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
    性信息素的味道,好像比刚才要浓了一些。
    顾云舟用最后一点力气,翻身将景郁压倒。
    aha被迫趴在床上,背部线条起起伏伏,利落强悍,像一头蛰伏在黑夜丛林里的野兽,呈现一种蓄势待发的紧绷。
    但实际他很乖。
    在顾云舟没开口之前,景郁没敢动,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直到尖锐的牙齿,在散着信息素的腺体磨咬着,景郁才闷哼了一声。
    aha的腺体又有了一些味道。
    那种味道疯狂刺激着顾云舟,让他四肢发软,温度攀升,后脊阵阵发麻。
    顾云舟是想引诱着景郁出现结合热,但他实在太难受了,最后没力气地趴在了景郁身上。
    “景郁,我不舒服。”顾云舟低喘着。
    听到这话,景郁脑子某根弦彻底崩断了,他双眼猩红地抱下顾云舟。
    双手轻轻握着oga纤细的脖颈,拇指托着他的下巴,景郁低头狠狠地吻着那两瓣唇。
    顾云舟睁开沉重的眼皮,他扫了一眼床头的电子表。
    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十点半了。
    他身上很清爽干净,没有任何黏腻的东西。
    顾云舟试着坐起来,但很累,所以又躺回去了。
    景郁订了一个普通的套房,床的舒适程度跟总统套房不能比,跟景家的更不能比。
    顾云舟翻了一个身,闭着眼正养神时,aha从浴室出来,走了过来。
    他俯身在顾云舟颈肩嗅了好一会儿,然后起身又回浴室了。
    十分钟后,景郁又从浴室出来,凑过来闻了闻躺在床上的oga。
    顾云舟慢悠悠地睁开了眼,他扫了扫高大英俊的aha。
    一大早,景郁就起来打扫卫生不说,每隔十分钟就要过来闻闻顾云舟。
    要不是洪教授已经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说景郁可能会出现易感期的症状,顾云舟肯定会骂一顿这个数数狂魔。
    在他睡觉的时候,景郁闻他身上的味道不是可怕的。
    可怕的是景郁会强迫症似的,记着秒数凑过来闻他。
    昨天晚上景郁还是没有出现真正的结合热。
    不过,这是他们俩第一次在顾云舟发情时结合,再加上景郁已经开始释放性信息素。
    这让景郁给他做临时标记时,已经能在他的腺体留下很深的精神印记了。
    现在顾云舟身上有很浓的景郁气息,这也是他景郁时不时凑过来闻一闻的原因。
    虽然没有最终标记,但景郁已经很愉悦。
    见顾云舟醒了,景郁嘴角的弧度微弯,在他唇上碰了碰,然后就去干活了。
    顾云舟摁了摁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昨天景郁已经给顾云舟清理过身体了,但回到景家,他又是放了一浴缸的水,让顾云舟泡热水澡,缓解身体疲劳。
    顾云舟的骨头好像被人拆了一遍似的,这是没有结合热的唯一缺点,太累,身体吃不消。
    ao身体的特殊构造,让他们在这种事上是非常契合的。
    这就是成结标记的好处。
    缺点就是可能会有孩子。
    想起这个顾云舟就头疼,他担心景郁的身体,但实在不想有孩子。
    在自动加热的浴缸里泡了二十多分钟,顾云舟的骨头都要泡懒了。
    难得工作日在家里犯一天懒,顾云舟抱着笔记本去了景郁的书房。
    景郁给他放好洗澡水,就去飞腾上班了,景正林不在京都,所以他不能休息一整天。
    顾云舟用笔记本把未读的邮件看完了,他才伸了一个懒腰。
    见景郁书桌上放着一个青绿色的文件夹,顾云舟觉得眼熟,随手捞了起来。
    最近总是见景郁翻看这份文件,顾云舟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等他打开才知道,这是前几天他给景郁写的小黄文,以及几张他画的画。
    景郁用塑封膜将a4纸平平整整地密封了起来,这样能保存更久的时间。
    顾云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翻看了几页,就把文件夹放回了原地。
    关了邮箱,顾云舟打开了文档,在键盘上逐字敲击着。
    等景郁下班回来,顾云舟正在书房整理自己打印出来的a4纸。
    景郁寻着顾云舟的气息,推开书房的门,就见oga懒洋洋地倚在书桌旁。
    他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挺直秀气的鼻梁下,颜色浅淡的唇线有些凌厉。
    见景郁进来了,顾云舟掀起了眸,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
    “看看喜欢吗”
    顾云舟眼底有了笑意,唇线跟着婉约了几分,不像刚才那么薄凉。
    景郁接过来那几张a4纸,他看得很慢。
    只是看了两行,他就笑了起来。
    顾云舟把昨天晚上他们在酒店做的事,写成了小说,内容很情色,是以他的角度写出来的。
    很奇怪的一篇小黄文,会像学术研究一样总结心得跟感受。
    其中不乏夸奖景郁的话。
    “我不像你记忆力那么好,我把能回忆到的细节都写了。”
    顾云舟逗他,“能夸的我都夸了,我夸的好吗”
    景郁只是笑,没有说什么。
    aha其实是个很保守的人,在床事上也非常保守,他甚至没顾云舟能放得开。
    景郁是个在床上被叫一声哥哥,就会满足愉悦的人。
    如果顾云舟故意开玩笑,叫他爸爸,他会很认真纠正,这个称呼不能随便叫。
    景郁从不开黄腔,更不说脏话,在床上也是。
    但如果顾云舟说,他也不会反感。
    对于顾云舟的撩拨,他是喜欢的,不过他只会静静的听,不会表达,也不会用言语挑逗回去。
    景郁不善言辞,做的永远都会比说的多,床上床下都是如此。
    景郁把顾云舟写的稿子,平平整整铺好,装进塑料膜里,然后认真地用封膜机密封住。
    等塑料膜的温度降下来,他才把这些稿子按照正常顺序,夹到了文件夹里。
    顾云舟在一旁看着景郁折腾。
    “想看画吗”顾云舟懒洋洋打着哈欠,“想的话,我明天可以给你画两张。”
    景郁漆黑的眼眸微弯,他吻了吻顾云舟,“好。”,,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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