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隐见此笑了笑,怕时非晚闷着,抬手便将被子给掀了开,挪至她跟前,伸手便自背后将她整个人环在了怀中,头埋进她颈间瞧着她,明知故问的轻声问道“晚晚这是害羞了”

    “还不是因为你”时非晚崩溃的回,脑子里正放映着天黑前二人经历过的某些画面。。

    此时她脸颊不可思议的透红,史无前例的羞涩程度让她瞧着完全似换了个人似的。

    她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简直不敢相信天色已经这么晚了。那么,自岑隐丢下那句“只是报酬爷还是得要”起,怕是已是过了整整一个时辰过了。

    “咳”,

    岑隐见此,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时非晚传染的缘故,眼底也涌出几抹不自然来,轻咳了声。瞧着,他耳根子烧红的程度并不比时非晚逊多少。

    只岑隐到底要更厚脸皮一些,唇上还挂着笑,头一低便埋入时非晚颈间,唇在时非晚脸庞上轻轻绕了起来。停于她腰间的手,此时忽然轻轻往上移,直至探进时非晚身前时才止,一点也不知给面子的直言笑道“晚晚都已经做过了,怕什么”

    时非晚气回“若非世子欺骗我说三日前动过我,我今日怎会犯浑若非世子明明知我误会了还一直不说由着我误会,我怎会引,诱世子致自己脱不开身。世子若不骗我,我根本不会”

    “晚晚不是为了那解药吗怎怨得了爷况且,是晚晚自己误会的,爷一开始就说过没有过。是晚晚非不信。倒是晚晚,拿到解药后便言而无信,爷才亏大了。晚晚现在吃了药恢复体力武力了,爷却什么也没捞着。”

    岑隐此时精神气极好的立马回。

    这话说下来真是卑鄙无耻,时非晚瞬间炸了,猛一扭头一拳便朝着岑隐挥了去,道“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捞到”

    只拳头落在岑隐胸膛不见他痛,岑隐反而更精神了似的,伸手一把抓住时非晚的拳,脸上的笑愈明媚了。另一手一把托起时非晚,他便轻松的将她抱起让她换了个姿势直接抱坐在了自己腿上,紧紧将她锁在了怀里,道“那晚晚说爷捞到了什么爷记性不好忘了,不然,晚晚用的那种方式,咱再试一次”

    “休想,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唔别”

    时非晚气哄哄的正驳着,只未想,岑隐说再来完全是认真的。唇猛地被一擒,她便被迫的止了言。“唔”时非晚立马晃了晃,只头次并未躲开,她便又晃了晃脑袋,这次倒是准确的躲开了。只岑隐顺势吻便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继续偏脸,岑隐埋头,唇便又顺着她的颈往下移,轻轻撩上了她的锁骨。

    时非晚身子瞬间便一阵发软。只想到岑隐的那句“再来”,她实在不愿这般又继续发酵下去。手便又推了岑隐几下。

    岑隐未理会,只她每一次推他,他便会将她抱得更紧几分,此外,时非晚细微的察觉到,她每一次推岑隐,岑隐的身子似乎都轻颤了下,过后他的动作便会变得格外小心翼翼起来,似乎是紧张她的任何抗拒似的。又似乎含着那么一丝讨好。

    时非晚忽视不了这些。她几乎能感觉到岑隐对她的喜欢同渴望,几乎已达到了某种“丧心病狂”的程度。

    岑隐的注意力围绕着她从未分散过一秒。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以及重得不似正常人的呼吸从始至终,似与她在一起的每一秒他心底都正惊起着惊涛骇浪般。尽管岑隐尽量让自己的表达趋于柔和着。

    时非晚没办法忽视这些因她竟会心软

    “不怕。”

    岑隐知时非晚在慌着什么,唇绕至时非晚颈后时,他呼吸收了收,便道“跟晚晚说笑的,晚晚不喜,便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一边说着,手却是缠在了时非晚身前不可思议的软上,怀中的人不松反紧,唇依旧在她身上绕着,呼吸尽量收着却反倒愈发的重。

    时非晚就坐在他腿上,这话实在信不了。正要说话,却是听得岑隐这时贴近她耳侧似自喃的道“有过今日,爷死都不怕了,不敢贪心,晚晚怕什么”

    “”时非晚怔。

    此言过后,岑隐抱着时非晚,真便没了其他动作,只却依旧没有松手之意。

    时非晚这时总算确定了。只岑隐这话说得,瞬间让她更不自在的直将头往下埋,面红耳热的一副想撞墙的模样。

    岑隐瞧见此,又笑了下。

    只他愈笑,时非晚便愈觉脸上热得想逃离。手往床上一探,摸着一件衣服便要往自己身上套,嘴上说道“世子,我饿了,我们下去吃饭。”

    岑隐哪会不知时非晚有逃离之意。只她说起她饿,他又的确想到她应没吃什么东西,忙道“爷去唤人送吃的。”

    言落这才不得已松开了手来,也捡起衣服穿了起来。只唇上却带着笑,丝毫不给面子的直盯着时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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