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新风作为娱乐行业的领军者, 一直是所有人最关注的,而且它还是一个家族企业,宴家后辈众多, 内亲外戚,再加上私生子,继承权到底会落在谁的手上, 一直以来都是个迷。
    两个月前,时代新风管理层突然全部换血, 整体改头换面,掀起了一场大风波, 闹得满城风雨。
    宴离生在自请离职之后, 又重新回到了公司。
    众叔伯兄弟被强行请下台后, 众人心中最荒唐风流的小宴总最终成为一匹黑马, 一跃成为手握时代新风绝对权利的决裁者,让人跌破了眼球。
    而小宴总和著名女星宁歌那些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也被彻底地搬到了明面上,原本扑朔迷离的关系渐渐浮出了水面。
    豪门与女星之间的秘辛总是网友们最感兴趣的, 但凡是想要出名的媒体都想采访到宴离生和宁歌的独家。
    可偏偏他们见不到宴离生, 而时常在公众面前露面的宁歌又对此避而不谈,在记者发布会也是在打太极。
    金雁子总决赛那天, 媒体们收到消息, 宁歌和宴离生也去了瓦尔纳,于是他们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 想拍宁歌和宴离生。
    如果安之夺冠,她们运气好的话, 还可以拍到芭蕾公主。
    可最后没想到的是, 他们没拍到宁歌和宴离生, 倒是刚好拍到了时怀瑾给安之带上头纱,牵着安之跑上了直升机。
    他们追着跑了一路,也没追上。
    之后,安之和时锦纪总裁即将大婚的消息便像长了脚,不胫而走,早就在网络上传开了。
    一个是国内最著名的芭蕾公主,一个是国内最热的食品行业时锦纪的东家,这场婚礼,注定了不会平凡,于是大家都很期待。
    而且安之刚拿了国内首个金雁子国际芭蕾舞金奖,芭蕾舞协会在官微上发了祝贺的微博,时代新风立刻转发,又有宁歌和沈梵梵她们的明星加成效应,安之获奖的消息已经被炒到了沸点。
    转发的人很多,网友们都在猜,婚礼的伴娘伴郎会是谁,会不会就是网上转发的那几个。
    于是新闻媒体和记者们立刻将目标从宁歌转移到了安之的身上。
    他们昨晚就赶过来蹲着了,就想找个机会潜进公馆,想拍婚礼现场,更想拍据说是最豪华的伴娘团。
    可是时怀瑾早就想到了这些,连续好几天会馆戒严,前来的宾客也得检查请帖。
    于是除了时怀瑾安排好的摄像师之外,其他摄像机没有一个能混进去,连无人机都被打落了好几个,媒体公司损失惨重,只能勉勉强强拍到一些边边角角。
    例如飘了半条河的花船,和护城河两岸的盛况。
    悠远的护城河岸时隔多年,再度披上十里红妆,彩灯辉煌。
    这场盛世婚礼过于张扬,注定了要惊动整座城市。
    今天一大早,时锦纪旗下的所有商场、美食街和酒店都提前开了门。
    店铺外挂起了横幅,张灯结彩,恭喜大老板新婚,门店疯狂做活动,活动力度比双十一购物街还大,热闹得不行。
    云起市最高的酒店外,巨大的ed 荧幕上,一个穿着芭蕾舞群的女人在舞台上跳着舞,身姿轻盈灵动,就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而它的旁边,就是时锦纪大楼,也滚动着各种喜庆的贺词。
    两栋高楼并立着,就像是在和整座城市宣布婚礼的两位主角,就连各大动车和地铁上的广告,也统一换成了安之的舞蹈视频,和时锦记的广告,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护城河上,数只花船在水上轻轻晃着,飘飘悠悠,每只花船的船头都装了半船的玫瑰花,红色轻幔在风中飞舞着。
    远远看去,星星点点,逶迤摇曳了一路。
    花童坐在船边,不停地往水中撒着花,粉色的花瓣顺着河水漂流而下,染红了整片河面,向下流的人们宣告着喜讯,看着十分的震撼。
    空气中,花香馥郁,恍若春天提前到来,满城花开。
    可天气预报在几天前就显示云起市的初雪,就在这几天。
    河岸的音乐喷泉第一次在白天开起来,五彩的光跳动着,细细的水流在空中变换成各种形状,最后落地面,汇集成长长的水流,流回河里。
    对面延绵的矮山起伏,造型各异的建筑错落有致。
    游乐园里,最高的摩天轮转动着,上面系着红色的绸缎,随风飘摇着,看着就像一个巨大的绣球,和河面随风起伏的玫瑰花瓣遥相呼应。
    近处,河两岸的红灯笼点了一路。
    风景带的栏杆上绕着红绳,一个个精致的锦囊在红绳下轻轻晃动着,锦囊外面印着金色的双喜,里面放着喜糖或巧克力小零食,路过的人可以拿一个,也能沾沾喜气。
    红绳旁围着一圈一圈的人,他们人手一个红锦囊,惊叹地指着河上的花船交头接耳,猜测着哪只船上坐着新娘。
    而后拿着手机兴致勃勃拍着照,发社交圈,和朋友们一起分享着难得一见的美丽风景。
    寒冬腊月,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河面上飘着薄薄的白色雾气,安之却觉得很暖和。
