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这是什么平平无奇的逻辑小天才。
“宇智波君果然是跟蛞蝓待久了,整个人都被同化了,短身暴力狂乘以二简直就是灾难啊”太宰治发出了一声哀嚎,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下巴上的淤青一边不停地抱怨。
你在说谁短身呢,我还在生长期,以后还会再长的,而且也不是暴力狂,虽然在面对你这样让人想要犯罪的男人没几个人能忍得住,但是我刚刚可只是用正常力道缠了个绷带而已。
哦,这里的犯罪是指殴打。
“闭嘴,事情已经解决了就快点走吧,不是谁都像你一样闲的。”
我勾了勾手指,让梦野久作的身体自己站了起来,被控制住的小孩眼神空洞地跟在我的身后,摇摇晃晃地迈开腿,一步一步走的僵硬又缓慢。
“不用先把他身上的那些铁钉和钢丝拿下来吗”,
太宰治的声音有些含糊,他的面前正站着一个部下尽职尽责帮他举着镜子,另一个部下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拿出了一块纱布递给太宰治,而这个无耻的人就坐在地上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往下巴上贴着纱布。
我想对太宰治犯罪。
从来没有过哪一刻这个想法如此清晰而强烈,甚至让我控制不住地举起了拳头。
“如果取下来之后是安在你身上的话我很乐意。”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在路上单独找了一间房间,把梦野久作关进去,让他自己把衣服脱下来,解下藏在衣服里面那些刺向他自己的铁钉。
脱下来又重新穿上的衣服上的血迹陈旧又发硬,还在被新的温热的鲜血不断覆盖渗透扩大着。
梦野久作在我让他自己把那些东西解下来之后一直很安静,内心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想,连心灵控制都顺畅了许多。
我瞥了一眼他每走一步就留下来的一个浅浅的血脚印,有些担心还没等到他回到港口黑手党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
但是以现在的状况我也不可能给他使用时间回溯,不止是因为太宰治带着的那一队黑西装的问题,而且以梦野久作的身体来看,即使把他回溯到前一天的时间,他的身上依旧有无数新鲜的伤口在不停地流血。
我于是悄悄让梦野久作走的稍微上前一点,然后在慢了一步的太宰治的遮掩下,握住了他的手。
治愈
一阵微弱的白光在衣服的遮掩下浅浅地亮起,暖洋洋的感觉包裹着全身,像是曾经感受过的被母亲拥抱着的感觉。
梦野久作的瞳孔克制不住向下看,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被蒙上了一层纱雾般朦胧的柔光,没有污浊干涸的血迹,没有丑陋而去除不掉的疤痕,就像是任何一个普通孩子一样,干净、整洁又纯粹。
伤口在缓慢地愈合,停止流血。
我估计着时间,确定梦野久作没有在流血之后停止了继续使用这个能力,毕竟是副作用很大的能力,还是少用为妙。
谢谢。
因为梦野久作一直空白着的心声,导致他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话格外引人注目。
不客气不客气,让你活着走到森鸥外的办公室也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请夸我爱岗敬业小达人。
我谦虚地这样想着,然后在坐上车回到港口黑手党之后,把太宰治和梦野久作往森鸥外面前一丢,就快快乐乐地下班回家了。
顺便在路上还发了一条简讯给坂口安吾,让他赶紧回来替我处理工作,否则的话今晚他可能就睡不成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