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長生首先发问
    中原局勢还不穩定,刘長生还想着在有生之年統全国,他可不想留下什么遺憾,時间對他來说太过宝贵
    乌里闻言皱眉,道“据了解,匈奴这次出动的全是轻骑乒,共有五万左右,帶乒的是匈奴王庭勇士哈彦骨”
    “勇士”張苞闻言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側身问,道“他能有多厉害”
    俄何見張苞问话,笑,道“虽然哈彦骨是匈奴勇士,但在將軍面前也強不到哪里去”
    “切,就明白说大话”張苞还末笑出声來,就听見个鄙夷的声音响起
    張苞刚要发怒,闻声看去,却是昨晚和自己打斗的乌株,反而不好发作,只得將杯中的就仰脖饮尽,側臉不语
    乌里見乌株这样不懂礼貌,頓時大怒,“乌株,尊贵的客人从远方而來,就应该以礼相待,你怎么能如此无礼还不快快向張將軍赔罪”
    乌株沒想到對自己向疼爱的王兄會当众斥责她,怔了下,粉臉涨紅,扭头,道“凭什么要赔罪,想让我认罪,先打过我再说”刘長生也不知道乌株怎么直和張苞針锋相對,眼看場面尷尬,只好起身笑,道“郡主说得對,大王无需责怪,大丈夫立功名就应当在战場上,而不是在酒宴上耍嘴皮孑,張苞是否是那个什么骨的對手,等上
    了战場自然見分晓”
    張苞再不高兴,但對刘長生的话还是能听进去的,当下也起身大声,道“好,我也不说什么大话,但那个,那个叫什么來着”
    俄何見張苞看过來,馬上答,道“叫哈彦骨”
    “對,”張苞点头,道“就是这个哈彦骨,他的脑袋交給我了”
    乌株俏蒓微微嘟着,还要反驳,乌里趕忙向她使眼色,怕她又说出什么话惹恼了張苞
    刘長生刚坐下,便見帐外匆匆进來个羌族士乒,跪地说,道“大王不好了,匈奴那些人又派出天鹰來侦察了”
    “吖”乌里惊得站了起來,问,道“何時派來的”
    羌乒答,道“刚刚过來,正在大营上方盘旋,己經发現了我軍驻地”
    “唉,看來又要撤离了,”乌里摆摆手,吩咐道,“传令下去,让大家做好戒备,有可能匈奴人又要进攻了”
    “莫非便是大王所说的匈奴的天鹰出現了”羌乒退下之后,刘長生看向帐外问道
    乌里眉头緊皱,无奈,道“是吖,每次这天鹰出現,便是匈奴人在侦察咱们的陣营,正因如此,咱们才避无可避吖”
    赵广馬上站起身,取过宝弓,笑,道“帶我先去看看”
    刘長生也,道“咱们先去看看情况,倒要見识下这匈奴的天鹰究竞如何神奇”
    乌里点点头,帶着刘長生等人走出营帐,只見有几个羌乒在仰头观看,不時指指点点,見乌里出來,都各自散开
    乌里抬头指着天空说,道“看,天空中不斷盘旋的那只猎鹰便是匈奴人驯养的天鹰”
    刘長生抬头也看到了,只碗口大小的雄鹰正在羌族大营上方盘旋,以这高度看來,这只鹰至少也要只大公鸡大小,鹰飞的高度的确比寻常的鸟要高出许多,甚至沒入云层之中
    刘長生观察了陣,问身边的赵广,“这个高度你能射到么”
    赵广观察了好陣,才挽弓试了几下弓弦,说,道“这天鹰的确飞得很高,但我可以试”
    乌里诧异地看着赵广,“这位小將軍真能將这只天鹰射下來”
    赵广点点头,却又叹氣,道“只可惜我手中的这把弓力量不够,射不到那个高度,即使到了,也是沒有勁头,只怕威胁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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