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玉怔吓,腰脊一挺,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么多年来,闻宴名义上是她的师兄,但实质上是她的严师。她白锦玉在翠渚怎么横行胡闹,但是一碰到闻宴总是会陪十二分的小心。
    “厌厌,你妹子是皇亲国戚,你这样是要被清出门籍的”闻宴站起来,沉声晓以利害她。
    白锦玉眼睛与他对视,眼神空洞。闻宴补充道“清出门籍是何意,你可知否”
    白锦玉想了想,讷讷地点头。
    闻宴道“那你还去”
    “嗯”白锦玉声音不大,却很干脆。
    闻宴静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像不认识她了一样。
    白锦玉轻轻咽了咽喉咙,道“闻宴,你应当懂我,我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明日我就打算和师娘正式提去长安的事了,你也来吧,我会给你们解释”
    “决定了就不会改变”闻宴有些不可置信,随即道“这是什么混话”
    白锦玉低了低头,轻轻咳了两声。
    忽然脚边一软,是阿黄误以为她轻咳的两声是在唤它,屁颠颠地跑了过来。
    它先是黏糊地在二人的脚边蹭来又蹭去,见没人理它,之后索性躺在了闻宴的脚边,把头枕在了闻宴的脚背上。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奇异的画面,阿黄的出现,当即使白锦玉和闻宴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散而空,二人一起看着闻宴脚背上的那只小嗲精,愣了半晌,最后都有些憋笑。
    “闻宴,”白锦玉声音放柔道“我保证,不会被清出师门的。”
    闻宴侧过脸,看着她。
    “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顾阿黄吧,”白锦玉一双杏眼凝注着闻宴,抿了抿唇,自以为善事地提议道“我让它叫你爹”
    前面的话没什么,听到这最后半句,闻宴的脸顿时就黑了
    他瞪着白锦玉,傻了半天,暴叱道“白锦玉人和狗怎可父子相称”
    白锦玉一听,当即满头冷汗,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闻宴是什么人轻世傲物、目空一切、睥睨物表让只狗称他为爹,白锦玉眼冒金星,这个玩笑别人开得,闻宴是万万开不得的
    “啊呵呵,呵呵”白锦玉当即无法面对,弯身抄起稀里糊涂的阿黄,连连倒退着出去“我错了我错了当我没说,走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她就退到了门边,转身拔腿就跑。
    第二日,白锦玉正式找了蓉夫人。
    宽阔的正厅里,一位容貌端庄,气韵雍容的中年女子,身着一身白色云绡端坐于堂上的太师椅上。
    闻宴、闻玲在两边站着,一些骨干门生弟子在厅下分站了两排,包括年仅九岁的小孩,千玺。
    “师娘,弟子要告假去长安探望一下即将出阁的妹子,望师娘恩准”
    自白锦玉跪着抛出这句后,厅里就鸦雀无声了。
    蓉夫人胸口起伏,按耐了半晌,积威道“为何”
    白锦玉慷慨直承道“只因手足情深,血浓于水。”
    这八个字一出,大厅的人都动了一动。
    白锦玉腰杆挺直的跪着,双手拱前,头微微低下,不卑不亢地对蓉夫人道“请师娘听弟子解释”
    蓉夫人深深抽了一口气,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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