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不少药,但都没什么起色。”薛成义一脸忧心忡忡。
    薛太傅脸上终于有了一抹谨慎之色,“那依小丫头之间,老夫这病可还有机会痊愈”
    温阮点点头,“自然是能的,只是这病仅依靠服药还不行,还需太傅自己配合。”
    其实,薛太傅也不是什么大病,夜间盗汗之症是气阴两虚所致,开几副药即可,至于其他的问题主要是忧思过度引起的脾胃疾病及睡眠不好,只要病人放宽心态,再辅以药物,很快便可痊愈。
    “小丫头你尽管说,老夫自当配合。”薛太傅说道。
    听到薛太傅保证,温阮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小脑袋,毕竟,医生都喜欢比较听话的病人嘛。
    “您这主要是思虑过甚引起的,病虽不是什么大病,但长久拖下去也是会危及性命,所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我给您开几副药先吃着,但切记平日里要放宽心,不要多思多虑,心情好了,身体自然会好。”温阮非常有耐心地交代这医嘱。
    薛太傅看到温阮稚气未脱的小脸,说出的话却颇有些老气横生,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一番。
    “可是这放宽心说着容易,做起来却很难,老夫确实是不知如何才能不去多思多虑,小丫头你说这要怎么办呢”薛太傅故作为难地问道。
    温阮摇了摇头,摆出一副颇为无奈的模样,“哎,你说你们这些大人怎么这么麻烦,整日里在烦恼些什么啊,你们就说,若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你又何必烦恼呢,若事情最终没有办法解决,那你烦恼又有何用呢”
    “所以啊,想这么多干嘛呀,船到桥头自然直,烦恼终会战胜烦恼啊。”
    薛太傅顿了一下,看向温阮的目光有些诧异,回过神后竟大笑了起来,笑声听着甚是开怀。
    “你这小丫头倒是有意思,没想到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自以为也算活得有几分通透,但今日一看,竟还没有你一个六岁小儿豁达。”薛太傅神情难得的放松,“没错,既然烦恼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又何须再烦恼,好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烦恼终会战胜烦恼。”
    温阮仍是一脸傲娇的小表情,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碰了碰正在发愣的温浩然,“大哥,你想什么呢,帮我个忙呗。”
    温浩然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温阮的目光亦有些意外,刚刚温阮的一席话,也让他思索了许多,亦给了他很多感触。
    “没什么,阮阮,有何事让大哥帮忙”温浩然语气温和地问道。
    温阮说道“大哥,我想给太傅开几副药,你能替我执笔吗”
    温浩然自然不会拒绝,起身去里间拿来笔墨纸砚,温阮口述,他记述,很快药方子便写好了,温阮接过药方子又核实了一遍,这才递给了薛太傅。
    “那老夫就谢过小丫头替我医病了。”薛太傅接过药方子,收进袖中,“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也是识字的,为何要让你大哥代笔开药方”
    还能是为什么呀,当然是因为她的字太丑了啊,可是这说出来似乎有点没面子吧。
    于是,温阮灵光一闪,“我大哥的字好看呀,这不是为了表示对您的尊重,才让我大哥执笔的嘛。”
    薛太傅似笑非笑,“我怎么觉得,是你这小丫头的字没法见人吧。”
    被拆穿温阮也不恼,反而煞有其事地狡辩道“我还小呢,字写得不好,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我都这么厉害了,字要是再写得好,还给不给旁人活路了呀。”
    这么傲慢的话从温阮口中说出,众人却莫名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薛太傅也被温阮逗乐了,于是,顺着她的话说道“没错,字多练练总会好的,你这年纪,回到京都府正是时候到梓鹿书院进学了,不如到时候就拜在我门下吧。”
    温阮一愣,上学难道要去背那些四书五经,之乎者也
    “还是别了吧,我又不参加科考,也不用入朝为官,去书院干什么,学那些没必要吧。”温阮一脸抗拒,小脸都快皱到一起。
    古代不是应该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嘛,怎么还硬逼着人家进学呀,想当年温阮上学那会可是最讨厌背文言文的。
    薛太傅显然不赞同温阮的说法,遂有些严厉,“胡闹,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夏祁朝一向民风开放,女子即使不用科举,但也不能目不识丁,特别是世家贵女,哪个不是自幼进书院进学的。”
    “我识字的,没有目不识丁。”温阮弱弱地解释道。
    薛太傅睨了她一眼,问道“那你平日里都读过些什么书三字经、千字文背了吗”
    按理说,按照温阮这个年纪,京都府各世家的惯例,应该已启蒙了。
    温阮一愣,合着她刚刚是白躲了,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要默书的命运啊。
    “那个,医书算吗”温阮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会背很多医书,要不,我背给您听听”
    薛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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