    一阵冷风刮过,掀起了船篷的帘子,空气中浮动着的花香又浓烈了几分,争先恐后地往鼻子里钻。
    安之偏过头往外看了一眼,眼中闪过惊喜。
    空气中的寒气酝酿了很久,终于化成雪花,下了下来。
    一片片白白的雪花随风慢慢飘着,缓缓飘落到河面上,化在水里,消失不见。
    安之勾唇笑了,伸手放到窗外,雪花落在手心,冰冰凉凉的。
    她马上把手收了回来,献宝似的放在时怀瑾眼前,“瑾宝,看,下雪了。”
    可惜的是,船篷内太暖和了,雪花刚进来就化了,她的手心就只剩下一点点水渍。
    “化了。”
    时怀瑾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安之的腕子。
    她的手很小,纤长的手指似青葱,又白又直,连骨节都精致小巧。
    指甲被修得很圆润,上面涂了一层水粉色的甲油,画着白色的花瓣,晶莹似水晶,非常好看。
    时怀瑾盯着安之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而后低下头,缓缓在安之的手心亲了一下,慢慢分开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
    晃了黄晃交握在一起的手,时怀瑾抬头看向藏在头纱后面的安之,柔声道
    “安之,我现在非常想亲你。”
    安之透过白色的蕾丝头纱和时怀瑾对视着,不自觉地抿了下唇,小声道“那就亲啊。”
    “不可以。”时怀瑾叹息了一声。
    在头纱的遮盖上,他的小美人美得很朦胧,总让人想掀开头纱,看看头纱后的脸究竟有多好看。
    “为什么”安之问道。
    “会把唇妆亲花。”
    那样待会在台上就不好看了。
    而时怀瑾深知,现在的他做不到浅尝辄止,所以只能忍住,不亲。
    可安之向来直接,她紧了紧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仰起头,撅着嘴吹了下头纱,“瑾宝,你听说过吻唇妆吗”
    “嗯”
    安之往时怀瑾身边挪了挪,更靠近了他一点,又转头看了看外面,而后将放在腿上的握着小拳头的手伸到时怀瑾面前。
    打开,手心躺了一只小小的口红。
    这是她刚刚在化妆台上,顺手拿的。
    时怀瑾没忍住笑了,俯身抱住了安之,将头纱撩开了一点点 ,在她耳际亲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都准备好了,这么想亲我”
    安之点点头,没被时怀瑾握住的那只手抬起,掀开大大的头纱,把时怀瑾的头也一起笼罩进来,而后笑眯眯地抱住时怀瑾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瑾宝今天特别特别的帅,我好喜欢。”
    “我想亲你。”
    她刚刚看到时怀瑾第一眼的时候,就想抱住他亲了,可惜人太多了,她不好意思。
    但现在,空间不大不小的船篷里就他们两个人,所以做什么都没关系,反正别人又不知道。
    宁歌说的矜持和拿矫傲娇在她这里是不存在的,她爱时怀瑾啊,一看到他就想黏着他不放,巴不得永远都窝在他的怀里不出来。
    想和他接吻拥抱,做一些让彼此都开心的事,为什么要忍呢
    头纱内的世界好像和外面有点不一样,光线要暗一点,要更香一点,脸颊微红的安之也更加容易让人心动一点。
    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呼吸相闻,近在咫尺,近到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安之冲时怀瑾眨眨眼,歪着头问道“瑾宝,我今天好看吗”
    时怀瑾也笑了,抬起手虚虚放在安之的脸上,指尖轻轻触了触她的脸颊,而后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刻意压低了声音“好看。”
    人们都说,婚礼那天,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候。
    时怀瑾觉得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看到安之此时洋溢着幸福的脸蛋,他瞬间就觉得之前安排婚礼时的劳累,都不算什么了。
    安之喜欢这个答案,她开心地抿着唇角笑,舔了下唇瓣,仰头吻了上去。
    “巧克力味的”
    时怀瑾含、着安之的唇瓣,声音迷迷糊糊。
    “嗯”
    安之笑,启唇邀请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唇齿交缠,相濡以沫,交换着彼此心中的开心和幸福。
    外面的雪花越下越大,冷风呜呜地吹着,把雪花一片片卷进了船内,很快就化在船内的春天里。
    天很冷,但是有情人的心是火热的,热到足以温暖这一片小天地。
    两人一直抱着亲着,渐渐意乱情迷,越来越放肆。
    直到听到外面有动静,时怀瑾才放开安之的唇,拿过她手心的口红,小心翼翼地给她补了唇妆。
