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俩人还在那儿客气,其他人没资格说话,公孙婷只得硬着头皮道,“夺府之战是夺府之战,你这赌注是赌注,两回事。”
肖武声音更加悲愤道,“师伯,宗门可是禁止弟子下注赌斗”
惠茹芯迅速道,“自然不禁止。打架吗,谁还闲着没事白打”
桓湍把脸遮的更大了,暗暗传音给惠茹芯,“师妹,忒明显了啊。”
惠茹芯干咳两声,“咳咳,肖武,继续说。”
肖武则转身面对公孙婷,恨声道,“那执法堂长老公孙婷,以此事相迫,甚至下令内务堂执事返还押注之物,逼得内务堂执事何齐道辞职而走。”
越说越悲愤,最后肖武脸色一白,吐出一口血来,“最后,更是自恃修为对弟子出手,弟子奋力抵挡,旧伤未愈,再添新伤让弟子重伤垂死”
肖武耳边忽然响起惠茹芯的传音,“小子,够了。再说下去我得锤死婷儿才行了。”
肖武见好就收,咳嗽两声,“咳咳,好了,弟子先就说这些吧。”
公孙婷柳眉倒竖,重伤垂死我怎么就没下重手真让你重伤垂死但是她坚信,自己的母亲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于是抱拳说道,“我没伤他我只是夺储物袋”
“住嘴”惠茹芯脸色凝重,看着公孙婷,痛心疾首道,“你出手了你向你的师弟出手了你金丹中期,功法凌厉,你师弟肖武不过筑基中期的小修士,更是刚刚夺府之战身负重伤他需要多重的伤势,多强的毅力,才能在你的攻击之下逃得性命”
公孙婷满脸不可置信,“母亲”
“别叫我母亲今日我必公平处理”惠茹芯大喝,“今日之事到此结束,至于押注之物如何处理,我们自会秉明大长老公断。”
“母亲可是”公孙婷急促道。
“哼我就是太娇惯你了”惠茹芯大袖一挥,“去洞府中闭关一月,不得离开半步。”
公孙婷满脸不可置信,看看自己母亲,再看看肖武,这是怎么了自己母亲要禁足自己自己金丹之后再未有过如此之事,此时更是恨恨的看着肖武,“肖武你很好本姑娘”
“住嘴还敢威胁你的师弟”惠茹芯爆喝道。
肖武打蛇随棍上,“师伯,弟子受伤颇重,还缺丹药”
公孙婷怒道,“肖武半个宗门的财富还不够吗你还要多少”
惠茹芯也脸色不善,可是此时已经走到这一步,下面咋办只得对肖武说道,“就当婷儿欠你一个人情,你以后若有事,可以让婷儿为你出手一次。可否”
肖武不忿道,“十次”
惠茹芯凝眉,“两次”
肖武继续道,“八次”
公孙婷狠声道,“最多三次不然我宁愿去闭死关”
肖武也知道不能太过,虽然自己和惠茹芯现在算是一条战线,但是人家是亲母女,差不多得了。
肖武赶紧道,“既然公孙师妹愿意答应晚辈三件事,那晚辈自然听从师伯吩咐。”
惠茹芯没在意他把出手三次变成了三件事,直接点点头,抬手打出三个令牌,“婷儿留下印记,完成一事,收回一道令牌即可。”公孙婷无奈打下烙印,扔出令牌,再恨恨的看了肖武一眼,如欲喷火。
肖武直接取出一块令牌,“公孙师妹,以后不得再对师兄我不敬。这是第一件事。”
惠茹芯直皱眉,金丹中期修士出手三次机会啊,你就这么用了以后用来救命都不夸张。可是肖武就是用了。公孙婷面色虽然不善,却也直接挥手吸来令牌,“好”
肖武眉开眼笑,“叫声师兄听听”肖武完全忘了刚才还说自己重伤垂死。
公孙婷脸色不善,扭过头不理他。
肖武把玩着另两块令牌道,“剩下的事儿,以后再说。”
此时桓湍说道,“好了好了,散了吧。”
众人纷纷开始离开,却一脸憋屈的看着头顶飘着的两位长老。自己的东西怕是要不回来了,你看看,亲女儿都被罚了闭关了。
惠茹芯的声音也随之传出,“李存有,去无内崖上把那几个要跳崖的喊回来。要死就偷偷去跳,结果二十多天了,也没见哪个真跳下去。”
这是人话吗这是啥意思惠茹芯好似又想起一件事,对着空中道,“鹏鹏,你也去无内崖一次,告诉崖底的妖兽散了吧,这些人压根不想死,吃不着了。”。
众人再次叹息,得了,这次夺府之战,真正震动全宗了,连隐雾山的妖兽都震动了。
隐雾山中那些妖兽见到大鹏鸟的时候不知什么想法,但是这些要跳崖的家伙逗弄他们快一个月了,居然一个都没跳,耍妖呢修士不可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