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我回来了,嘿嘿。”
    当钟文正在愣神之时,宝宝金水不知何时回到客舍,还大声的向着钟文喊了一声,手中提着一些肉菜什么的,还在钟文眼前晃了晃。
    “鬼叫个什么当我眼瞎了啊”
    钟文对这金水实在是头大,说他一根筋吧,有时候都可以随意的帮钟文解决一些问题,说他是个傻愣二货吧,他又是个暗探。
    这些名号往他身上一按,感觉都不像个正常人了。
    对于李山来过之事,钟文只字未提,就连那女刺客,钟文都没有提及。
    虽说,这一日是年后第一天,但这长安城却是热闹非凡,街上的兵丁衙差,早已撤离。
    正主都跑了,他们也不可能再去搜查什么了。
    而惠来客舍之中,一天内都显得特别沉闷。
    “徐福,道长这是怎么了怎么打今天起来之后,就好像不高兴了我这些天,好像也没惹到他啊。”
    金水这二愣子,向着徐福打探着钟文今日为何一句不言。
    “想来是因今日给了我三个金饼子,心疼了,所以才不想说话。不过,金水,道长看起来好像还挺有钱的,铜钱用完了就用金饼子呢。”
    徐福这扣门货,只要有钱,一切好说,哪管你高兴还是大哭呢。
    二人凑在一块,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
    钟文不愿意说什么,毕竟,自己傻了那么一回了,正在反思呢。
    说是反思,还不如在自我陶醉之中,只不过,这种陶醉,成为了一个空幻的梦想罢了。
    年后没多久,钟文就恢复到了学医的模式当中去了,换了一家又一家,跟着长安城中的名医临床坐堂。
    而这长安城中,有一位名医,名为陈春生,所开的春生草堂,每天都有不少的患者前来就诊。
    因天气寒冷的原故,这个时节,所患之病,基本都是一些头痛脑热的,而这其中,小儿居多。
    某日,钟文与着金水二人,来到这春生草堂,开始忙碌了起来。就连金水,跟着钟文这些日子里以来,也都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医术,虽治不了什么大病,但简单的一些病患,还是可以的。
    “老妇人,你这孙儿只是发了些热,只需捡上一副药回去喝三次即可,切忌莫要沾了凉水。”
    “多谢小道长,多谢小道长。”
    那老妇人抱着自己的孙儿,拿着钟文所开的方子,感谢之后,去药房那抓药去了。
    钟文做为一名陪坐堂的大夫,又是一位身着道服的道长,自然,找他看病的人也不少。
    虽比不了陈春生那儿的人多,但钟文的名气,也渐渐打了出去。
    就比如这小儿所患之病,药能不开尽量不开,比如发烧了的,能物理降温,就物理降温。
    是药三分毒,这不是随口说的。
    更何况还是幼儿,这要是如普通的大夫一样,这要是开上几副药喝下去,人都给喝傻了都说不定。
    话虽说大了些,但这药能不开,钟文尽量选择不开。
    而这些时日以来,钟文本着为那些幼儿考虑,到是给这些长安的百姓省了些看病的钱财,使得不少的穷人,总是来到春生草堂,寻着钟文给看个病啥的。
    “小道长,你给我看看吧,我这肚子疼的厉害,每一个月这几天里都难受,道长,给我好好看看吧。”
    当那老妇人抱着孙儿离去之后,又迎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子,而且,感觉好像是冲着钟文来的。
    钟文的心,顿时被这嗲声之语给惊了起来。
    这里是草堂,不是青楼好吗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一过来就把衣袖给撸了起来,真当这里的人不是人了吗还是不把我钟文当男人了啊
    好吧,人家本就是过来调戏钟文的,谁让钟文这个小道长,最近在这长安城有了一些名气呢更何况,这个小道长还长得特别的,嗯,清秀好看。
    “这位小娘子,你身子并无恙,回去多喝些热水即可,下一位。”
    钟文只得替这位小娘子把了把脉,随既,说了几句话后,就喊着下一位了。
    “小道长,我现在身上全身无力,好生闷热,真的,我都感觉身子好像要烧着了一样了。”
    那小娘子位置也不挪,尽在那儿装样子,好让钟文多递她把把脉什么的,眼神之中,尽是挑逗之意。
    “小娘子,这里是草堂,贫道在此治病医人,却是医不了心,离去吧,如再如此,那我可就要喊人了,下一位。”
    钟文无奈,出声阻止那女子再一次的搔首弄姿的,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害臊我钟文自己都觉得害臊了。
    “哼”
    那女子听完后,瞪了瞪钟文,起身后,又是跺了跺脚,这才转身离去。
    “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在这里担误我们看病。”
    “就是,担误了我家孩子看病,小心我上她家门骂上几天不可。”
    “你可别说了,那可是洛南县侯家的小娘子,真要是被那洛南县侯知道了,非得打死你不可。”
    钟文听着这些妇人说着刚才离去那女子之事,深感无奈。
    洛南县侯,他不识得是谁,但听其名号,就知其是一位勋贵了。
    唐以武立国,能被封为县侯的,定然是一名武将了,至于在何处任职,想来不是这禁军之中,就是在各地统军府了,更或者是各边军了。
    “小道长,刚才那女子,你可不要沾惹上了,那洛南县侯可不是个好惹之人,我告诉你啊,他家的小娘子,有些放浪了。”
    走近前来的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七岁左右的小儿坐下后,小声的向着钟文说道。
    “多谢告知,请问是你看病还是你家的小郎君”
    钟文对于什么侯不侯的,根本没放在心上,他如今,只是一名坐堂的大夫,其他的,与他无关。
    真要是惹上了,大不了走就是了,反正只是看病积累经验,在哪不是看呢,长安待不了了,就去别的地方嘛。
    又是过去了一个月,钟文在春生草堂坐堂基本已是结束。
    而在这一个月当中,那洛南县侯家的小娘子,总是寻着一些理由过来春生草堂,不是说这痛啊,就是那难受的。
    可钟文每一次都是不给好脸色,轰走了又来,来了又轰走,使得钟文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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