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种事,不能让大众知道”
    “我去,她还好意思说,我看不是私生饭,是狗仔吧,还业内的事儿”
    “挺不要脸的其实,现在做够狗仔都这么明目张胆的了吗”
    “歪,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录屏模式开启。”
    盛玉柯先安慰了直播间的观众“大家别急,那把剑是假的,伤不到我们,节目组不是不管我们,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儿,我们能处理就不给节目组添麻烦了。”
    “只是这位小姐姐,你就说,你还要不要找人抓禹秋了囚禁他人可是违法的,千万别想不开,走上歪路啊”盛玉柯说着,声音越发的动情了。
    “呵呵,都什么年代了还囚禁,说出这种话八成脑袋也不太好使了。”
    玄学协会有规定,灵异之事,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让大众知道,女孩握着剑的手都被气得微微发抖,咬牙切齿道“不”
    “哎,这就对了嘛,回去好好念书,你爸妈养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失去理智,失去最基本分辨是非的能力的。”祁禹秋一语双关,深深的看着她。
    盛玉柯又和粉丝聊了几句,再三叮嘱他们一定要理智追星,不要为了一个摸不到的人失去自我,才关了直播。
    而此时,女孩的电话也响了起来,她接通,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处理完回来,自己去训诫堂领罚。”
    “不是师兄,我只是没想到会遇”
    “嘟嘟嘟”
    她的话没说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女孩看着手机眼眶红了,恨恨的瞪了祁禹秋一眼,抹抹眼睛朝山洞走去。
    祁禹秋挡在她面前“哎,你想干什么”
    “你让开”女孩表情漠然,“今日这厉鬼伤人,我自然是要收了它们。”
    “哪儿来的厉鬼,有吗我们都不知道啊,是不是”祁禹秋环顾四周。
    清溪镇的居民已经被吓破胆,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盛玉柯和程雨立刻前来捧场“这都什么年代了,宣传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祁禹秋”女孩一秒钟破功,气红了眼眶。
    祁禹秋哎了一声“姑娘,你每次见我都要生气,还把自己气得大吼大叫,这样很不好,容易伤肝啊。你说闹鬼,不会是说的这些老人吧他们八成是吃了什么东西,我们已经给叫了救护车了。”
    “对他们就是吃了山上的一种毒蘑菇,出现幻觉了。”有人正恶心金海等人的行为呢,眼看他们遭了报应心里正爽,可不愿意这个女孩再给他们救回来,壮着胆子开口道。
    “是啊,我们这里啊,菌子多,一不小心就会中毒。你看他们在喊自己被火烧了,可明明没有火啊,这就是典型的中毒现象。”
    “闺女,你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掺和这事儿干什么呢赶紧下山去吧。”
    女孩没想到,她以为的被厉鬼伤害的人,竟然会帮着祁禹秋这个凶手说话,顿时有些蒙了。
    “师叔,你别信他们的话这些人都被祁禹秋和他们的人花言巧语迷惑了,我们的宗旨不就是灭了所有邪祟,护佑一方百姓吗”善水眼含热泪道,“不管那厉鬼生前是什么,现在他们就是害人的邪祟啊把那厉鬼收了,就算是被骂,那我们也问心无愧”
    女孩眼神一厉,善水说的没错,他们办事所遵守的第一条准则,便是见邪便收。
    她把剑别在腰间,从背后的包中拿出一只玉笛。这支笛子是她师父的东西,这次她第一次独自下山处理事情,师父不放心,才把东西交予她防身。
    笛子上刻着破煞的符文,只要吹响笛子,附近匿藏的厉鬼,一只都躲不过。
    祁禹秋在看到她手中的笛子时,脸色瞬间变了,他上前抓住女孩的手腕,沉声道“这笛子你是从哪得来的”
    女孩还没说话,善水忍着剧痛爬过来,得意道“怎么,怕了这可是我师叔的师父,也就是我师叔祖的法器,据说,可是青邙当年开山立派的老祖师传下来的,专治各种厉鬼”
    “你放手”女孩挣脱祁禹秋的手,警惕的看着他,“我哪里得来的,和你有关系吗”
    祁禹秋缓缓放下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随即冷笑“想除邪我倒要看看,有我在,你能动得了哪一个”
    此时一阵缥缈的铃铛声飘过来,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不少人听见后便开始昏昏欲睡。
    祁禹秋走到石台边,掐着手诀,念道“天上三奇日月星,照我阴途鬼神通,诸煞咸见低头避,怨魂逢之走不停,急急如律令”
    “走”
    最后一字喊出,铃声大作,被钉在石台上的那枚铜钱崩出,落在地上,紧接着地上钉着的铜钱一枚接着一枚,像是绳子拉着一般渐次崩开,沿祁禹秋走过的路线朝上方的石台而去。
    善水道士不懂这东西,那女孩却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渡魂路”她失声道,“你、你竟然会开阴途渡魂”
    祁禹秋嘴角挑起一丝笑,漫不经心道“很难吗我师门中每个人都会呢,入门一年必须学会,否则变要被赶出山门。”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女孩已经心慌意乱,开阴途渡魂路,这是为阴魂开的一条生路,只要走上这条路,无论阴魂受多重的伤,带多深的罪孽,皆能在走向终点后摆脱。
    渡魂路可度厉鬼,但却不是随随便便便能布下的,他们青邙山也只有掌门师伯才有能力撑得住这几乎算是逆天的阵法,每次布下此阵,布阵之人要付出的代价也极大,所以他们掌门这一生也只用过一次。
    可是眼前这个不过二十岁的青年,却随随便便,轻轻松松便用了,且用的如此随意,仿佛就像随手扔出去一张驱邪符一样。
    铃铛声仍然在响,女孩转身看着那个方向,天生阴阳眼的她可以看到四道模糊的身影正顺着指引奔向远方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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