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乔伊斯 (1/2)
“这样吗我知道了。”
“够了,乔伊斯，”东野圭吾看着对面的人，语言犀利,“在我们面前就不用伪装了吧。”
乔伊斯嘴角的笑容隐去，蔚蓝色的眼眸像无机质的宝石无端的显得有些冷漠。
“人类是不能互相理解的,你是这么想的，所以无论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接受,这种接纳一切的虚伪让你看上去很包容。”
“可你继承的是孤独,游离于人间之外的孤独,所以你表现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才是我们之中最接近宫崎智守的存在。”
乔伊斯能理解宫崎智守的孤独,行事方式无限的向其靠拢。
“我从来不觉得智守这样有什么问题，”乔伊斯叹息一般,恢复了以往彬彬有礼的模样，“你们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却妄图将风凝固在琥珀里,这怎么可能办得到。”
“不一样的,人与人确实不能互相理解，可我们就是他,只不过我是第一个，你是最后一个而已,我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所以就算你不理解也别添乱。”
“我说了,不会出手的。”
乔伊斯蓝色的眸子翻动着暗流,让人想起深海的漩涡。
“呵，”东野圭吾轻笑一声，“你只会放任，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不想让宫崎智守被判定失去为人的资格，然后被否定一切吧。”
“事情这么严重吗”
东野圭吾没有回话。
乔伊斯沉默片刻，深深的看了东野圭吾一眼，妥协了“不愧是我们之中最敏锐的人，看事情看得真透彻。我不会对你们的计划造成干扰，有事也可以找我帮忙，但如果最后智守自己做出了选择我是不会允许你们改变的。”
“东野，我不问你发现了什么，但你也别干扰智守的选择。”
这是约束，也是底线。
“好，我同意了，”东野圭吾掐灭了烟，“现在你该办正事了，这栋楼送给你，作为律在日本的总据点。”
说起送写字楼来，东野圭吾一点都没有之前淡淡的愤怒，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将自己赚钱买来的写字楼送人。
看着两个人交锋的尼采百无聊赖的用手指卷起自己的长发，在事情谈完后不解的
问道“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情报组织要找一个这么明显的地方作为据点，欧洲那边的情报贩子不都是能苟就苟吗”
东野圭吾看了无所事事的尼采一眼“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我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想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在这次事件中争取让律跟王权者合作，最好是获得异能开业许可证。”
“异能开业许可证你要这个东西做什么。”尼采可真是惊奇，眼前的侦探虽然遵守法律规章，可某种意义上而言却是最无法无天的。
“我的所有计划，都是为了最后的目的，”东野圭吾含糊的说道，“系统的任务虽然有指向性，但也透露出了一些线索，最好、最好还是跟这个社会扯上关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关系都可以。”
尼采问道“诶有意义吗”
“当然，如果没有意义系统也不会帮忙完善背景，祂帮忙完善设定背景一个原因是启动条件，另一个原因是想帮智守。”
东野圭吾叹息一声，眉眼上带上了一丝疲惫“我不能确定，因为只是一个猜测。但不管为什么，想要以后的生活好一些异能开业许可证都是必须要有的。”
“我明白了，”恢复了以往姿态的乔伊斯无疑是个靠谱又善解人意的大家长，他看着东野圭吾安抚道，“剩下的事情我来完成，这些天你既要完善情报系统整理情报，又要运转资金避免亏损，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休息就被智守拉出去做事，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吧。”
“嗯，我先回去了。”
疲惫的侦探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拒绝回忆已经快让他喝吐了的咖啡，默认了乔伊斯掺和进来帮忙，在给了尼采一个让他乖乖听话的眼神后开车离开了现场。
“东野最近很忙吗”
松开自己手指上的长发，尼采懒洋洋的回答道“何止，自从小飞鸟躺下后那些事情也归他管理了，他一个人不止要管律的事情，还要应付宫崎心血来潮扔过来关于法的问题。”
“他就没想找个人来帮忙”
“没有，你看到了吧，他心底有个不得了的猜测，整天都放不下心，没日没夜的想来想去，就没有一天放松过。”
“可我觉得需要一个人来帮忙，没问题吧，”乔伊斯说话时语速不紧不慢，声音很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但很多时候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可不怎么平和，“反正律是一个情报组织，找些工作人员没关系。”
“谁”
“淡岛世理，一个在找工作的女孩。”
“一个女学生可不会让你惦记，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在酒吧实习的时候被人骚扰，然后给人灌酒，假装好心送人，然后拖到巷子里把人手腕掰断。”乔伊斯赞许的说道，“如果是她一定可以冷静透彻的执行着任务，淡岛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
