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忸怩地,跨坐在他身上。
    哦天哪,这是什么羞耻度爆表的姿势神踏马她的柔软贴着他的坚硬
    明明他面上的笑意那么天真好看,像冬日洒下的暖阳,暖化了白雪,高鼻深目的美少年,笑起来真的像阿尔方斯穆夏笔下的治愈天使。
    她却真的清晰的感受到他火热昂扬的存在。
    他动情了。
    “action”
    他燥热的掌心贴着她腰侧细腻雪白的肌肤。太过敏感了,漫不经心地触碰就引起了她细密的颤栗。
    轻若无物的轻纱从她纤瘦的肩滑落,露出蝶翼似的肩胛骨。
    他看着她的眼睛,眼底蛰伏着让人万劫不复的魅惑深渊。
    “我要吻你了。”
    他先吻上了她的眼睛。就像年少时无数次那样。他把他湿润的舌尖抵在她水汽弥漫的眼珠上,舔湿了她颤抖着卷翘的睫毛。
    他吻走了她要落未落的眼泪。
    他又衔住了她的嘴唇,舌头舔过她湿滑的口腔里的每一处,一只手环住她皙白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她被锁住的纤细脖颈,吻得深沉而热烈。
    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用他炙热的吻,舔舐她珍珠般纯洁的胞宫和肝脏。
    又像是某种深切的纠缠,彻底的融为一体,从每一根发丝到每一滴血液,再也无法分离。
    他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他吮吻着,他的队友吻过的颈侧同一个敏感部位。是令人无法呼吸的窒息的吻,潮湿又粘腻,连干燥的心脏都要在这样情潮汹涌的热吻里涨起了潮水。
    晚春的欲望在潮湿的空气里泛滥,把他们淹溺。她遏抑不住的想要发出喘叫,又悉数被他的吻堵在了嘴里,最后溢出唇齿的只有破碎不成调的啜泣。
    还未缠绵却似缠绵。
    她像虔诚的殉道者被捆在魔鬼的胯上,线条优美的背脊颤栗着勾起月牙的弧度,入了戏,却又想出戏。
    “导、导演,我觉得这个戏,我,我暂时拍不了。”
    她狼狈地从他身上爬下去,差点被锁链绊倒,嫣红的脸像水滟的桃花“对不起,但是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张导盯着姜绾绾,明显怒气值已经达到了最高点。然而,姜绾绾是姜总的妹妹。虽然现在还未被正式认回姜家,但是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挥了挥手“小顾,你还有一个o镜头,先给那个拍了吧。最后的杀青戏了,你给我搞这么一出,唉。算了,幸好之前你们都是一条过,留了不少多余时间。给你一晚上,明早争取一条过,成不”
    姜绾绾如获大赦呼了口气。
    她还没有准备好。许多方面的准备好。连都做不到,又怎么拍接下来的激情戏,又怎么去面对,被迫看了全程的她男朋友
    为了避嫌,姜绾绾和季顷羽还是分开回了酒店。他坐egacy的专车,她蹭了后勤的车。
    回酒店的路途他罕见的一条短信都没有发给她。他的缄默不言更让她不安。
    她乘了电梯上去,刻意等在楼层的电梯口。
    异国他乡的五星级酒店楼层,隐私终于得到了保障。他们也终于不用再假装形同陌路。
    她觉得自己等了好久好久,低头一看时间,却才过了十几分钟。
    她想给他打电话,却罕见地迟疑了。就很害怕。害怕他生气,害怕他不开心,害怕他怀疑自己和前男友他队友旧情未了。
    季顷羽终于上来了。
    他朝她走过来,沉默着把她抱在怀里,很久都没有说话。
    没有任何只言片语,她却感受到了他真切的难过,从他苍白的唇,颤抖的手,颤栗的睫羽和罕见的沉默。
    他不快乐。就像,另一个他一样。
    姜绾绾忽然很痛恨自己的存在。她想,自己真是个坏女人啊。
    因为她,他们都不快乐。
    又或许,爱情的本质就是让人快乐又痛苦,甜蜜又悲伤,无法被科学和逻辑证明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她跟着季顷羽回到了他的房间。
    他看着她,眼神是未染尘埃的清澈,嗓音如清晨溪涧,说出来的话语却让她颤抖。
    “你曾经对我说,爱情本身是无法被证明的,是不存在的存在,而真实存在的只有它到来过的证据。”
    “我想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到来过的证据,留下我爱你的印记。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要认真双更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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