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神清气爽的还有时间精心打扮,不像我,只顾着诵经,手指头都要敲断了。心里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奶奶呢。”韩雨晴这扭捏作态倒是这府里的人都吃这一套,顿时都眼神不善的盯着胜青。
    择一一一回瞪回去。
    “奶奶福泽天寿,大师神通广大,几次化解为难。大师说府中子嗣有邪祟。我真的希望那个人就是我自己,这样的话我就远离韩府也算是为韩府的平安尽自己的力量。我虽不能像是哥哥那般的男儿身。但是胜青能做的,就是要这条命都是在所不惜。”胜青说的字字含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让人有几分的动容。装白莲花谁不会啊。
    韩雨晴咬着牙咯吱咯吱的瞪着胜青。
    “老夫人大限已近。”大师神秘的说了一句就不再说。
    “那大师,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我什么都愿意一试。”翰大学士说道。
    “方法嘛也不是没有。那就是这几个子嗣。就看是不是诚心了。”啊大师在这两个女儿的身上扫视了一番。
    韩雨晴浑身一哆嗦。胜青一脸的诚恳。真的就是连那择一都快信了,要不是胜青捏了她一把的话。
    在两个女儿的生辰的时辰跟大限将至的老夫人独处于祠堂。若真的是不祥之人,就会在神灵之前暴毙。
    “娘,我害怕,我不要自己在那里。万一,万一奶奶诈尸怎么办。我不要去,要尘蕾去。”韩雨晴一把拉过来尘蕾。“就让她穿着我的衣服,我们身形差不多,这么黑的时候不会有人看的出来的。娘,我不要去。”
    “主子。这可怎么办。那大师明摆着就是冲着你来的。轮到我们的时候那老夫人肯定是要断气了。”择一紧张的说着。
    胜青这里还有一颗续命丹。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办法。
    “要不,我代替主子去吧。”择一说道。“主子,我穿上你的衣服。此去凶险。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我看见那大师被大夫人叫过去了。”
    “择一,其实。我们也可以先下手为强的。”胜青看着择一笑笑。
    “主子,这事情你知道”
    “当初给她放脓水可是我做的。谁清楚那个银针上碰过什么东西呢。”
    “那,那应该怎么做呢。”
    “你去找一把钳子来。从密室进入祠堂。”
    “是。”择一马上去办。
    韩雨晴进入祠堂是被翰大学士亲自送进去的,哭哭啼啼也是没有用。在伺候老娘这件事情上,他可是一丁点的都不含糊。
    大夫人重金买下的那大师悬住那老夫人的一口气还是有这个本事的。
    一个时辰之后,韩雨晴脸色惨白的被人馋出来,是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轻。
    轮到了胜青。胜青拿着佛珠。
    “你拿着这东西做什么。”翰大学士看着说道。
    “既然韩雨晴能活着出来,那么不祥之人必定是我。我想奶奶醒过来之后一定想见这帮她消除不祥的佛珠。”胜青温柔的回答道,带着一种壮士归西的悲壮。“这也算是我在韩家存在这么多年的价值了吧。”
    那大师一点头,翰大学士就允许她进去了。
    “主子。”择一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举着一个胳膊粗的钳子。
    她可是不会让主子在这么恐怖的地方自己呆着。
    “把她的嘴撬开。”胜青看着那半死不活的老太太。
    时间还没有到,里面就有敲门声。
    “胜青,爹也是没有办法,会给你厚葬的。”翰大学士在门外冷血无情的说道。身后的人更是紧张的不行。
    “哗啦。”门外的锁自己掉了下来,外面的人更是紧张的带着恐惧。
    “邪祟就要出来了。”不只是谁说了一句。
    门开了,胜青扶着脸色红润的老夫人站在门口。
    在里面胜青还给老夫人做了一套浑身按摩。舒畅。
    “娘。你没事了。”翰大学士都是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多亏了我的孙女。漂亮,又聪明,关键是还有孝心呢。”老夫人一改之前的尖酸刻薄。倒是真的对着胜青慈祥了起来了。
    “是奶奶洪福齐天呢。也是大师的功劳,找出来邪祟。”胜青眼神在那大师的身上直接是扫到了那韩雨晴的身上。
    韩雨晴顿时那是通体冰凉。
    “娘,你的牙是怎么了。”翰大学士自然是没有遗漏那老娘一说话就是漏风的毛病。“牙没了。”
    “是列祖列宗把病根收走了。”胜青笑着说道。“我亲眼所见。”反正吹牛不用花钱。跟这帮老顽固就是说的越是玄乎,他们就越是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有根基的人都是如此。
    “韩府的大福之相,大福之相啊。恭喜老夫人,恭喜翰大学士。”大师这嘴皮子够溜得的呢。
    “胜青有两件事要请罪。”一进屋子,只有老夫人翰大学士和神棍。胜青一下子跪在地上。清脆的一声。“胜青是在情急之下给奶奶吃了祭品。这是其一。还请奶奶和父亲责罚。”
    “吃祭品可以抵挡邪祟,这也是能起死回生的原因。”大师给圆了回来。
    “第二呢。”翰大学士记性就是好。
    “列祖列宗已经说了韩府的邪祟。雨晴是我的亲妹妹。是我刚才在祠堂面前隐瞒了这件事情,但是为了整个韩府的安危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说出来。毕竟父亲容不下不祥之人在韩府。”胜青一脸的担忧的看着那满脸通红的翰大学士。
    “怪不得,自从是她出生之后,韩府就几次三番的出事情,就是业琨现在都在外休养,让我差点临终之前都看不到我的孙儿一眼。”这老夫人听风就是雨,那恨意就是全部都转移到了韩雨晴的身上。
    “不过,列祖列宗也是给了解决之法。”
    “净化”翰大学士不解的重复了一遍。
    “对,列祖列宗的意思。”胜青特意的强调了一遍。
    “晦气,晦气。真是晦气。”韩雨晴泡在浴桶里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吱嘎。”门被打开了。
    “你们干什么,大小姐正在洗澡呢。”尘蕾堵在门口说道。
    “是老爷的吩咐。大小姐,你现在不能在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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