“啊，这么听你说是个混黑的好人才”尼采又精神起来，“能不能把她交给我，我想带她。”
“别想乱祸害人，如果把人交给你来带没准就毁了。”无可奈何的看了尼采一眼，乔伊斯转移了话题，“已经这么久了，看到街道被掀翻的绿之王应该会换一个据点，我们现在找个地方收拾一下场面。”
“又是假打。”尼采恹恹的，“我好无聊，现在这个样子跟待在默尔索没什么区别。”
“不，你在默尔索只能对着司汤达的脸。”
“那还是算了，我不想看着橘子皮。”
尼采打了一个哈气，语气不变的说道“没记错的话你的异能不是破坏性的，只是一个空间类型的吧。”
“嗯，我的异能名为芬尼根守灵夜，只是一个可以固定住的空间而已。”
虽然可以将人一起拉入空间，但前置条件是自己也进去，这意味着困住了人也没有意义，因为别人可以用异能将乔伊斯在空间里杀死，所以乔伊斯只能用这个异能躲避伤害。
“这怎么打，我杀不死你，你打不死我。”
这是一个隔绝型的空间异能，在主人进入了空间后就无法受到任何伤害，除非伤害可以打破空间或者主人支撑不住异能从空间里离开回到原地。
一个是分解，一个是空间防御，两个bug的能力碰到一起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化学反应。
他们两个都属于非一击致命即不死的存在，不管打多久都杀不死对方，只能拖到体力耗尽。
“每次
一听到异能力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怎么杀死对方吗”乔伊斯有些哭笑不得，“我的异能归根结底是为了给法一个聚集地，不是用来战斗的。”
“我就知道，又要我出手。”
频繁的使用异能力加上之前的伤口让尼采的头有些眩晕，大半夜的连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但能怎么办，王权者和日本的官方不是傻子，总不可能乔伊斯告诉他们击退了尼采他们就会信。
两个人找了一个较远的地方，然后让尼采一口气将三条街连带着大楼连根拔起。
“我先走了。”上完工的尼采没精打采的挥了挥手，告别。
可实际上
连乔伊斯都知道，这个家伙估计对淡岛世理产生兴趣，想赶过去看看了。
大家长无奈的摇了摇头，默认了对方的举动。
如果是淡岛应该没关系，反正也不会待在尼采身边多久的。
现在先去警署跟官方势力接洽一下，把今晚的事情做完。
半夜十一点，警署门口，不、也不能说门口，毕竟警署已经被尼采和赤之王周防尊两个人给掀翻了。
可现在，掀翻的警署前围绕着一群真枪实弹穿着防弹夹的士兵。
“打扰一下，请问国常路大觉先生在吗”乔伊斯从阴影处走出来，也不在意对准自己的枪。
“
“够了,乔伊斯，”东野圭吾看着对面的人，语言犀利,“在我们面前就不用伪装了吧。”
乔伊斯嘴角的笑容隐去，蔚蓝色的眼眸像无机质的宝石无端的显得有些冷漠。
“人类是不能互相理解的,你是这么想的，所以无论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接受,这种接纳一切的虚伪让你看上去很包容。”
“可你继承的是孤独,游离于人间之外的孤独,所以你表现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才是我们之中最接近宫崎智守的存在。”
乔伊斯能理解宫崎智守的孤独,行事方式无限的向其靠拢。
“我从来不觉得智守这样有什么问题，”乔伊斯叹息一般,恢复了以往彬彬有礼的模样，“你们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却妄图将风凝固在琥珀里,这怎么可能办得到。”
“不一样的,人与人确实不能互相理解，可我们就是他,只不过我是第一个，你是最后一个而已,我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所以就算你不理解也别添乱。”
“我说了,不会出手的。”
乔伊斯蓝色的眸子翻动着暗流,让人想起深海的漩涡。
“呵，”东野圭吾轻笑一声，“你只会放任，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不想让宫崎智守被判定失去为人的资格，然后被否定一切吧。”
“事情这么严重吗”
东野圭吾没有回话。
乔伊斯沉默片刻，深深的看了东野圭吾一眼，妥协了“不愧是我们之中最敏锐的人，看事情看得真透彻。我不会对你们的计划造成干扰，有事也可以找我帮忙，但如果最后智守自己做出了选择我是不会允许你们改变的。”
“东野，我不问你发现了什么，但你也别干扰智守的选择。”
这是约束，也是底线。
“好，我同意了，”东野圭吾掐灭了烟，“现在你该办正事了，这栋楼送给你，作为律在日本的总据点。”
说起送写字楼来，东野圭吾一点都没有之前淡淡的愤怒，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将自己赚钱买来的写字楼送人。
看着两个人交锋的尼采百无聊赖的用手指卷起自己的长发，在事情谈完后不解的
问道“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情报组织要找一个这么明显的地方作为据点，欧洲那边的情报贩子不都是能苟就苟吗”
东野圭吾看了无所事事的尼采一眼“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我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想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在这次事件中争取让律跟王权者合作，最好是获得异能开业许可证。”
“异能开业许可证你要这个东西做什么。”尼采可真是惊奇，眼前的侦探虽然遵守法律规章，可某种意义上而言却是最无法无天的。