    他不敢再多看,补好之后,他从头纱里退了出来,并给整理好两人的礼服,而后拉着安之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规规矩矩地坐好,假装无事发生。
    时穆站在船外,抬手掀开了细密地珠帘,将头探了进来,出声提醒道“小叔,小婶,我们到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
    他小婶的伴娘有很多,可他小叔这边的伴郎除了宴离生之外,就找不到人了。
    本来他们还想让楚三少来当伴郎,可人家是新娘的娘家哥哥,不愿意,于是他和关靳就被拉过来凑数了。
    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当伴郎,刚开始还觉得新奇好玩,可经过刚刚的接亲那一遭考验,各种奇葩的问题,连哄带骗才勉强蒙混过关,他瞬间就觉得一点也不好玩了。
    他现在只想她小叔赶紧把他小婶带进婚礼现场,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时怀瑾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带着安之往外走。
    他牵着安之的手还故意用力捏了捏安之的手指。
    其中深意只有两人懂,安之低下头,藏住嘴角的笑意。
    偷偷摸摸的做一些小动作,总比光明正大的做来得刺激。
    红毯从船上开始,一直铺到了公馆内。
    时怀瑾撑着伞,牵着安之一步一步往前走,就像走着他们以后的人生之路。
    他的大手牵着她的小手,保护着她,伞也倾泻在她这边,偏爱的明明白白。
    安之仰头看了一眼,看到了时怀瑾落了满头的白色雪花,而她头发上虽然没有雪花,但也盖着白色的头纱,一样是白的。
    安之觉得这场初雪下得刚刚好,恰好可以让她和时怀瑾共白头。
    她和时怀瑾就这样走着、走着,头发就白了。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她和时怀瑾的未来。
    她看到了他们满头白发的样子,时怀瑾依旧还牵着她的手,宠她、疼她、爱她,无论晴天雨雪,他手上的那柄伞,始终向她倾斜。
    走到前庭花园,呵呵和哈哈拖家带口地跑了过来。
    呵呵也穿着小婚纱,特别淑女,而哈哈也穿上了小西服,脖子上带着红色的领结,看起来高大帅气。
    它们撒欢似的跑着,而后在离安之还有两米的时候,突然刹住了车,集体起立,抬起前爪作揖。
    安之眨眨眼,看向时怀瑾,轻声问道“呵呵它们也和我们一天结婚吗”
    时怀瑾勾着嘴角,挑了下眉,没说话。。
    五只小奶狗还小,两个月没见,也没对安之陌生。
    它们整齐地站着一排,吐着小舌头,学着爸爸妈妈的样子作揖,但它们太小了,刚抬起两只小爪子,就倒了下去,跌坐在地上,圆滚滚的一小团滚来滚去,像个不受控制的毛球。
    站在时怀瑾身后的时穆看了,忍不住捂住了脸。
    呵呵和哈哈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但那五只小短腿,他实在是搞不定。
    太可爱了,安之忍不住想笑,但这是自己的婚礼,机器还在后面拍,她只能抓紧了时怀瑾的手,用力忍住了。
    时穆抬手看了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要要进场了,否则爷爷他们就要等急了。
    于是他抬手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和宁歌拉着两个小花童往后退了一点。
    呵呵和哈哈看了时穆一眼,犹豫了片刻,然后一起跑到了安之的身后,低头咬住了安之拖在地上的长长的裙摆。
    “汪汪汪”
    五只小短腿也连滚带爬地挪了过来,象征性地咬住了头纱一角。
    有两只调皮的甚至直接跳到了婚纱上,欢快地滚了起来。
    时穆咳了半天,它们也不肯下来。
    安之回头看了一眼,抬手扯了扯裙摆,那两只灰白相间的毛球滚得更欢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这么进了场。
    时怀瑾牵着安之,而呵呵和哈哈提着裙摆,三只小短腿艰难地跟着,小短腿快速的倒腾着,跌跌撞撞,忙得不行。
    而另外两只躺在婚纱上滚来滚去,咬着花童撒下的花瓣玩。
    整座公馆都变成了婚宴会场,空前的热闹。
    洋楼最中间的大楼梯两边摆满了鲜花,楼上的栏杆上缠绕着轻纱,旁边围满了宾客,正低头交谈着,时不时将目光看向大门口,等待着新人出现。
    公馆一楼焕然一新,实木柜子往后移,整齐地靠着墙,大厅空了出来,红毯一直铺到最中间的大圆台上,比较亲近的亲人朋友们就坐在红毯两边。
    突然,头顶最大的水晶灯被打开,灯光大亮,与此同时,后方的乐队开始奏乐,婚礼进行曲响起,众人齐齐将视线投向门口。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新人,掌声和呼声立刻响起。
