一片人仰马翻,一群看热闹的慌不迭的避开。
    之前破口大骂不信邪者还不退,结果少不得有断腿断胳膊。
    这一见血,各府随从、亲兵、马夫才意识到果真来了狠人,动了真章,纷纷四散开来,远远看着。
    连那些挤在菊月楼门口附近的小衙内们,也识相的避让走远。
    只是菊月楼内,从大门往里看,依旧是黑压压的一片。
    街道上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里面,这时三楼窗户打开,一人探出头来,对贾蔷大声道“良臣,快快上来,我实在劝不伏了”
    贾蔷抬头看去,就见冯紫英头发也披散开来,看起来也是受了点伤,正冲他招手。
    贾蔷点点头后,就要带亲兵进菊月楼,谁料门口尽有二人相拦。
    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拱手道“小的见过宁侯”
    贾蔷皱了皱眉,没有开口。
    那中年人面色一滞,随即继续赔笑道“宁侯能莅临菊月楼,乃是令本楼蓬荜生辉之事。只是东家早有规矩在,贵人可入内,衙役丁勇亲兵长随不可入内,以免起了冲突后坏了事,对大家都不好。小的自知拦不住宁侯,只请宁侯看在小的鄙贱,为谋一条生路的份上,还是别带丁勇入楼了罢。”
    里面有人阴阳怪气道“都是勋贵子弟间拔份儿的事,带群下三滥进来做甚么这里也是他们能进的地方何苦难为人家掌柜的”
    贾蔷往里看了眼,记住开口之人后,对掌柜的道“我有一主意,可让贵东家不会怪罪于你。”
    掌柜的赔笑道“侯爷莫不是要为小的说情只是小的如何能担得起侯爷的人情再者,小的东家未必认这个人情”
    贾蔷摇头道“我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岂能入你东家的眼不过,兵马司可以将你抓起来,如此一来,贵东家也知道你忠勇护楼,非但不会责怪你,说不定还会大大奖赏你裘良”
    “在”
    裘良先前被腌臜的不像人,这会儿觉得狠出了口气,凡事又有贾蔷顶在前面,所以乐得再出口气。
    贾蔷道“将这位忠心耿耿的掌柜收押入牢,没本侯之令,不准放人。我倒想看看,甚么东家,敢定下这等规矩。这菊月楼,竟成了法外之地不成”
    又对商卓道“将那位仗义执言者,一并带下去,也好为这位掌柜的陪上一个人证”
    s群里突然现身一位任大佬,不,任公公,快要睡下了爆了我,是熊公公带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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