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一口气说完后直接挂了电话,余玥拿开手机看了眼,确认电话被挂断后起身走到房间门口喊了一声“妈让你给她留一碗饭。”
    余宸举着菜刀从厨房走出来“我留个毛,不回来算了,喝西北风去吧。你现在有空没,没得酱油了,到楼下徐老头那儿去买一瓶算了,你看你的电影,我下去买。”
    余玥看着他回厨房放下菜刀拿了点零钱出门,于是又关上房间门打开手机。她听到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重新打开企鹅聊天界面,发现那边已经给她回了消息过来。
    哥哥这就发给你噻
    图片
    妹妹也要给我看你的照片哦
    发来的图片是一张自拍,不过照片中的男人没有露脸,只拍了胸部到腹部这一片区域,凸显出男性坚硬结实的肌肉,以及发黑的皮肤和腰下流畅的线条,牛仔裤皮带松松垮垮吊在身前,充满着若有若无的欲感。
    这样的照片让谁看着都得盯上好一会儿,余玥也有点移不开眼睛,不过她想了想余宸也经常在夏天裸着上身走来走去,胸腹肌肉也是那么好看,于是又不觉得很稀奇了。
    怎么没有脸呀
    阿忆西特撸要是先给你看脸的话,等我们见面就没有惊喜感了
    余玥回你想和我见面
    阿忆西特撸想和你面基害羞hx
    余玥我哥哥说不可以和陌生人见面喔
    阿忆西特撸我们不是陌生人呀,我们是朋友呢
    余玥犹豫一下,发我先给你发照片吧
    徐老头的小卖部开在两栋楼房中间的转角处,六七点这会儿大家都忙着回家做饭吃饭,乘凉跳广场舞的人还没有出来,于是徐老头一个人坐在冷清清的店里,戴着老花镜看报纸,旁边老式电视里放着地方台新闻。
    “三岁女童独自在家,父母在外搓麻将,却不知道惊人一幕正在上演”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黑衣黑裤马丁靴的年轻男人踏上两步阶梯,一米八几的个子在这狭小的店里显得有点伸展不开,于是他稍微低了下戴着黑色鸭舌帽的头,随着走动肩背流畅的肌肉线条也被牵动,再往下是修长有力的双腿,裤脚褶皱一层一层堆叠在靴子上。
    徐老头抬头看了一眼,男人恰好也抬起头来,黑色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犹如点缀着星光的眼眸,轻飘飘扫了四周一眼,不急不慢又收了回去。
    他进了店里,先是在四排货架前挨个巡视一圈,拿了一袋面包,又从冷藏柜里拿出一瓶可口可乐,沿着原路倒过去重新看了一圈,走到徐老头面前。
    “一包玉溪。”
    男人的声音低沉,被压在口罩下,徐老头慢吞吞摘下老花镜“啥小伙子你声音大点。”
    他露出有点无奈的眼神,重复一次“给我拿一包烟,玉溪。”
    这次徐老头听清楚了,从凳子上又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到摆放香烟的货架上取下一包烟,转身递给男人。
    男人用修长的手指在柜台上敲了敲,指了下徐老头身后货架的某个位置“拿错了。”
    “噢噢噢。”徐老头转身把手里的烟放回去,拿了另一包下来放在柜台上,重新戴上老花镜,“还要啥子不”
    “跟您打听个事儿。”男人将可乐和面包一起放在香烟旁边,“不,想问问您知不知道一个人。”
    他说着普通话,很标准,不带任何一个地方的口音,态度十分客气,一看就不是这附近的居民,甚至还可能不是本地人。徐老头眯眯眼笑着看男人“你要问啥子嘞小伙子,我们这附近的人我阔都是晓得哦。”
    男人却犹豫了,片刻后才动作有些僵硬在面前空气比划一下“我想问一个男的,比我矮一截,瘦一点,长得长得挺帅,有点清秀,可能有点像女生那种好看。”
    “喂哟,这哪儿有你说的内种人喏。”徐老头摇摇头,“我们这种穷卡卡果果,就算有啥子帅锅美女,那不早都到外面打工去了,哪个还会住在这破地方哦,成天就看到老头老太太些,出去进来也不方便,这两年经济形势也不太好”
    徐老头自顾自地念叨下去了,男人露出有些失望的眼神,转念一想又觉得徐老头说得在理。
    他从外面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时就发现了路不好走,能够出城的交通方式偏少,尤其这会儿夏季七八月份的时候正值多雨季候,这一带山体地区容易发生泥石流滑坡等自然灾害,只要哪条国道上稍微被滚石一砸,整条公路都要玩完。
    近几年本地矿产业越来越不如一二十年前火热,年轻人都纷纷离开去外面打工,这一带钢铁矿业老小区留下的居民大多都是中老年人,仿佛要和这座城一起慢慢老去。
    城外群山巍峨伫立,大江奔流而去,被环绕其中的城市静谧而安宁,仿佛时光遗落在历史浪潮中的明珠。
    这里适合老人们养老,但不适合志在高远的年轻人打拼,但凡想要多长点见识的人,都往北上广或者是省会跑去了,谁还乐意留在这里。
    男人却不死心,又问“真的没有这样一个人吗三十岁左右,一个男人。”
    徐老头掏了掏耳朵,指着正好进门来的一个人说“你看看他嘞,像不像你说的内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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