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们把嫉妒心收一收。你们谁要是针对沅沅,在宿舍里给沅沅穿小鞋,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 “” 面对这样“强行嫉妒”的场面,白术和江南枝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对视一眼。 她们皆是在对方头顶见到一个大大的问号。 “妈。” 女生喊了大婶一声。 大婶这才看向女生,脸色变得缓和一些,跟女生道“沅沅,你不要跟她们客气,她们要是针对你,你就跟我说” “这位大婶。” 上前一步,江南枝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喊。 大婶立即看过来。 江南枝双手抱臂,略带挑衅地问“您这位天才女儿,姓甚名谁,有什么著作啊” “我女儿你都不认识”大婶倒是一惊。 “” 江南枝被这样的问话噎了一下。 “指不定是从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这么没见识。”大婶不加遮掩地嘀咕一句,然后拉住女生的手,骄傲地抬了抬头,“我女儿,云沅,笔名也叫这个名字,代表作遗失的世界,年度畅销书之一,被誉为天才漫画家” 江南枝没等大婶炫耀完,直接打断她“那怎么在丁班啊” 一语中的。 “” 大婶一窒。 尔后,她看了看云沅,又看向江南枝,梗着脖子道“她年纪小,有问题吗” “没问题。”江南枝耸了下肩,“就想说一句,能让我们嫉妒的,起码是简以楠这种级别的。您女儿啊” 江南枝勾唇一笑,挑衅的目光打向那个女生,嗤笑道“不够格。” “你个没教养的” 大婶怒不可遏,撸起袖子,握紧拳头,径直朝江南枝冲去。 江南枝一点都不带怕的,直接一抬腿,将离得最近一张椅子踢过去,在挡住大婶后,猛然倾身上前,抬手一把揪住大婶的衣领。 她低声威胁“大婶,您可注意一点。被选到这里来的,没有一个不是金贵的,我要是被你弄出一点好歹来,你就等着瞧吧。” “” 原本欲要爆发的大婶,闻声,不由得停顿了下,自觉冷静下来。 她对上江南枝的眼神,却被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有些退却。 江南枝松开了她。 “宿舍禁止外人出入,您要是把事情处理完了,就趁早走吧。”江南枝拍了拍手,“再死皮赖脸待在这里,影响我们生活,我可就要叫保镖了。” 她的作风有点狠。 大婶多少有些怕她。 于是,哪怕她面上再怎么冷静克制,装作没听到江南枝的话,回到云沅身边后,也只是交代几句,没有久留,尔后就匆匆离开了。 “切。” 看了眼大婶离开的身影,江南枝嗤笑一声。 一回首,她瞧见白术选中她隔壁的床铺,将行李往衣柜里一扔,关上门,然后冲她挑眉“走吗” 看样子,从头到尾,白术都没将那大婶放心上。 “不收拾一下吗”江南枝愣了下。 白术淡淡道“没什么好收拾的。” 这跟读大学还是有点不同的。 床上用品、生活用品,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并且都一一摆放好,无需学员们自带、整理,省了很多事。从某个意义上来说,达到了“拎包入住”的级别。 此外,宿舍配备有暖气、热水,各种设备应有尽有。 且没有“内务”要求,每天都会有清洁人员过来打扫。 他们这些学员要做的,就是如何系统地学习“漫画”。 “喏。” 江南枝朝白术努了努嘴,视线瞟向云沅。 白术顺着看去。 刚刚大婶的那一番举动,似乎对云沅没有任何影响。此刻,云沅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书桌前,正准备打开电脑,真正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周围发生的事情没让她产生丝毫波动。 “走吧。” 平静地收回视线,白术扔下两个字,从江南枝跟前走过。 江南枝怔了怔,跟上白术。 “你有没有觉得她怪怪的”江南枝并肩跟白术走在走廊上,狐疑地问。 “不觉得。” “”是么 江南枝挠挠头,怀疑自己多虑了。 可是,一想到云沅,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索性江南枝忘性大,一离开宿舍楼,就将云沅的事抛诸脑后,转而跟白术讲起食堂的饭菜来。 白术时不时应一声。 七点,还差十分钟。 白术和江南枝前往教学楼,顺着门牌号找到教室,而此时教室里已经人声鼎沸。 “是你啊,没想到线下面基是在这里。” “你好你好,我看过你的作品,是你的粉丝。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跟你见面。” “你们听说了吗,寄生的两位作者都来了,据说是一对兄妹,全部都在甲班。” “好久不见,什么时候有空聚一聚” 教室里叽里呱啦,全是这样的声音。 但, 说话的,都是一些有点名气的漫画家。 那些刚冒出头、没什么名气,甚至都没正式出道的漫画家,都自觉地待在角落里,自闭地不说话。 “我们去后面。” 在前门瞥见一堆交际花后,江南枝拉起白术的手,带着白术往后门走。 白术维持着“小白花”的形象,任由白术拉着。 二人来到后门。 江南枝视线刚往里面探,就见一个脖子上挂着耳机的少年回过身,往后倾倒着,抬手朝她们俩一招,懒懒地说“这边。” 愣了一下,江南枝才意识到 这帅气的少年,是在跟她们俩说话。 “谁啊”江南枝凑到白术耳边。 “你师弟。” 白术抬步往里走。 “哈” 江南枝不明所以。 懒懒一掀眼睑,白术解释道“即墨诏,笔名s。” “啊” 江南枝震惊地眨眨眼。 随后,她弯唇轻笑,主动跟即墨诏打招呼“师弟好。” 即墨诏一顿,似乎才注意到江南枝,轻轻蹙眉,“你谁啊” “江南枝,恨长山。”江南枝琢磨了一下,说,“你师姐吧。” “” 即墨诏震惊地瞥向白术。 她跟恨长山也面基了 他难道不是“独一无二”那个 似乎看出即墨诏的疑惑,白术落座后,不动声色地解释“我室友。” 被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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