    一只小短腿被吓了一跳,不小心从婚纱上滚了下来,掉在红毯上,圆溜溜的滚了几圈。
    少了一个崽子,呵呵和哈哈却没有发现,还在认真的提着婚纱。
    小短腿懵了一下,嘴里奶声奶气的叫唤着,小短腿瞪了半天也没有站起来,傻乎乎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萌到了一群人。
    走在后面的宁歌连忙上前,弯腰拎起它,把它抱在怀里,轻轻揉了两把。
    看着它胖乎乎的、呆萌萌的样子,简直想把它藏进衣服里偷走。
    婚礼在司仪的安排下有序的进行着,等到宣誓完交换戒指的时候,又出了个小插曲。
    按照排练时的一样,时穆将戒指盒给了哈哈,让它送上台交给时怀瑾,可明明在排练室还做得十分标准的哈哈,突然就不听话了。
    它没上台,反而转头咬着戒指盒跑向了舞台另一边的呵呵,时穆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追了上去。
    哈哈回头,看到有人在追它,它撒腿跑得更欢了,裹得紧紧的小西装缩成一团,露出了里面灰色的毛毛,刚刚的风度翩翩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哄笑声响起,大家看着追逐的一人一狗,会馆的气氛瞬间达到最高点,热闹得不行。
    南桑正好拿着相机站在哈哈的正对面,见状,她连忙放下相机冲上来。
    她想拦住哈哈,可哈哈作为一只阿拉,身姿极其矫健,动作十分灵活,它猛地急刹大转弯,一个漂亮的漂移走了。
    可时穆就没有哈哈这么敏捷的刹车系统了,他一下没停住冲上前,直接把南桑扑倒在红毯上。
    但还好他反应及时,抬手护着了南桑的后腰和脑袋,“经纪人姐姐,你没事吧”
    时穆低着头,焦急地问道。
    南桑摇摇头,仰着头怔怔地看着时穆没说话。
    耳边的掌声雷鸣,揶揄的笑闹声不断。
    头顶的水晶吊顶明晃晃的,光落在时穆的头顶,南桑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
    一直以来,时穆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是弟弟,所以她经常掐他的脸,捏他的下巴逗他玩。
    但他刚刚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一瞬间,南桑突然觉得,就这短短的几个月,他好像长大了。
    不再像一个大男孩,像个大男人。
    “经纪人姐姐,你脸怎么”
    怎么红了
    时穆再次出声,但还没说完,头就被什么东西给砸了。
    他抬手一模,是一小束切花,上面的刺扎得他轻嘶了一声。
    “臭小子,你还要吃人家豆腐吃到什么时候”
    “还不快起来”
    时穆懵了一下,朝发声处看去。
    他的太爷爷站了起来,正瞪着他,而他的奶奶则坐在旁边捂着嘴笑,还偷偷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时穆又周围扫了一圈,发现自己成为了世界的最中心,成功地抢了新人的风头,大家都笑呵呵地看着他。
    最后,他又低头看向还被他压在身、下的人。
    时穆僵了一下,全身的血瞬间往头上冲去,他脸一下爆红,连忙爬了起来,“抱歉。”
    他慌慌张张的,有些手忙脚乱,又回到了大男孩的样子。
    南桑也爬起来坐好,笑着捏了下时穆红彤彤的耳朵,“你在脸红什么”
    时穆抬眸看了南桑一眼,伸手抢过南桑手上的相机对着她的脸拍了一张,而后将拍下的照片放在南桑眼前,“你看看,谁的脸更红。”
    南桑“”
    她只看了一眼,立刻就把相机关了,缓缓吐出一个字“你”
    时穆“”
    圆形舞台上的视野极好,刚刚发生的一切安之看得清清楚楚,她和时怀瑾对视了一眼,捂着唇笑了。
    哈哈没人管,咬着戒指盒跑到了呵呵的身边,大大的脑袋凑上前 ,想把戒指盒送给呵呵。
    “呵呵”
    时怀瑾拿着话筒喊了一声,声音传到了很远,呵呵抬头看去。
    “拿过来。”
    于是呵呵快速刁过哈哈嘴里的戒指盒,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哈哈,转身飞快的跑上了最中间的大舞台上。
    哈哈“汪汪汪汪”
    时穆“”
    早知道这么简单,他刚刚追什么
    呵呵仰着头,将戒指盒递给时怀瑾,摇着尾巴求夸。
    时怀瑾弯腰拿着戒指盒,在它头上拍了两下,它满意了,慢慢悠悠地迈下了台。
    小插曲结束,司仪轻咳了一声,拿着话筒继续下面的流程“请新人交换戒指。”
    看着安之和时怀瑾给对方戴上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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