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好难缠,你的心到底是水晶做的还是玻璃做的
    凤逑跳到他面前“大哥你到底在想什么”
    夜郤皱眉,道“叫哥哥。”
    凤逑“”
    凤逑软着声音道“好,哥哥,你给我说说呗,就说说你觉得我如何。”
    夜郤很吃这一套,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只是一个恶意接近本尊,想亲本尊脸的人。”
    凤逑“”我要疯了,哪里有治脑子的药
    街上的铃铛微弱地晃了晃,凤逑察觉到响动,站起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空闲下来再来看你”
    说完飞快地从窗口跳出去。
    夜郤看着空荡荡的窗口发呆。他总是若即若离,让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正想去关窗,凤逑的脑袋突然又从窗口冒了出来,夸道“对了,检讨写得非常有意思,再接再厉”
    夜郤“”
    凤逑在城里步了阵,满大街的上空都连着绳子,普通人看不到。一有恶鬼作祟,绳子上的铃铛便会响起来。
    大街上,地府的鬼差在街上卖艺,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凤逑循声过去,发现并不是什么恶鬼作祟,而是阴气太重,惹得铃铛乱晃。
    四个黑衣人顶着一张丧尸脸,苍白瘦削,个头很高。眼眶下的淤青很重,黑色的袍子上印着血色的骷髅。
    鬼差表演了胸口碎大石、徒手下油锅、互相拽脑袋,收获了热烈的掌声。
    地上的大破铁盆里堆满了银子铜板珍珠绸布红薯死老鼠
    一个鬼差突然打了个冷颤,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抬头。
    不远处的凤逑冲他一笑。
    鬼差吓得打了个哆嗦,赶紧戳戳同伴。
    同伴看到去,丧尸脸出现了一丝惊恐,不过很快就淡定了下来,拍拍他肩膀,示意道不要怕,我们现在很受欢迎,很有钱,刚一点。
    于是大家有点飘,很膨胀,装作没看到。
    凤逑抬手,指尖微动,像是不急不慢地画画一样,空气中浮现淡黄色的轮廓。
    那几个鬼差被吓到了,立刻罢演,闷闷抱起地上的大铁盆撒腿就跑。大铁盆是不可能丢下的,毕竟里头是满满的血汗钱。
    由于太过帅气,临跑时大铁盆还被塞了很多香香的手帕。
    凤逑靠在大树上等他们,调侃道“不继续了”
    鬼差们垂着脑袋,站成一排,抱着大铁盆,声音闷闷不乐“神君大人。”
    凤逑带他们去乘虚幻境,路上问道“谢清发不是派你们去勾魂”
    鬼差们流下了委屈的泪水“不想去勾魂,想卖艺赚钱,想娶媳妇。”
    凤逑“”
    乘虚幻境里,凤逑随手一招,扑棱蛾子飞了过来。
    他本想道,谢清发,过来接你的人,想了想,改口道“谢清发,过来打牌。”
    小蛾子受到命令,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凤逑看了眼鬼差们辛苦挣来的血汗钱,提醒道“谢清发要来了,你们把东西藏好,别被发现。”
    鬼差感谢地点点头,把东西塞在口袋里。
    凤逑道“这个就不要”
    “不行”鬼差很凶地捂住口袋里的老鼠。
    凤逑“”
    没多久,谢清发果然风尘仆仆地赶来,兴奋道“小鸟你终于想通了”
    凤逑指了指身后,平静道“把你的人接回去。”
    谢清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被骗了,生气地挥了挥袖子“不是过来打牌么你怎么能骗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凤逑“”
    谢清发环视四周,好奇道“夜郤呢怎么不见人。”
    凤逑道“疯了。”
    谢清发“”又秀恩爱
    谢清发好不容易和凤逑单独相处,非要和他打牌,最后玩到了天黑,输得只剩下里衣。
    虽然输得很惨,但很过瘾。谢清发意犹未尽地跟凤逑道别,带着鬼差开心地回地府。
    谢清发走了几步,忽觉自己很堕落,回头看了凤逑一眼,认真道“小鸟,我要是再找你打牌,你就把我手剁了。”
    凤逑“”
    谢清发回地府的路上,听到了一声冷笑,扭头,对上了浑身煞气的夜郤。
    谢清发友好地朝他挥挥手。
    夜郤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沉缓,带着震慑人的气势“不要试图接近他。”
    谢清发“”
    夜郤的声音如镀了层月色般凉薄“你知道自己怀着什么不可见人的心思。”
    谢清发一脸懵逼。
    夜郤冷冷道“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别人家不是好的习惯。”
    说完谢清发的外袍从天而降,落在他脑袋上。
    谢清发眼前一黑,手舞足蹈地扯外袍。
    没本尊帅,不足为惧。夜郤淡淡道“本尊暂时放过你。”
    说完就走了。
    谢清发愣在原地一脸惊恐。
    难怪他今日匆匆离开。夜郤生气地挥了挥袖子,玻璃心碎了,要回魔宫自闭,祭奠自己还没萌芽便被掐死在摇篮里的爱情。
    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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