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删减版。
    就是以婚约为代价,和肯特领主建立了短暂的同盟关系,哄骗他放了ncer。在肖律对其说的计划里,他打算和这个世界的ncer偷偷交换身份,骗过哥哥们,窃取异域。
    “你太胡来了”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阿诺德是反应最激烈的,前不久他收到弟弟的情报,要他们立刻撤退,取消行动。因为最后的理智和arnod的劝阻,他才没有立刻冲过去救弟弟。
    他本来就很自责,恨不得被抓住的是自己,正和arnod商量尽快营救弟弟们的方案,结果出乎意料,没等他们商量出结果,肖律和ncer就被放了。
    现在,弟弟被迫和人建立婚约,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阿诺德没有责怪身边任何人的意思,自己也没有那个资格。
    除了他自己,就是那个杀千刀的领主了。
    他绝对为弟弟能平平安安地回来感到高兴,可是,表面没有伤痛不代表没有付出代价。而且往往那种情况蕴含着更深刻的伤害和危机。
    现在弟弟虽然看上去平安无事,实际上被强制套上了一个婚约的枷锁。那个征服者,逼迫他以神格发誓,允诺献上婚姻和忠诚。
    他觉得这一切都荒谬极了,原本他最大的困扰,不过是家庭和睦,让弟弟回家,和常年闹独立的巨人打仗。此时突然必须经历成长的阵痛,隐秘的伤在他的骨骼、肌肉上跳舞,令他生出前所未有的迷茫。
    肖律给哥哥倒了杯水,茶杯摆在阿诺德面前,对方却没动。肖律没有催促,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接着给自己弄了一杯。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当时我戴着一个必须说真话的镣铐,只有提出一个足够吸引他的价码,引起他的兴趣,我才有机会解下它,有进一步谈判的权利。”
    肖律语气平静,尽量不让他们太担心,他用了非常规的办法,考虑到那是非常时刻,也情有可原啊。
    肖律在肯特面前扮演一个受到错误对待后对神域心怀怨恨、对哥哥抱着妒忌之心,又野心勃勃的二王子。他说了很多事实,九句真话掺杂一句假的。语言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只一句话,有时候甚至是一个字,就能令意思颠倒。
    肯特对肖律的自白十分满意“神王在那个位置坐得够久了。”神王那个称呼自他口中说出来十分讽刺,他霸气地宣布“我是这个宇宙的新神。”
    肖律没人跟你抢这个。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用崇拜力量、又带着诱惑的表情望着强者,好像笃定自己的投靠会被接受、欢迎。
    这极符合他创造的人设,内心黑暗,充满阴谋诡计,有点自鸣得意,清高傲慢。
    他的人设立住了,肯特暂时相信了他。
    arnod和ncer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忧虑。
    “是我太没用了,没有保护好你”阿诺德颓然地坐着,轻声喃喃,金发也仿佛暗淡了下来。
    “没人怪你,这和你没关系。”肖律指的是不是他的错。
    阿诺德抿紧唇,没有说什么,却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光明义,他绝对不会让那个家伙有机会履行婚约,更不会让弟弟再次沦落到孤立无援的境地。
    他的心情还是很混乱,有悔恨,痛心,还有对前路的忧虑,但很多的是对那个领主的嫉妒,那个生灵名义上拥有了弟弟,哪怕这个婚约来路不正,充满了阴谋和胁迫,双方也并不重视它,而且它带来了其它东西。一个看中权势和领土,另一个根本没把婚姻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阿诺德露出了一丝苦笑。
    弟弟该死的不在意那些他只要享乐,要利益,只要实质性的结果,这种务实主义头一回令阿诺德发自内心地厌恶。
    “别这样,哥哥,我们身上流着皇室血脉,将来八成是政治联姻。而且,对方不会因为这个而停止征伐扩张的脚步,我们还是通知神王准备和他对抗来得实际。”
    后面这部分主要是对这个世界的那对兄弟说的,目前只是投机取巧,暂缓对方对神域下手,真到了该下手的时候,对方绝对不会因为它而手软的。
    arnod和ncer立刻会意,郑重点头。
    “把它当作一次成功的撤退好吗,哥哥我不在乎名义上的婚约。”
    肖律的安慰令阿诺德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从没像此刻这样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内心。
    可我在乎你和谁结婚,弟弟。
    我该死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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