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您看怎么处置”  “我去看看。”    大厅,客人已经被疏散离场。  只剩被缚的钟子昂一行,还有两排五大三粗的保镖。  “不是说只有五个吗这些多出来的怎么算”钟子昂咬牙切齿。  发小a欲哭无泪“我明明数得很清楚,就是五个啊谁知道这些是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的”  “敌方实力预估失误,最终导致我方惨败,心好痛。”  “瞧把你给能的,还开始现场写检讨了想好一会儿给谁打电话了吗”  “反正不是我,上回就是我打的,这回该你了,赶紧让连伯伯过来把咱都领走,丢脸死了”  “放屁上上回就是我打的,这才小半年没到又打存心想让我被我爸拍死啊”  “呃那轮到谁了”  钟子昂默默把身体往角落里缩,如果地上有缝,如果他可以变小,不用怀疑,他一定会钻进去。  “昂哥”  “嘿嘿这回该你了。”  钟子昂“”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夜色凄迷,月光皎洁。  帝都谢家,早已陷入沉睡。  只有二楼某间卧室还亮着灯。  谢定渊摘掉眼镜,顺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十秒之后,重新睁开眼,退出邮件页面。  派去调查“愁”的人还是无甚收获。  但徐开青那边却已经放弃追查,人手都从临淮秘密撤走,这是不是说明徐老已经知道“愁”的下落  而这种变化恰好发生在徐老见完江扶月之后,而江扶月从书店淘到的旧书又刚好被“愁”买走  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  谢定渊不信。  他现在愈发肯定江扶月和“愁”有着不为人知的关联。  只是到底什么关联,他暂时还想不通  屈起的指节轻轻敲打桌面,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响动。  男人敛下眸中沉思,关了电脑,起身离开书房。  正准备关灯,突然,手机响了  霓虹斑斓的大街,一家名为“当归”的酒吧门前,伴随着一声急刹,停下一辆黑色柯尼塞格。  笨重低平的流线型车身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黑金溢彩,剪刀门开启,踏出一个身着灰色风衣的男人。  只见他目不斜视进了酒吧,身形挺拔,长腿带风。  谢定渊出门得匆忙,来不及换西装,只能在衬衫外面随便套上一件风衣,连领子都没来得及整理,还是立着的。  “什么人”保镖上前,拦他去路。  “我来赎人。”  保镖目露警惕,从头到脚将他扫视一番,提出“手举起来,我们要搜身。”  只见原本气势还算温和的男人,突然眼神一厉。  刹那间,保镖只觉两座冰山压到他肩上,重得喘不过气,冷到瑟瑟发颤。  “你”他哆嗦着,还想说什么。  男人冷眼一睨“滚。”  他竟不自觉让了路,等反应过来,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真是见鬼了  谢定渊一进大厅,第一时间找到角落里被五花大绑的钟子昂,还有他那三个发小,确定人没事之后,才看向被保镖围在中间的女人。  牛春花笑了笑“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钟家的小太子,没想到还劳累谢先生走这一趟。”  如果她真给钟家面子,根本不用等到谢定渊来,甚至不必通知他,就该放了钟子昂一行。  但她没有。  谢定渊“孩子不懂事,叨扰了。”  “听说谢先生从不进酒吧这类声色场所,今天倒是破例了,也算是我和当归的荣幸。”  谢定渊没有接茬,他知道,今天不管牛春花怎么说,她都必须放了钟子昂。  现在不过几句挖苦,借以泄愤,他根本不在意。  牛春花看他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颇有几分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顿时什么兴致都没了。  钟云益那个龟孙,自己管不好儿子,跑到她这儿来撒野呵  真是好样的  钟子昂缩在角落里默默挠墙他好像弄错了,这个老板娘这么凶,钟云益怎么会泡这种类型可架也打了,砸也砸了  “老舅,你得救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这话说得肉麻兮兮,仨发小不约而同恶寒。  谢定渊听罢,依旧不为所动。  牛春花接过值班经理递来的账单,转手拿给谢定渊“核对一下赔偿清单,然后掏钱领人。”  谢定渊看都没看,直接摸出一张卡递给旁边的保镖。  牛春花微微颔首,保镖才拿卡去刷。  “花姐,可以了。”  牛春花抬手,示意保镖给几人松绑“钟小少爷,今天见到我还满意吗”  钟子昂“”满意个球  “欢迎下次再来找我玩,花姐一定好好招待你。”  “”  谢定渊冷冷转身“走了。”  “舅,你等一下,我”  “”  “我想上厕所,那什么酒喝得有点多,尿急。”  谢定渊额上青筋一跳,“我出去等。”  “不行你得陪我一起我一个人害怕。”  最终,谢定渊还是陪钟子昂去了。  他站在洗手间外的走廊上,风从尽头的窗户灌进来,吹得他发丝微乱,本就不平整的领口再次翻折起来。  他抬手压实,余光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题外话------  一更,四千字。  二更下午三点,如有延迟,会在评论区通知。  昨晚还有一个不定时掉落的七夕加更哦,大家别忘了看哈  enn再求个票砸,谢谢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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