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的伤势看起来很重,其实不致命。,ka
    徐福救他时,他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失血过多,被徐福救回到中尉府后,荀贞闻讯,急来探看,亲令人去市上请来疡医,给他包扎住伤口,灌了一贴药下肚,他便悠悠地醒来了。
    “玄德,这是怎么搞的”
    遇贼前,刘备正在雄心壮志地在展望未来,却没料到居然被数百流民给打了个落花流水,险些“壮志未酬身先死”,他又惭又羞。本来因为失血过多,他脸色惨白,这会儿羞意上来,两颊飞起两团晕红。
    宣康跟在荀贞的身边,看见他脸色变红,高兴得很,夸奖那个疡医,说道“君真神医也只用了一副药,功曹的脸上就见了血色了”
    这话听入耳中,刘备越发羞惭,他长叹了一声,回答荀贞所问,说道“唉,在巡乡的路上遇到了作乱的流民。”
    “西渠乡的流民”
    “是。”
    “共有多少流民作乱”荀贞在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即遣人去兵营传令,命许仲立刻调拨人马赶去西渠乡,控制流民营。因为时间尚短,许仲的回报还没有送来。
    “五六百人。”
    “五六百人作乱玄德,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五六百流民作乱,刘备手底下只有四十人,全军覆灭实属正常。唯一令荀贞惊奇的是,四十个义从兵卒全亡,而唯独刘备却只是受了一处不太重的伤。“刘皇叔”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
    “中尉有所不知。备所以侥幸未死,全是因为那些流民手下留情。”
    “噢”
    “备前些天不是曾亲持医药送给流民么备也给西渠乡的流民送过汤药。他们记得备的这点好,故此没有痛下杀手,留了备一条性命。”
    “原来如此”荀贞感叹地说道,“卿种善因,故得善果。”
    “备听来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备起初不知这些流民想留备一条活路,负伤之后,遂倒地佯死。这些流民来剥义从兵卒和备的衣甲时,备听他们说却怎么害死了贤功曹,这才知道他们是不想杀我的。同时,又听他们闲谈,听他们说起,原来此次煽动流民作乱的是黄巾余孽”
    “此话怎讲”
    “这些天不是从外郡来了许多逃疫的流民么这些流民中有好些是黄巾道的余孽。他们潜入到各个流民营中,煽动流民作乱。西渠乡的这批作乱流民就是一个黄巾余孽煽动起的。”
    宣康失声说道“啊这么说来,余下诸县、各乡的流民营也有可能会爆发作乱”
    刘备又叹了口气,说道“相君令县乡吏卒把各个流民营隔离开来,不许流民出入,各营的流民均怨气充盈,这个时候有混入了一群黄巾道的余孽,在他们的挑拨下,其余各营确是极有可能也会出现作乱。”
    荀贞当即命令宣康“叔业,你立刻去县外兵营传我军令,命君卿、伯禽等分兵出营,即刻往去各流民聚住地,搜检察问,凡是新近外来之人、凡是有黄巾道余党嫌疑之人统统拿下,送去县寺。”
    宣康应诺,急匆匆地出屋自去。
    几个人正往屋里来,差点和宣康撞上。荀贞看去,来的这几个正是关羽、张飞、简雍。他三人获悉了刘备负伤,刚从县外赶回来。
    “玄德,你安心养伤。你这伤势不重,卧养几日应就能好转。你适才所说的黄巾余党混入我县之情报事关重大,我现在去找相君,请他下令解禁。”
    解禁,自是解“隔离流民营”之禁。
    现今已是二月中了,天气已暖,伤寒病渐将停息,这个隔离流民营的禁令也到解开的时候了。
    对关羽、张飞、简雍点了点头,荀贞离开了刘备的屋舍。
    出了门,他回头往屋里望了眼,见关、张二人拜倒地上,正向徐福行大礼。这一礼当然是为了感谢徐福救了刘备。
    原本的历史中,徐福与刘备意气相投,这一世估计是没可能了。不过现如今有了徐福相救刘备,也算是还了原本应有的那份因缘吧。也是因此之故,荀贞没有惩治徐福擅出府外一事。
    把刘备所说之内容转述给刘衡,刘衡惊骇之下,忙不迭地答应了荀贞的“解禁”之请。
    从相府又回来中尉府,刚到堂上,许仲派的人到了,却是高素。
    高素回禀荀贞那数百作乱的流民在抢了义从和刘备的衣甲、兵械、战马后,没有多停,直往西边的山中去了,许仲已经令辛瑷带其本部骑兵启程追赶。
    禀过正事,高素唉声叹气,欲言又止。
    见他这般做作的模样,荀贞没好气地说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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