“我的所有计划，都是为了最后的目的，”东野圭吾含糊的说道，“系统的任务虽然有指向性，但也透露出了一些线索，最好、最好还是跟这个社会扯上关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关系都可以。”
尼采问道“诶有意义吗”
“当然，如果没有意义系统也不会帮忙完善背景，祂帮忙完善设定背景一个原因是启动条件，另一个原因是想帮智守。”
东野圭吾叹息一声，眉眼上带上了一丝疲惫“我不能确定，因为只是一个猜测。但不管为什么，想要以后的生活好一些异能开业许可证都是必须要有的。”
“我明白了，”恢复了以往姿态的乔伊斯无疑是个靠谱又善解人意的大家长，他看着东野圭吾安抚道，“剩下的事情我来完成，这些天你既要完善情报系统整理情报，又要运转资金避免亏损，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休息就被智守拉出去做事，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吧。”
“嗯，我先回去了。”
疲惫的侦探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拒绝回忆已经快让他喝吐了的咖啡，默认了乔伊斯掺和进来帮忙，在给了尼采一个让他乖乖听话的眼神后开车离开了现场。
“东野最近很忙吗”
松开自己手指上的长发，尼采懒洋洋的回答道“何止，自从小飞鸟躺下后那些事情也归他管理了，他一个人不止要管律的事情，还要应付宫崎心血来潮扔过来关于法的问题。”
“他就没想找个人来帮忙”
“没有，你看到了吧，他心底有个不得了的猜测，整天都放不下心，没日没夜的想来想去，就没有一天放松过。”
“可我觉得需要一个人来帮忙，没问题吧，”乔伊斯说话时语速不紧不慢，声音很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但很多时候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可不怎么平和，“反正律是一个情报组织，找些工作人员没关系。”
“谁”
“淡岛世理，一个在找工作的女孩。”
“一个女学生可不会让你惦记，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在酒吧实习的时候被人骚扰，然后给人灌酒，假装好心送人，然后拖到巷子里把人手腕掰断。”乔伊斯赞许的说道，“如果是她一定可以冷静透彻的执行着任务，淡岛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
“啊，这么听你说是个混黑的好人才”尼采又精神起来，“能不能把她交给我，我想带她。”
“别想乱祸害人，如果把人交给你来带没准就毁了。”无可奈何的看了尼采一眼，乔伊斯转移了话题，“已经这么久了，看到街道被掀翻的绿之王应该会换一个据点，我们现在找个地方收拾一下场面。”
“又是假打。”尼采恹恹的，“我好无聊，现在这个样子跟待在默尔索没什么区别。”
“不，你在默尔索只能对着司汤达的脸。”
“那还是算了，我不想看着橘子皮。”
尼采打了一个哈气，语气不变的说道“没记错的话你的异能不是破坏性的，只是一个空间类型的吧。”
“嗯，我的异能名为芬尼根守灵夜，只是一个可以固定住的空间而已。”
虽然可以将人一起拉入空间，但前置条件是自己也进去，这意味着困住了人也没有意义，因为别人可以用异能将乔伊斯在空间里杀死，所以乔伊斯只能用这个异能躲避伤害。
“这怎么打，我杀不死你，你打不死我。”
这是一个隔绝型的空间异能，在主人进入了空间后就无法受到任何伤害，除非伤害可以打破空间或者主人支撑不住异能从空间里离开回到原地。
一个是分解，一个是空间防御，两个bug的能力碰到一起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化学反应。
他们两个都属于非一击致命即不死的存在，不管打多久都杀不死对方，只能拖到体力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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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异能力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怎么杀死对方吗”乔伊斯有些哭笑不得，“我的异能归根结底是为了给法一个聚集地，不是用来战斗的。”
“我就知道，又要我出手。”
频繁的使用异能力加上之前的伤口让尼采的头有些眩晕，大半夜的连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但能怎么办，王权者和日本的官方不是傻子，总不可能乔伊斯告诉他们击退了尼采他们就会信。
两个人找了一个较远的地方，然后让尼采一口气将三条街连带着大楼连根拔起。
“我先走了。”上完工的尼采没精打采的挥了挥手，告别。
可实际上
连乔伊斯都知道，这个家伙估计对淡岛世理产生兴趣，想赶过去看看了。
大家长无奈的摇了摇头，默认了对方的举动。
如果是淡岛应该没关系，反正也不会待在尼采身边多久的。
现在先去警署跟官方势力接洽一下，把今晚的事情做完。
半夜十一点，警署门口，不、也不能说门口，毕竟警署已经被尼采和赤之王周防尊两个人给掀翻了。
可现在，掀翻的警署前围绕着一群真枪实弹穿着防弹夹的士兵。
“打扰一下，请问国常路大觉先生在吗”乔伊斯从阴影处走出来，也不在意对准自己的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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