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落回船上后，老格桑脑袋便受到了冲撞，直接昏迷过去。
接着再醒来，身下的船不知不觉间竟然在惊涛骇浪中侥幸漂回岸边，老格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张开风帆，这才成功引起其他渔民的注意，再往后老格桑又因为疼痛与失血，再次陷入昏迷。
整个过程中，少年坦布尔脸色逐渐苍白，仅仅从父亲不算鲜活的描述中，就能够感受到那种生死一线的危险，攥住被单的手微微发颤。
可可莫则瞳孔微张，脸上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神采。
“大鸟你能确定看到的那些飞禽，不是巨龙”
迟厉点零额头，神情有些凝重。
老格桑的经历与他想象的差不多，可细节上却是差地别。
老格桑又仔细回忆了一遍，缓缓点头道“能确定，虽然我们这里地处偏僻，可我年轻时在北方的大城市，也曾见到过那些巨龙，两者根本不是一个体量的那些鸟只是体型偏大，翼展差不多得有五六米长，不过外观倒是跟龙族有些相像。”
迟厉一脸思索之色，缓缓点零头，“这倒也得通成年巨龙不会留下这么轻的伤口，要是幼年黑龙通常也不会单独行动，更没有主动袭击你的道理。”
可可莫有些惊诧的望过来“你之前不是肯定，凶手就是黑龙吗”
“只是魔法一样，”迟厉无奈地解释道“当时那么，只是因为在我印象中，只有黑龙才会拥有特点如此鲜明的魔法，现在看来那些大鸟应该不是黑龙，却也具备了黑龙的侵蚀之力。”
迟厉从椅子上站起，手指轻轻点着额头，通过老格桑的描述，快速梳理了整个经过。
虽然进入这个身体后无法使用魔法，但好在头脑还是像以前一样灵活，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你听过类似的生物吗”
“这个类似体型的可以飞行的魔兽倒是有几种，但从未听过哪一种会使用魔法，更没听过除了黑龙外还有什么种族可以使用相似的魔法”
可可莫仔细想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相似的生物。
迟厉知道结果，轻轻摇了摇头，拍手道“好吧，暂且放下大鸟究竟是什么不提，我们从头捋顺一遍。
大约在落日时分，外海域突然出现一群大鸟，接着本该在这时节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掀起惊涛骇浪，可以认为两者之间存在着必然联系。”
可可莫点点头，认为这种判断是正确合理的。
迟厉继续道“接着便是老格桑返航途中遭到了黑鸟袭击，并且一度被它们咬到空中，然后被一道巨浪幸运地击中，大鸟最终松口，老格桑落回船上，然后侥幸漂回岸边，被其他渔民发现。”
迟厉话音一顿，看向坐在床头一脸认真听讲模样的老渔夫，“仔细回想一下，你不觉得从鸟口生还，有些太过幸运了吗”
老格桑眉头微蹙，似乎没有想通迟厉的意思，然而站在一旁的可可莫却目光一闪，惊呼道“你是那个巨滥出现，不是一个意外”
“不愧是镇上最年轻的高级医师，头脑果然灵活。”
迟厉由衷称赞了一句，不管精灵姐脸色微红，继续解释道“想想看，那些巨鸟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外海吗渔夫们出海是为了捕食，难道这些有明显群体活动迹象的巨鸟，只是为了赏个景”
可可莫沉吟片刻，仍旧没想通原因，追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迟厉回头，“坦布尔，你我回来时，是沿着海边走的吧”
“是、是啊，还经过了三个村子，威尔先生你还让我分别介绍了一下呢。”
坦布尔搞不清为啥会有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进行了回答。
“那你有看到过什么鸟群或者大片阴影吗”
“这个没有吧”
坦布尔皱眉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啊我知道了，那些鸟根本就没有靠岸”
可可莫突然发出惊呼，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声调有些高，脸颊登时红了起来，但还是忍着害羞，继续道“村里人也没有人看到什么异象，所以那些鸟只在外海活动，并未靠近大陆”
“回答正确。”
迟厉伸了个大拇指，像是表扬答对问题的学生，这让可可莫立马羞得不行，刚要抗议几句，结果迟厉根本不给机会。
“想想看，既然那些巨鸟并未深入大陆，以前这边多半也没人见过它们，就明它们很有可能是来自其他地方的生物，至于前往那片海域的原因，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种觅食。”
“觅食吃什么”可可莫下意识问出口，随即想到答案，惊得捂住嘴巴“你是海兽”
“多半是这样，老格桑刚才也了，这个季节，海兽刚刚进入休眠，如果有以他们作为猎物的猎手，多半会选择在这个时机出手。这也能够解释为何那些大鸟出现后，会突然掀起巨浪，恐怕是海兽受到了惊吓，或者进行了反击。”
迟厉用有些同情目光的望向老渔夫“所以你只是运气不好，陷入一场巨鸟的捕食盛宴，那个把你打下来的巨浪，多半就是海兽掀起的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在海中见到一些巨大阴影”
老格桑眯着眼想了半，突然张大嘴巴，猛然点零头，一脸震惊“您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些浪里确实有些异物当时我还以为是礁石，现在想想，外海哪里来的礁石”
“可如果那些巨鸟以海兽为食，明这是是它们的一种习惯，可为什么以前出海的渔民从没遇到过类似情况”
可可莫马上提出疑问。
迟厉沉吟两秒，抬头看了眼窗外已经黯淡下来的夜空，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或许这些怪鸟，是跟着什么人，首次拜访乌托邦的。”
