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绕圈子,直接说起正事。
    七尾道“上一回你这么做,我以为你要昭告天下自己魔星的身份,向那些不长眼的示威、挑衅。如今看来,你是为了引某些人出来。”
    肖律笑了笑,带着几分目的达成的满足,并没有否认这一点。
    真相的确如此,他就是抱着钓师父的心情做的。
    床榻上的公输白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有些惊疑不定,真相是否真的是这样肖律曾跟他解释是受七尾威胁,可看他们的关系,似乎是平等的,七尾并没有盛气凌人,还是说今时不同往日,狐妖在忌惮肖律如今的实力呢
    公输白心中叹息,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晓了。
    七尾其实一直暗暗观察公输白的表情,见他此时难掩震惊,忍不住掬了把同情的泪水。这才哪到哪,只是个开始而已。
    果不其然,肖律露出了他的獠牙“我不想做魔星的时候,他们将我当做魔星,那我便遂了他们的心愿,做这个毁天灭地,欺师灭祖的魔星罢。”
    “你待如何”七尾问,他觉得自己正面对一个疯子,最危险的那种,情绪稳定,思维清晰,逻辑严密,但内心已经疯了。
    “让我师父做你玉筒的主角。”
    麻麻我遇到了变态。
    七尾坚决反对,激烈程度不亚于公输白。
    制造幻觉挑战道德是一码事,真的做是另一码事,若是照着肖律的意思,七尾也会算作参与绑架并侮辱苍云门峰主的罪犯,狐族会被视为正道视为仇敌,尤其是苍云门,恐怕跟他会不死不休。
    肖律挑了挑眉,看来这狐妖不蠢,怪不得能把自己的消息多方倒卖,挣得盆满锅满。
    “待我把话说完。”他不紧不慢地说,好像心中早有定计“只是背影,他不会发出声音,露出相貌,不熟悉的人只会觉得眼熟,只有那些真正认识他的人能看出来是他。但苍云门,是断断不会自曝家丑的。”
    公输白旁听了全部,脸上一片空白。
    我的徒弟不可能这么毒
    七尾都心疼他那魔星会。
    肖律做出了让步,七尾脸上透出挣扎的神色,一边是利益,不用想这玉筒出来,一边是风险,可能会被正道追杀。
    “不久后我便会启程去西荒。”那是魔修的大本营。
    以肖律的本事和身份,在魔道呼风唤雨不算难事。
    七尾咬咬牙干了
    大不了干完这票躲起来,魔星说的不错,只要自己死活不承认那是公输白,苍云门断不会认下来,否则多丢人公输白就算被救回来也没脸在修真界混了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再恨,也该恨下肖律。再说,自己头上还有九尾的老祖宗呢,他们还能把自己整族一窝端了
    一人一妖拿定主意,便开始着手干活。
    在七尾布置环境、器物的时候,肖律在给演员做动员。
    “师父,你高兴吗”
    公输白的心沉下去,他勉励抬起手,身体往一侧歪去,想要躲避肖律的触碰。
    他宁可死也不愿在人前暴露身体,更别说录进玉筒里供人观赏、淫亵了。
    冰山美人的脸因为怒气涨红了,显得愈加勾人心魄,激发了凌虐的欲望。公输白的此番反应,更是印证了肖律未说出口的意图。
    “放肆你”公输白忌惮地看了狐妖一眼,似乎在警告,又向在求救。
    “师父,此时还要看别人显而易见,你此时仍把我这个徒弟放在眼里。最后问你一次,把我逐出师门,你心中可有悔意”
    七尾背对着他们,暗暗撇嘴这是典型的又当又立,他最烦虚伪的人修了,明明是垂涎对方美色,还要故作正义,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报复、侮辱,有的是方法,偏要自己上人家屁股哼,明明受到对方吸引,还偏要说这只是为了报仇,不是懦弱、愚蠢就是虚伪,我呸
    公输白颤抖着嘴唇,用带着愤怒、痛心、震惊的眼神看向肖律,这些情绪并非完全作假,他吃力地摇头,作抗拒状,偷偷用目光询问真的要在这狐妖面前行那事吗不成绝对不行
    肖律如猫逗老鼠般戏弄公输白“师徒,若是传出去,苍云门是否也会把你逐出门派如今我也让你尝尝此般滋味,如何”
    “我只恨当初没有直接杀了你。”那声音冷若寒霜,虽虚弱却坚定,一字一句仿佛往人耳朵、胸口扎。
    七尾觉得抛开一切不谈,这场景可真带劲,连他都兴奋起来了,染指高岭之花,把清冷的纯白变成热泥。他脑子一热,反正公输白不露脸,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哪怕不上公输白,和魔星真刀真枪地来一场也挺值啊
    他状若玩笑地试探“两个人似乎冷清了些”
    然后他被扔出了屋子。
    看着被打了屏障无从进入的船舱,七尾耸了耸肩,去别处找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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