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关雎楼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秦清呵呵一笑,“看样子,我又打破了一项记录。”
    “会不会把我们赶出去”有小姑娘说来。
    “我担心会被罚去采矿。”有小姑娘说来。
    “我更担心会被当成祭品。”几个小姑娘花容失色,又开始哭泣。
    “都是你,都是你。”她们又对秦清哭喊。
    索亚为秦清解围道,“不会不会,最严重不过罚鞭子,前两年有几个护卫私斗,便是如此。”
    “那会被打死吗”
    秦清道,“被打死了,谁去关雎楼干活。”
    “寨子里从不缺少奴婢。”最后施亚开口,狠狠的瞪了秦清一眼。
    秦清憋憋嘴,“大不了,惩罚时,我帮你们顶罪,你们的鞭子都记在我一人身上,若去采矿,就让我一人去,若当祭品,就拿我的人头。”
    秦清的话更让几人哭了起来。
    劝不住,秦清也无奈,她看向索亚,挺不好意思的,“索亚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连累你。”
    索亚有些不高兴了,“你这么说是不把我当成姐妹了。”
    秦清听言很感动,她移到她面前,将她搂住,笑了笑,“好姐妹,一辈子的好姐妹。”
    索亚也笑了,“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海木说你在与少主置气,这是为什么”
    秦清长叹一声,“能为什么,还不是我给三公子送轮椅,他不高兴了,小心眼呀。”
    “你还敢骂少主”施亚听到二人说话,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你得罪了少主,所以连累了我们。”
    秦清一怔,“你不是”明明是因为你胡说八道好不好,这位未成年的小朋友还真会推卸责任。
    施亚打断了她的话,“你怎么可以去给三公子送轮椅”
    “我为什么不能给三公子送轮椅”
    施亚气道,“大夫人就是被如夫人害死的,怪不得少主会生气呢。”
    几人听言大惊。
    秦清知道两位夫人有恩怨,她曾猜测,无非是争风吃醋罢,却没有想过还牵扯到了人命。
    “你不可胡说。”秦清四下看了看,幸得牢房里没有他人。
    施亚道,“我没有胡说,大夫人病了后再无踏出关雎楼,养了一年的病,本来渐渐好的,谁知道,吃了如夫人送来的食物,当天夜里就死了。”
    秦清倒吸一口冷气。
    “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清问。
    施亚道,“大家都知道。”说完看向身边的同伴,“是不是”
    那几人赶紧摇摇头,“不是。”
    “不知。”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看这幅表情,明明就是都知道。
    最后秦清的目光落在索亚身上,带着询问。
    索亚低着头,结结巴巴道,“我以前也听过。”
    “上次问你,你为什么不说”秦清问。
    “但这都是谣言,酋长杀了好些人。”索亚急道,“别信她们的。”然后又看向那几个小姑娘,“还有你们,不要命了”
    几个小姑娘顿时脸色惨白,施亚张了张嘴,也不敢言。
    秦清吐出一口浊气,大家都在叮嘱对方别说出去,其实大家都知道了,所谓的传言便是这样传出来的吧。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也难怪罗素反应激烈,那么她这一步走错了
    “可是,你们不是说如夫人为人善良吗”
    “是挺善良的,反正没有罚过我。”有小姑娘小声说来。
    “我也是。”
    秦清张了张嘴,很是无奈,好吧,这好话坏话都让她们说了。
    这一关又是一天一夜,直到次日,有人来到牢房,单独把秦清带走了。
    众人不解,难道是只放她一人
    众人眼巴巴的望着,委屈又伤心,秦清对索亚道,“你别怕,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然而,大家都想错了,秦清并没有被释放,而是被带到了罗布的面前,在另一间牢房。
    这是什么意思,秦清看着几案后的罗布,还以为看花了眼,而这里的一切是如此熟悉,对了,是上次罗布关押她的地方,秦清心里一个咯噔。
    “罪人秦清,还不招认吗”
    罗布的声音浅浅传来,不知怎的,秦清听出这声音事带着丝丝笑意。
    “什么罪人招什么”秦清一头雾水,他说的应该不是与几个小姑娘打架一事吧。
    罗布勾了勾唇,“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送给三公子的那叫什么来着,哦,轮椅,险些伤了三公子的性命。”
    “你说什么”秦清惊鄂不己。
    “三公子坐着你送的轮椅,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到现在还没有醒呢。我己经派工匠查过了,那轮子有一接口处不太稳固,这么给你说吧,那节木料是坏的,你用坏了的木料给三公子做轮椅到底是何居心呀”
    秦清这才听明白了,坏了的木料不可能,每一根木料都是从库房里拿来了,仑叔也是选了又选,怎么可能就有坏的
    秦清瞪着罗布,但见他的笑意,瞬间便明白了。
    “是你”
    “说吧,这一切是否是少主指使你干的”
    什么
    秦清倒退一步。
    罗布笑了笑,“你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是不是”
    阴谋,阴谋,无处不在的阴谋,这两月来,罗布丝毫没有动作,秦清原想他该是消停了,没有,从来没有,他无时无刻不在算计。
    “是你换了木料你怎么可以如此,他是你的弟弟。”秦清几乎是喊着责问出声,便要上前理论,被两个护卫押住。
    “不说是吧,你以为不说,少主就能脱得了干系吗”罗布避开她的话,将她打量一眼,“来人,老规矩,鞭行。”
    施刑人走了出来,秦清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绝望和愤怒之中,她真有一种冲上去与面前这人同归于尽的想法。
    “等等,我倒是忘了,此奴骨头硬得很,越是用刑,越是不会开口,不如我们来个新的法子,将她关进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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