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服皇帝,他便被放到南部野性为驯,民智未开的番地平乱。
    辛坦之倒是不负朝廷所托。三年中,不仅平了番地之乱,还利用手中的那点权利,练了一支地方军。
    这只地方军刚刚成型,朝中人就有耳闻。为了让皇帝清静清静,辛坦之又被调往另一个穷僻之地整理治安。
    都说穷乡僻壤出刁民,极难管理,但是辛坦之就是辛坦之负伤回奔数千里,只是不想落入异族的统治。而今能够为国效力,虽然并不被重视,他也没有推脱。
    只是,几年之后,在他有所成就后再次被调任。
    虽然有政绩在,但辛坦之是个闲不住的人,一直上书要练兵,收复失地,因此他的数次调任并不是升职,而是越调去的地方更加穷困,职权更加低微。
    就这样,治得了军,平的了乱,治得了民,一腔韬略抱负的辛坦之,一直被冥冥之中的某种力量耽误着。
    不能不说辛坦之的的遭遇,对严世真还是有影响的。如果以辛坦之之大才,都志不能伸,这本就不情愿的科考,再考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浪子严世真说服了父亲,从此离了书院,周游天下,研习医术。
    后来,屡屡被挫的辛坦之的妻与子,在陪他尝尽苦辛后,一一离世。辛坦之辞了官职,在周游中,出家做了道士。
    六年前,心中郁郁的辛坦之再次来到边地,却意外救了余宏。便通过教授余宏来排解心中的郁闷。
    他想着,即便如今这看似安稳的盛世之景中,朝廷不需要自己来提醒边患,但边患终将成为大患,到那时候,朝中还是需要精良的将领的。余宏就是以这样的目的和标准,被他倾心栽培多年。
    现在,为了余宏和自己,他又收了云树为徒。不过,既已知道云树是个女孩子,便也不指望她能像余宏一样,到时候成为国之栋梁,只是,预防万一。
    辛坦之与余宏正在各自的思绪中神游时,忽然,“轰”的一声将他们惊得醒过神,硝石硫磺燃烧的气息,很快飘过来。
    “师父”余宏对这样的声音和气息变得敏感,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辛坦之按住,“别动,师父去看看。”说着撩开帘子走出去。
    院中飘来刺鼻的烟雾,源地在后院,辛坦之快步赶往后院。远远就听到后院的笑声,那么欢快轻灵。
    严世真让云树远远在墙角躲着,她避开了熏灼的面颊,白净依旧。只是在爆炸声后,跑过去,看到义父熏黑的眉眼,忍不住嘻嘻的笑起来。严世真伸手揉揉她的小脸,云树立刻变成了个花猫,却不甘示弱,用她白净的小手在严世真的脸上也是一番揉搓,越揉,两人笑得越欢。
    辛坦之看着这没大没小的两个人,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摇头,便叹了口气。
    “惊到你了宏儿还好吗”严世真闻声回过头,露出一口白牙,被焦黑的面容衬托出十分滑稽的皎然。
    辛坦之打量着院子里的狼藉,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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