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段时间的观察期。我愉快地盼望着你能够在东区猎得功勋,以此来换取我对你的支持。要知道在港黑,并不是拥有异能就能获得地位,绝对的实力或人脉,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太宰的面子秋月忍不住侧目,望见太宰治挂着淡淡的微笑目视前方。他完全捉摸不透太宰治这个危险的人哪怕一丝一毫的想法,却不得不接受了太宰治暂时对他无害的事实。
    “我明白了。感谢您。”
    “那么,你们可以走了。另外、”森鸥外的笑容变得诡异,“刚才你们什么也没看见,明白了吗”
    “是。”x2
    东区据点内。
    “真是的每天都很无趣啊,赌场的受益稳定到不用再看,也没有什么要多费心的事情,再这样下去身体都要生锈了”太宰治在两周后就开始嘟嘟囔囔,整个人瘫在座位上散发着丧气。
    秋月颇为无奈地接过下属送来的账本,仔细核对起来。他暗叹自从来了港口黑手党,先后学会了剑道、无证驾驶,如今还要学会审核账目。说到底他本应只是个高中生,所以说为什么他的生活会过分地多姿多彩啊。
    “太宰君,关于这个星期的账目,我有些疑惑。”在“安保设施”这一栏上,开销比正常的增长率高了百分之二,从人数上算,至少是一个基层成员全副武装的价格。原本闭目养神的人闻声抬头,秋月注意到太宰治目光里久违地带上了兴致“嗯能让秋月君主动提问,想来是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太宰治接手了账目,秋月趁机开始按揉自己隐隐作痛的额角。自从那次之后的这段时间,大概是心病吧,他虽然并没有失眠得很严重,却一直在头痛。即使他努力让自己从杀人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但温热的血液、将死之人的空洞目光、利刃割开皮肉的镬声,这些总是在不经意间重现,正如他所听见的空茫回音
    “我没有资格了。”
    “秋月君,你听说过捉耗子的狗吗”太宰治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账目,站起来舒展着筋骨,嘴角有微妙的笑容,“把猎犬的后腿用绳子绑在一起,它就可以像家猫一样去捕鼠这是源自古老中国的寓言。然而如果信以为真去执行,至少我做过实验,大如斗的老鼠会把不会走路了的猎犬的鼻子啃到血肉模糊。”
    秋月沉默着,坦白地讲,他没明白太宰治言语的深意。
    “世界上总会有些人天真地觉得,他的计划不会落空,他可以改变现状,可以实现愿望。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太宰治给自己的配枪推进新的弹匣,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可是觉得有些不公平呢。”
    “我们的老鼠们已经指明了方向,让我们循着不听话的狗的血迹去捕猎吧。”
    黑街角落,港黑某赌场。
    “你们杀了我的孩子、我的妻子港黑这种滥杀的作风和小帮派也没什么差别跟我一起下地狱吧给我的家陪葬”原本出身于东区的成员拉开身上的外套,成捆的手雷显示出他的疯狂。他身边还有着零零散散的原住民那些当时跑得飞快逃过一劫的人此刻又团结起来,跟随这个倒戈的敌人攻占了港黑的一角。港黑留守的人数本就不多又被对方攻其不备,此时在地上滚成一团,保险柜都被撬开,酒柜也被砸碎,一些原本的流浪汉对着吊灯目不转睛地翻来覆去看手上抢来的钻石。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黑衣的恶鬼已经举起了镰刀。
    “确认封闭了那么,施放毒气。”秋月注视着太宰治姣好的侧颜,看他带着几分戏谑和怜悯下达命令,冷汗津津。他觉得自己无法再继续平静地站在这里,他透不过气。而秋月恐怕不会知道,当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带着“去警戒”的借口离开巷口时,太宰治收敛了所有的表情,沉默着凝视他的背影直至消失,许久没有动作。
    夏季的天空总是轻易地聚集积雨云,比平日更晦暗的角落里,佯装镇定离开小巷的宇高秋月第一次见到那个恶兽一般的黑衣少年人,他们目光相对了一秒就无法错开,直到秋月听到自己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逃走,否则会死。”
    直到他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向他颔首
    “正式见面,我是,芥川龙之介。与您很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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