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着了火一般,闪着光,带着剑,一下子就将李氏镇住了。
    祠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当初乔明渊的母亲早亡,累得他父亲伤心过度在山上被大虫咬去了一条腿残废至今,乔明渊的前途就是这样被耽误下来的。
    村里的人都觉得乔明渊苦,万万没想到这个苦还有隐情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李氏身上,盯得李氏浑身发毛,她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你们看我做什么,事情又不是我做的,要怪就怪乔松平这狗东西,他做的丑事啊”
    乔松平这会儿也蒙了,他看看李氏又看看乔明渊,想否认“李氏,你别胡说”
    “我没胡说”李氏豁出去了,她瞧着乔松平的样子恶心透了,一天都不想跟乔松平多呆,巴不得乔家人将他打死了去“当初颜氏才进门你就巴巴的盯着她看,三弟出去打猎了你还跟人偷偷的说话递东西,颜氏知道你心思龌龊处处躲着你,躲了你好几年,还是没躲过。那天三弟上山去打猎,明渊又病了,颜氏给明渊煎药柴火不够,到柴房去抱柴,你偷偷摸摸跟去了,别以为我没瞧见”
    “你把颜氏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在窗外看得清清楚楚,颜氏又哭又求,你还拿明渊的小命威胁她,说她不从你改天给明渊下毒药,逼得人不得反抗,你下作不下作”
    “我当时才生了二丫,二丫没保住我伤心,气不过你这些行为,又打不过你,便绕过来喊了一声三弟回来了,才把你吓退的”
    “你说我胡说,你自己做的丑事你不敢认”
    “颜氏怎么死的要我说吗是她羞愤于你的侮辱,又怕你真给明渊喂毒药,走投无路之下自己吃毒药吃死的”
    李氏一句又一句的发问,说得乔松平浑身都跟着发抖,说得乔明渊睚眦欲裂。
    村子里面面相觑,都知道乔明渊的娘颜氏死得早,万万没想到后面还有这样的事情。听李氏的话不像是假的,乔松平的反应证明都是真话。
    回头想想,当时颜氏走得的确蹊跷,先前明明还好好的,虽说落了些月子病,时常腰酸背痛,但人还挺精神,突然有一天就不成了,病得起不来床,没两天撒手人寰。又有人记了起来,当时是乔松平请的郎中,来看过没看出个所以然。想来那郎中多半是被乔松平收买了扯谎,若当时能救治,颜氏未必就真会死了,乔松平也是怕她告状泄露了自己的恶行吧
    那是一条人命啊,竟是被乔松平害的
    乔松平见事情瞒不住,当真招了,他哭得挺伤心,眼泪噼里啪啦的掉“我没想害死颜氏,我那话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颜氏会听信了去。我是真喜欢她,她死了我也很伤心”
    他承认了,事已至此都没什么可问的。
    乔明渊气红了眼,慕绾绾在一边看着都觉得担心,伸手握住他的爪子,掌心一片冰冷。
    “我要他死,他非死不可”
    隔得近,慕绾绾听见他喃喃的咬牙切齿。
    村子里出个偷鸡摸狗的,这次偷的不是自己家,难保下回自家不遭殃,村里人想得很明白,不能当笑话看。又听了这么一桩旧事,都觉得这乔松平当真不是个东西,说是死有余辜都不为过。当然也是因为感激乔明渊他们,见他们委屈受够了又不方便动手,格外愿意代劳。村里人憋着一口气,一阵拳脚先打了个半死,之后听乔族长安排,全送到了易县的县衙。
    马太良刚送走了乔明渊的媳妇,又迎来了乔明渊,他都失笑了“你们这家里真是不安生啊”
    “让您见笑了,学生惭愧”乔明渊拱手作揖。
    马太良摆摆手“罢了,跟你又没关系,你摊上这种大伯小姑,委实够闹心的。”
    “他早就不是我大伯了。”乔明渊道“这样的大伯我要不起,还想多活两年。我媳妇替我操劳了许多,我也想她多活几年,长长久久陪在我身边。”
    话都这么说了,马太良审问的时候毫不客气,将乔松平等一众人往重里罚。
    先前说了,想卖慕绾绾的那几个地痞判了斩刑,乔松平他们卖了人还偷鸡摸狗,虽然只卖了一个也不能轻罚,先关起来,春后问斩。
    至于被卖的乔松灵,马太良也想到了,通了函给陈县那边,由陈县官府出面,将人送了回来。
    事情办妥后,消息很快传回了下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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