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妇人属实也没想到,这一巴掌扇出后会出现这么诡异的发展,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时立马就要追上去补上那一掌。只怀中的女子却忙拉住了她,道;“娘,别”

    “歌儿”妇人眼眶一红,瞧着女子披着的男人衣服,哭得比女子还狠,某个瞬间更是差点就晕了过去。

    “娘,不怪她”女子忙道“是歌儿运气差,她来哥哥这儿大抵不知有人,门都是从外锁着的”

    女子羞愧难当,只欲自缢而去。只她受不了这事是一回事心中知理又是另一回事。

    方才事于女子来说确实是天大的灾,可错不在那位男子。只能怪她命苦。

    “歌儿”

    “娘,我”女子说着,这时许是想到以后情绪又起了来,竟是忽然又从妇人怀里钻了出去,往后退去,眼中含泪的道“我”

    妇人当即便知她要做什么,步子在此刻迈得胜过兵子,一把将女子拽住,忙道“歌儿,你你绝不能作傻事”

    “可”

    “走跟娘来,娘替你做主”

    时非晚来到苏老将军的院子时,也不过是一小会儿之后。

    苏老将军的院子,同言蹊的院子,隔着的距离竟是不大远。此倒是让时非晚有些吃惊。

    在大楚,城守府一般是为城中最大的主将所建,位置倒是大多选在当地的军防营附近。军防营中住着当地的军队。一些官职高的可单独建院,在外或军防营都可以,为了方便议事直接住在城守府的倒也不少。

    可主将与副将的院子如此近的,时非晚的确是头次见着。此半月来她听龄龄说过,言蹊是苏老将军一手培养出来的,无论文武都是苏老将军一人所授,二人关系不似祖孙胜似祖孙,如今看来,此大抵是实情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

    兵子们将时非晚带到苏老将军寝房时,兵子们还没通报,甚至无须敲门,就见到那门早就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大声朝这边喊了起来。

    那正是李弦。因着院子过近的缘故,李弦刚也听到了从隔壁院传出的惊天尖叫来

    只李弦这才刚问完,视线立马便注意到了时非晚,登时惊讶道“你咋回事咋把他绑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

    李弦这声落,屋内又走出了两人,是龄龄同言蹊。问这话的,是言蹊。他听出了隔壁院的女子尖叫声是自己的妹妹言歌的,此时正准备去探看一番。

    “言将军,就是他”一并亲兵忙指向实非晚。

    言蹊视线也落向了时非晚,愣了下。

    这时一名亲兵行至了言蹊跟前,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

    此事可不小且事儿,可不是能随便大议的

    “石哥哥”

    龄龄听不到什么,一见时非晚便冲了过来。见她还是被绑着,她不满的瞅向言蹊,正要说些什么。哪想竟是见得言蹊脸色忽然变得无比之难看

    杀气腾腾的目光,在四日前之后,又一次的,落在了时非晚身上

    而后,龄龄就见,言蹊忽然朝着时非晚轰出了一拳

    “言蹊,你干嘛”龄龄惊。

    时非晚自不会由着他打,她脚没被绑住,当下又一闪。只才闪开又见言蹊抽出了剑一剑朝自己刺了来此时,言蹊身上的杀气,可不是为宣泄了他是真的想杀人

    “住手”龄龄骇然的想冲过去阻止,只一并小兵立马将她拦了下来。

    这下,时非晚便是无心争执,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了。累恹恹的神情忽而一变,眸子转瞬锋利。扣着她的小兵忽然感觉手一麻,而后,竟是直接被甩了出去。

    小兵张大了嘴,只都来不及惊,便已见那位矮小子朝着言蹊还击了回去

    岑隐后来送的那把短刀嗖的一挥,刀与言蹊那把剑相抵上,二人目光对视,火意四溢。时非晚力气分明有所不及,步子往后退了几步。只众人竟是忽然听得“砰”地一声,竟是响起了一道断剑声来首发  言蹊那把剑,忽然断了

    那把在漠州名兵器榜上也算有名的宝剑,此刻,被时非晚的短刀,斩断了

    周围所有人登时傻在了原地。视线的焦点,瞬间全集在了某一点上

    那是时非晚手中那把匕首的方向

    时非晚自己也愣了下。她知岑隐送她的东西绝不会差,只却也未想到,竟能好使至这种程度

    但言蹊却未被这一事故所影响,手中断剑再次朝时非晚刺了去。

    注意力本在时非晚手中短刀上的众人,很快,便瞪着大眼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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