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是发生什么事了么那么着急”椿绚看着堂哥如此急躁也不知是发生什么了。
    “椿花开了椿花竟然现在就开了伯父让我找回那孩子问问是不是她做了什么。”冬景此时很兴奋,毕竟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神迹。
    “什么什么什么花开了”
    一个少女突然从他们身后冒了出来,吓了他们一跳。
    “小枫你不是在前殿吗,怎么跑到这里了你是不是又偷懒了”冬景问了问自己的妹妹夏枫。
    “先别管我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呀”少女赶紧打断哥哥的话。
    “糟了,光顾着跟你们说话了,我得先去找那孩子”冬景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赶紧跑了过去。
    “诶,哥哥”少女扭头没拦住。
    “小枫别喊了,我们先去神树那里看看吧,等下冬景哥会过来的。”椿绚对夏枫说道。
    “好吧,只能先这样了。”于是少女无奈地先跟上了她的堂哥。
    神椿树上。
    千万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中,只有那颗被女孩轻点过的花蕾极尽盛开了。
    花瓣滴艳如血,花蕊鲜黄,像是在昭示些什么。
    可作为神明代言人的他,这次却无法解读神明的意思。
    等了许久,冬景终于回来了,但遗憾地摇头对他们说他没能再找回那女孩,很抱歉。
    最后,宫司也只能望着这朵花可惜地叹了口气。
    后来,这朵椿花开了很久。
    久到初雪那天终于从树上落了下来,都没能让那个女孩知道。
    也是初雪这一天,满树的椿花竞相绽放。
    七五三节后,接着就是新年。
    爱世希望时间能过得更快些,因为外婆说三月份爱子姐姐就要生宝宝了,到时她们就一起去东京陪陪她,至于是什么时候,还要看看这两个月她的成绩怎么样。
    于是有了这个盼想,她每天都努力学习做功课,想争取早日考好去见姐姐
    而且最近那个“告状精”贵夏好像也对她不感兴趣了,除了来学习和完成外婆交代的事以外,他更多的时间是去跟他的兄弟们一起玩了。
    大概是他也觉得总跟女生对着干不像个成熟的男人吧。这是晚上睡觉时山雀姐姐对她说的,嗯,她觉得很有道理。
    以后他要是再来找她麻烦,她决定就说他不是个男人好了。
    终于。
    到了新年第一个,朔月日。
    不知怎么地,这天爱世感到非常的不安,无论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这种不安和焦躁堆积到傍晚达到了顶峰,她迫切地想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来。
    她早早地洗完澡,钻进被褥里躲着,让随后回来的湖香以为她是不是病了。
    “爱世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湖香轻轻拍了拍她。
    “没有,就是想睡觉了。”爱世在被褥里回道。
    “哦哦,那你睡吧,但如果生病了是要说的哦。”
    “嗯。”
    爱世刚点头,她就觉得胸口开始不舒服起来,像有什么正一丝丝地钻着疼,然后越演越烈
    “啊”
    屋里传来了爱世痛苦的尖叫声,且是一声接着一声。
    “爱世你怎么了天呐婆婆”
    “婆婆婆婆快来啊,爱世出事了”湖香慌乱地一边抱着蜷缩的爱世,一边大声喊人。
    拉门被猛地一推,诚冲了进来。
    “爱世”
    只见爱世捂着自己的胸口挣扎蜷缩着,像是喘不过气来,痛苦地哭泣叫喊着
    “外婆我我好疼啊,好疼啊”
    诚脸色大变,将爱世抱在怀里焦急地说“哪里疼,爱世哪里疼告诉外婆。”
    爱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全身不停地冒着冷汗。
    “阿葵,医院我们得去医院快”诚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现在她不能乱。
    葵没有立即就起身准备而是脸色惊慌,颤抖地指着爱世露在衣袖外的手,“夫人你看”
    诚这才看到爱世的手腕上浮现出一道道像蛇纹一样的银丝符文,符文一次次浮现又一次次隐没,不仅是手腕,连脚腕上都有。
    “这种东西怕怕是诅咒啊。”
    这时,位于深山的守山神社警惕了起来。
    平日里温和近人的宫司此时穿上了常服,配上了刻着金纹的退魔刀。
    “父亲,我跟您一起去”
    当他一走出房门,就看到自己的独子也提着佩刀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
    与此同时。
    遥远岛屿的一处岩洞神社。
    举着火把,沿着阶梯向下走,在经过一道漆黑的鸟居后,便来到了一座垂着一道浓重黑纱帐的神殿。
    岩洞神殿的四周点着火把和一排排的白烛,隐隐绰绰。
    黑纱帐后的高坐之上坐着道隐约的人影,凝视着黑纱之外人们。
    而纱帐的两旁则各坐着几位长者,看起来地位似乎也不低。
    这时,有一中年人主动走上前,他面色看起来有些为难,但还是恭敬地对那几位长者和纱帐后的人影道
    “家主殿下,嫉妒巫女的继承人已出现。”
    有风吹拂起了那帘黑纱。
    在黑纱飘起的间隙中,神座上坐着的是一具穿着黑色狩衣的白色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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