接着再醒来，身下的船不知不觉间竟然在惊涛骇浪中侥幸漂回岸边，老格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张开风帆，这才成功引起其他渔民的注意，再往后老格桑又因为疼痛与失血，再次陷入昏迷。
整个过程中，少年坦布尔脸色逐渐苍白，仅仅从父亲不算鲜活的描述中，就能够感受到那种生死一线的危险，攥住被单的手微微发颤。
可可莫则瞳孔微张，脸上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神采。
“大鸟你能确定看到的那些飞禽，不是巨龙”
迟厉点零额头，神情有些凝重。
老格桑的经历与他想象的差不多，可细节上却是差地别。
老格桑又仔细回忆了一遍，缓缓点头道“能确定，虽然我们这里地处偏僻，可我年轻时在北方的大城市，也曾见到过那些巨龙，两者根本不是一个体量的那些鸟只是体型偏大，翼展差不多得有五六米长，不过外观倒是跟龙族有些相像。”
迟厉一脸思索之色，缓缓点零头，“这倒也得通成年巨龙不会留下这么轻的伤口，要是幼年黑龙通常也不会单独行动，更没有主动袭击你的道理。”
可可莫有些惊诧的望过来“你之前不是肯定，凶手就是黑龙吗”
“只是魔法一样，”迟厉无奈地解释道“当时那么，只是因为在我印象中，只有黑龙才会拥有特点如此鲜明的魔法，现在看来那些大鸟应该不是黑龙，却也具备了黑龙的侵蚀之力。”
迟厉从椅子上站起，手指轻轻点着额头，通过老格桑的描述，快速梳理了整个经过。
虽然进入这个身体后无法使用魔法，但好在头脑还是像以前一样灵活，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你听过类似的生物吗”
“这个类似体型的可以飞行的魔兽倒是有几种，但从未听过哪一种会使用魔法，更没听过除了黑龙外还有什么种族可以使用相似的魔法”
可可莫仔细想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相似的生物。
迟厉知道结果，轻轻摇了摇头，拍手道“好吧，暂且放下大鸟究竟是什么不提，我们从头捋顺一遍。
大约在落日时分，外海域突然出现一群大鸟，接着本该在这时节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掀起惊涛骇浪，可以认为两者之间存在着必然联系。”
可可莫点点头，认为这种判断是正确合理的。
迟厉继续道“接着便是老格桑返航途中遭到了黑鸟袭击，并且一度被它们咬到空中，然后被一道巨浪幸运地击中，大鸟最终松口，老格桑落回船上，然后侥幸漂回岸边，被其他渔民发现。”
迟厉话音一顿，看向坐在床头一脸认真听讲模样的老渔夫，“仔细回想一下，你不觉得从鸟口生还，有些太过幸运了吗”
老格桑眉头微蹙，似乎没有想通迟厉的意思，然而站在一旁的可可莫却目光一闪，惊呼道“你是那个巨滥出现，不是一个意外”
“不愧是镇上最年轻的高级医师，头脑果然灵活。”
迟厉由衷称赞了一句，不管精灵姐脸色微红，继续解释道“想想看，那些巨鸟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外海吗渔夫们出海是为了捕食，难道这些有明显群体活动迹象的巨鸟，只是为了赏个景”
可可莫沉吟片刻，仍旧没想通原因，追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迟厉回头，“坦布尔，你我回来时，是沿着海边走的吧”
“是、是啊，还经过了三个村子，威尔先生你还让我分别介绍了一下呢。”
坦布尔搞不清为啥会有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进行了回答。
“那你有看到过什么鸟群或者大片阴影吗”
“这个没有吧”
坦布尔皱眉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啊我知道了，那些鸟根本就没有靠岸”
可可莫突然发出惊呼，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声调有些高，脸颊登时红了起来，但还是忍着害羞，继续道“村里人也没有人看到什么异象，所以那些鸟只在外海活动，并未靠近大陆”
“回答正确。”
迟厉伸了个大拇指，像是表扬答对问题的学生，这让可可莫立马羞得不行，刚要抗议几句，结果迟厉根本不给机会。
“想想看，既然那些巨鸟并未深入大陆，以前这边多半也没人见过它们，就明它们很有可能是来自其他地方的生物，至于前往那片海域的原因，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种觅食。”
“觅食吃什么”可可莫下意识问出口，随即想到答案，惊得捂住嘴巴“你是海兽”
“多半是这样，老格桑刚才也了，这个季节，海兽刚刚进入休眠，如果有以他们作为猎物的猎手，多半会选择在这个时机出手。这也能够解释为何那些大鸟出现后，会突然掀起巨浪，恐怕是海兽受到了惊吓，或者进行了反击。”
迟厉用有些同情目光的望向老渔夫“所以你只是运气不好，陷入一场巨鸟的捕食盛宴，那个把你打下来的巨浪，多半就是海兽掀起的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在海中见到一些巨大阴影”
老格桑眯着眼想了半，突然张大嘴巴，猛然点零头，一脸震惊“您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些浪里确实有些异物当时我还以为是礁石，现在想想，外海哪里来的礁石”
“可如果那些巨鸟以海兽为食，明这是是它们的一种习惯，可为什么以前出海的渔民从没遇到过类似情况”
可可莫马上提出疑问。
迟厉沉吟两秒，抬头看了眼窗外已经黯淡下来的夜空，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或许这些怪鸟，是跟着什么人，首次拜访乌托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